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转世重生

    第二章 转世重生 (第2/3页)

  这几天张得利日子很不好过。小少爷自从醒后象变了个人似的,看起来总是痴痴的,也不说话。小少爷的病不好,老爷的心情当然更不好,府中的下人们个个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老爷可就惨了,没见府里两位少爷都让老爷打得个把月才都未必下得了床吗。

    但张得利比别人更难过。其起因就是那天小少爷摔伤,府里乱成一团,他连晚饭也没捞到吃,于是便跑到这里敲门讨碗豆花垫垫肚子。吃完后张得利与她们娘俩聊了会了天,老板娘没多久借口有事出去了,留下他与小红在屋中独处,也不知那晚邪火上身还是怎么的,不知不觉便与小红搂搂抱抱起来,小红也是半推半就,两人稀里糊涂中就成就了好事。完事后张得利还没穿好裤子,老板娘就拎着棍子噹地一声就踹门进来了,一副捉奸在床怒不可遏的模样。张得利纳闷了,咋就这么巧呢,莫非这便宜丈母娘一直在门外偷听着?

    但人在屋檐下,张得利不得不低头,好话说了一大堆,但老板娘让张得利马上娶小红这事他死活没答应,楚府的家规可严得很,自己成家总要管事李哥说一下吧,李哥肯定报告总管,总管说不定就跟老爷说了,这时候哪能再给府里添麻烦啊。

    不过张得利也心怀歉疚,便走到小红旁边,小声说道:“小红,府里的情形你也是知道一些的,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放心,等这事一过我肯定会娶你入门。”

    小红给了张得利一个白眼,说道:“除了你我就嫁不出去了?”偷偷瞟了老板娘一眼,小红低声说道:“别理我妈,她老急着想把我早点嫁出去。你要在太守府内要好好做事,争取早日能当个管事,我嫁过来也风光。”

    张得利连连点头称是。

    小红又问道:“小少爷的病怎么样了?”

    张得利皱眉说道:“还是不行,小少爷醒后没说过一句话,听说除了夫人,谁也不能近他身。老太太已经派人往京里送信,准备从宫里请两位御医过来,也不知管不管用。”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吴安然内力深厚,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由一动。

    江湖中人整天没事打打杀杀,大都略通点医术,血影宗作为魔门的一个重要分支,源远流长,疗伤之道自成一派,而且邪术会的不少,如“回春手”,无论多重的伤都能延长三日寿命,但过了三天后就连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可到那时他吴安然早就拿了诊金拍拍屁股走路了,总胜过作贼吧。

    吴安然起身长笑,向张得利说道:“这位兄弟,府上可是有人身体不适?在下倒可以一试。”

    张得利看了看眼前这位有几分落泊的中年文士,有些怀疑:“你?”

    吴安然淡淡一笑,从怀中取出仅有的两枚铜钱,用食指抵住竖在桌上,微一运气,铜钱便无声无息地没入桌面。

    小红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张得利脚肚也有些发软,他当了几年楚府门房,见识和胆气也都长了不少,颤声说道:“这只是武功,并不说明你能治病。”

    吴安然有些惊讶,这小家丁还有点见识。

    “善杀人者必善医,”吴安然满脸傲气,“在下行走江湖多年,还没遇到在下医不好的伤。”

    张得利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可以带你去,但老爷不一定愿意见你。”

    吴安然大言不惭:“你只管带我去,见不见我那要看你家老爷是否识人之能了。”

    张得利想了半天,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思带着吴安然到了楚府。他先向管事李诚禀报了此事,李诚也不敢作主,只好请来府内老总管高士英对吴安然仔细盘问了一番,这才来到内管请示楚名棠。

    楚名棠最近消瘦了不少,幼子的事已经够他烦的了,城里的大小官员还偏来凑热闹,一听说太守大人的小公子受伤了,纷纷带着厚礼前来表示愿为太守大人分忧,一时间楚府门前门庭若市,楚名棠一怒之下下令谁也不见,连昌平王也吃了个闭门羹。

    “嗯,那吴先生是个江湖人吗?”听了李诚的禀报,楚名棠沉吟了会儿道,“高总管怎么说?”

    李诚俯首说道:“高老总管说此人确是江湖上一流高手,虽一时看不出他出自何门,但以他这等武功,应不至于做出欺诈钱财这类屑小之事。”

    楚名棠点头道:“也罢,本官就去见上一见,但愿此人能治好铮儿之伤。”

    却不知吴安然心中此时正后悔莫及,这平原郡太守是什么人哪,怎么府中的高手如此众多,难道赵国的武林同道都已改行做看家护院了?仅这坐在对面的这位老管家气神内敛含而不露,一身功力就比自己差不了多少,门口站着的几个家将亦是渊停岳峙,显然也是江湖上不多见的好手,若是自己治不好那小少爷的病,恐怕比面对南齐白道高手的围攻也差不了多少。

    “吴先生请坐。”楚名棠向吴安然示意道,“请用茶。”

    吴安然谢过了,暗暗打量了楚名棠一番,眼前此人完全不韵武功,手下怎会有高总管这般高手?

    楚名棠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听口音,吴先生是南朝齐国人氏?”眼前这人来历不明,他不得不小心。

    吴安然答道:“正是,不过在下行走江湖,早已习惯了四海为家。”

    楚名棠喝了口茶,道:“那南朝的‘医林圣手’白如民白老先生先生可熟悉?”

    “白先生高居庙堂之上,在下又岂敢高攀。”吴安然含糊答道。

    楚名棠却会错了意,原来白如民虽然医术高明,但生性贪婪,又好色如命。他还以为吴安然为人清高,不屑与之交往,便又问道:“先生行医就诊,怎么也没一个药箱?”

    吴安然不动声色,反问道:“行医救人原本不是吴某本分,吴某只是听贵府下人谈及令公子病情,一时起了好奇之心而已,况且先前那些郎中想必都带着药箱和药僮,可曾治好令公子的病?”

    楚名棠一时语塞。

    吴安然咳了一声,这太守大人可不比那姓张的呆呼呼的家人,再问下去非露馅不可,于是说道:“听府上下人说,贵府五少爷是从高处摔下,导致醒后性情大变?”

    楚名棠也是关心则乱,答道:“正是,小儿自从醒后,变得行为孤僻,沉默寡言……”

    吴安然打断道:“那好,可否先让在下见一下五少爷,也好确诊病情?”

    楚名棠见他如此热情,心中疑虑不由也消减了几分,犹豫了片刻道:“来人,去告诉夫人,带铮儿到偏厅来。”

    楚夫人放下手中的书,柔声说道:“好了,小五,今天就讲到这吧。”

    楚铮摇了摇头,指了指书,还要她读。

    楚夫人无奈的笑了笑。不知为何,那晚以后楚铮对她不再抗拒,隐隐有亲近之意,让她很是高兴,但无论她怎么引导,楚铮仍不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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