爱的考验

    爱的考验 (第2/3页)

身上是催情香,而安雷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中了这种催情香发泄了之后的后遗症,明日就会醒了。

    金兰儿低着头不敢看众人,自己居然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只怕明天整个聚居地都会传遍她不择手段的事情。输给了方瑾又出尔反尔,她只要一出现人人都会唾弃她。

    听到巫医说安雷要明天才会醒,她睁大眼睛看向这个同样长得十分俊朗的男人,没听说这香还有这后遗症啊?到底出了什么事?现在头脑一团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明白?耳里听到父亲为她力辩,她却只想缩起来不让人看到。

    最后呼延勃下令让金氏族长将他的女儿带出他的聚居地,没有他的命令永远也不能再踏进来,对于这个卑鄙的行为他绝不宽贷,而安雷是中了催情香才会兽性大发污辱了金兰儿一事,最终是无罪,这不是出于他本意。

    金氏族长一人独木难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说一句话,就连那意见例来与他颇为一致的完颜雄铁也不吭声,看来大势已去了,如斗败的公鸡拉着女儿离去。

    呼延勃道声乏了让众人都出去,坐在床榻旁看着安雷的脸,方瑾看着众人出去,咬着唇上前用手搭着他的背,“呼延勃,这事我可以解释的……”

    呼延勃回头冷冽地看着她,“解释?阿瑾,你把阿雷害成这样还怎么解释?这事原本可以有别的解决办法,可你却用了最差的方法来解决。”最后无力地叹息一声,“你先回帐去休息吧。”转身不再看她。

    方瑾没想到他会因此事如此大动肝火,跑到他的面前,两手抓着他的肩膀,“呼延勃,你就那么不信我吗?连我想要解释一句你也不听,你有什么好法子解决?金兰儿若是抵死不认呢?若她对你真的得逞了呢?你是族长,你能那么好脱身?她还不趁机将你玷污她之事传遍,到时候你不想娶她也要娶了。”看到他仍无所动容的面孔,胸口的气越来越盛,“你不就是气我将安雷害成这样?”

    呼延勃别开头不去看她,方瑾行事有几分偏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有时候较纵容她,这一纵容就惹出这样的一件事情来,看到她俏脸含怒,他的胸口的气也越积越多,厉声道:“阿瑾,别闹了,阿雷还没醒,你先回去。”

    方瑾定定地看着他冰冷的蓝眸,一言不发地转身抬脚朝床榻上的安雷踢了几脚,速度快到呼延勃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安雷,别装死了,赶紧起来,今晚让你消受美人恩了,还在这儿装死?”

    呼延勃的蓝眸一沉,上前用力地攥紧她的手臂拉开她,“你又发什么疯……”

    “安雷,看了这么戏还不赶紧起来。”方瑾一把想要甩开男人的钳制,但没能如愿,眸子似冒火地看向面容紧绷的呼延勃。

    就在呼延勃正要呵斥方瑾的时候,呼延勃自床上坐起,笑着看向正在争吵的情侣,本来还想坏心地再看一会儿,哪知道那个狠心的女人却是狠踢了他几脚,戏谑地道:“阿勃,你这是什么表情?”用了私下最亲密的称呼。

    呼延勃确实被吓了一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目光在方瑾与安雷之间来回游移,嘴角逐渐紧绷,谁来给他一个答案。

    方瑾对于他连听她解释都不愿,顿时就气呼呼的,趁他怔愣这个当口,一把甩开他钳制的手,甩下一句,“去问你的好朋友吧。”带着满身的怒火冲出帐外。

    呼延勃没有追上去,而是气息冷然地走向安雷,“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答案?”

    安雷心里骂着方瑾没有义气,丢下他独自面对暴怒的呼延勃,看到他面色不善的朝他走来,他吞了口口水,将前因后果道了出来。

    发现金兰儿偷偷买大宛国极品催情香的人是他,当时就觉得不太对,想要向呼延勃提个醒,哪知进到呼延勃的穹庐内时,只看到方瑾与罕珠儿一主一仆在,遂找了个借口偷溜,哪知最后却被方瑾套出了话。

    原本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当时方瑾听后的表情看来挺可怕的,还叮嘱他不得告诉呼延勃,他被迫立誓答应,哪里知道还有更可怕的在后面,犹记得当时方瑾笑得万分邪恶地道:“安雷,你想不想要尝尝这朵娇花的味道?”

    “不想。”他不太喜欢金兰儿那样的女人,所以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

    “真的不想?”方瑾瞪大眼睛看着他,而他却是摇了摇头,她再度叹息道:“我也知道这样刁蛮任性的姑娘不会有人喜欢的了,只是如果仅仅只是阻止了她这次的行为,是不可能让她滚出我们的聚居地的,必须要让她将这个计划进行到底,这样她不走也得走,没有人会指责呼延勃处置不公,毕竟是她自己做恶在前。安雷,我也只是想要帮呼延勃兼而守住我的幸福而已,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只要你肯帮我,此事就会圆满落幕,如何?”

    他当时只是一愣,方瑾的想法很恶毒,但不可否认却是让金兰儿就此离开的最好办法,而且也是金兰儿自寻的短路,与人无尤,对于他而言,与金兰儿做那件事不是太困难,最后在方瑾的三寸不烂之舌一蛊惑,咬牙应下了。

    因而就有今晚这一幕,此时他叹口气道:“装昏也是阿瑾姑娘的主意,这样也是要让金兰儿无所遁行,阿勃,她行事虽不太正,但对金兰儿那种心怀不轨的女人却也不算太糟。我知道你行事有自己的原则,但我却认可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所以你不应该对她如此严厉。按你的法子无外乎给金兰儿一个警告,这样没用的,她连对苍天所立的誓言都不遵守,还怕你区区一个警告?”

    顿了一会儿,他接着道:“这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自此后可以断了金兰儿对你的念头,而且金氏一族也不敢有不轨举动,身为族长之女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全族都跟着蒙羞,他们就算走到哪儿也会有人提及,毕竟今夜闹得不算小。”

    呼延勃哪里是为金兰儿抱屈,无非是觉得自己的女人利用了好兄弟而内疚,所以对方瑾不辞颜色,现在知道这出戏是自己的好兄弟与自己的女人联手上演的,而他却被蒙在鼓里,不由得脸色一绿,捏着拳头表情不善地走近安雷。

    安雷大呼不妙,想要跳下床逃离,居然惹得呼延勃动怒,这后果很严重,谁知没有逃得过,下巴挨了一拳倒在床榻上,忙急呼:“阿勃,不带这样的,我为你的清白不惜牺牲皮肉应付金兰儿,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脸上又中了一拳,刚爬起的身体又倒向了床榻。

    对于这对好兄弟的打斗,方瑾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知道,呼延勃的态度惹怒了她,回到穹庐后,连罕珠儿向她禀报后续她也没兴趣听,和衣倒在床榻上,用被子盖住头,“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再管那个该死的呼延勃的事情,罕珠儿,我跟你说不许再提他,否认我对你不客气。”一旋身握紧拳头在罕珠儿的面前扬了扬。

    罕珠儿立刻识趣的点头,与方瑾相处那么久,哪会不知道她说得出就做得到?封嘴不再提及金兰儿。

    方瑾将头埋在被子里生着闷气,最后渐渐地睡了过去。

    呼延勃揍了一顿安雷,两兄弟又很快勾肩搭背和好了,安雷羡慕地道:“那位方瑾姑娘是真的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强的独占欲,虽然我这人就爱拈花惹草,但也知道真正的感情是独一无二的,赶紧回去找她解释清楚,这心结不能久结,不然就打不开了。”

    呼延勃这才急急起身离开安雷所待的穹庐,想到那一夜她不告而别,他的心不禁抽紧,急急地朝自己的穹庐而去,就怕女人又抛下他独守空闺。

    安雷看着自己的好友急急离去,一手撑着后脑勺倒回床榻上,看着穹庐顶上的天窗,今夜果然没有星光,想着多年前的往事,女子颠倒是非黑白地在众人的面前狂喊,“是他……是他玷污了……我……我……不是自……愿的……”

    嘴角无情地冷笑,若不是她几次三番地勾引他,他不为所动,骄傲的安氏族长的侧室夫人就给他下药然后安排了那一场戏,任他百口莫辩,最后他那位族长父亲信以为真,不但宣布将他永远地逐出部族,还在所有族人面前亲身将他鞭打得遍体是伤扔到秃鹰吃的死尸堆里,由得他自生自灭,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惩罚他。

    若不是遇上了呼延勃,只怕他早已被一群秃鹰吞吃下腹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最终愿意配合方瑾的原因所在,想到用这招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呼延勃不但是他的恩人还是他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兄弟。

    呼延勃急速地掀开穹庐的帐帘,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人在帐内,凭借着那一点目力,他看到床榻上有隆成的一团,不由得暗松一口气,但又怕是假象,心头一阵狂跳,冲到床榻前一把掀开那被子,看到方瑾熟睡的面孔,这才安心。

    伸手轻抚她的面容,倾身躺到床上拥她到怀,在黑夜里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大手却忍不住在伸到她的衣下摩挲那一片滑腻的肌肤,那感觉像是上等的奶酪……

    方瑾感到身上有蝴蝶在飞,一会儿又感觉到冰凉之感,遂幽幽地醒转,星眸眨了眨,看到自己胸前的那一颗大头,头脑发白,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除了那可恶的呼延勃之外还有能谁?

    想到他不肯听她解释,遂气不到一处来,伸手就往他的脸上甩去,将他的头打偏后,推开他,她连衣襟也没拉转身背对他,表示着自己还在生气。

    呼延勃也没有着恼,知道自己理亏,又讨好地上前伸手要揽住她欢爱,方瑾的脚死命地踹开他,一点情面也不留。

    一而再,再而三,两个人一个要亲近一个狠命推开,一句话也没有,只有那周而复始的动作,他锲而不舍,她仍郁怒于胸。

    拉扯战来回了好几次,呼延勃的头发已经逢乱,脸上留着她暴力的痕迹,身上多处更是被踹得青紫,在不知是第几次地努力地爬上她的身子,这次他使劲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借着那一抹晨光看到她没有再挣扎,睁着如黑夜一般的眼睛看着他,他笑了笑,“消气了吗?”

    她也知道若不是他相让,凭她是没有多大可能伤得了他,但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她消气,看到他的俊脸上的红痕,她的眸子不争气地含泪,伸要伸手给他揉揉,但最后却是收回手,脸倔强地别开到一边,“没有,我没有气够,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颈项,在她的耳洞旁吹气,“阿瑾,是我的错,不该不听你的解释,阿雷是我的兄弟,你不知道他曾经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一时才会对你误解了,阿瑾,这事是我不好,消消气,嗯?”

    方瑾的眸子瞬间睁大,安雷有什么样的往事?好奇心冒头,但她仍然别过头不对呼延勃那使劲的挑逗做出回应,两人情定以来,他从来没有对她大声过,也没有用那样冰冷的气息对她,一想起,仍气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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