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寿诞将近

    第四章 寿诞将近 (第2/3页)

个……”那老管事微微有些心悸,摇了摇头,苦笑道:“按说,我一个下人,传过了话,也就该走了。但您毕竟是未来的姑爷,老奴也就破些规矩,与您说一声……”

    他微微探过身子,低声道:“按照上官家的意思,您今后便足能衣食无忧。”

    说罢之后,那老管事又笑了声,说道:“退一步讲,即便秦公子真要解除婚约,也该在寿诞上来讲,如此才能让众人知晓,否则,若只是撕了那一张薄纸,而世人又不知婚约已解,又有何用?再者说,上官家也不会答应这事,不然传了出去,还以为上官家威逼利诱,教公子不得不放弃婚约,如此可是有损上官家的名声。”

    秦先羽眉头紧皱。

    然而这老管事已经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临去前,一个家丁偏过头来,狠狠盯着秦先羽,眼中颇有厉色,手上划了一下,似乎在警告什么。

    秦先羽适才毒杀了几个武林中人,尽管没有见到血腥,可毕竟染了人命,心中正自压抑,立即便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寒色。

    他适才也算杀人,此时眼中不乏杀意。

    这一挑眉,原本清秀的面上,仿佛多了几分冰霜。

    那家丁心中一寒,陡然退了一步,暗自惊骇,他微微咬牙,却不敢再去触及秦先羽的目光,终是转身,匆匆离去。

    “一个家丁,比管事的还横?”秦先羽皱了皱眉,暗道:“那家丁似乎要警告我什么,又不敢在管事面前表露,莫非此事暗中还有隐情?”

    “不管他!”

    秦先羽摇了摇头,心绪本就纷乱,哼了一声,转身到草旁拾起那柄宝剑,回到了道观。

    入了道观,便觉无比疲累,肩处伤势又隐隐作痛,他咬了咬牙,脱去道袍,露出肩处大片淤肿,青紫交加,又有血丝遍布,触目惊心。

    他正想着给肩处上药,忽然跌了一跤,摔在地上,把道袍也甩了出去。

    “真是……”

    秦先羽苦笑一声,便觉无比晕眩,沉沉睡了过去。

    但他并没有见到,道袍中的那本剑道初解已经掉落地上,那珠子也甩了出来,恰好甩在水缸里。

    ……

    当秦先羽朦朦胧胧醒来时,窗边投下的月光,显得颇为皎洁。

    “原来已经到了夜晚。”

    他心里这般想着,忽然发觉口中干渴至极,撑起身子,到水缸里舀了些水,仰头饮下。

    “常有人受了暗伤而不知,一睡不醒。我本以为被那赵姓侠少打了一掌,这一回睡了就醒不过来了,看来还是命大。”

    他苦笑一声,忽然又觉极为晕眩。

    地上的洁白月光,仿佛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

    “不好,要晕……”

    秦先羽揉着头,勉强走到了床前,一头栽了下去,沉沉睡去。

    夜渐深,月光渐渐移开,恰好移到了水缸位置。

    水缸里,那淡金珠子静静躺在缸底,只是小了一圈,而这一缸清水,则泛出了淡淡的金泽。

    秦先羽睡得极沉,忽然觉得肩处奇痒,仿佛从骨骼中钻出了无数蚂蚁一般,他探手去挠。然而触及了肩处,就觉疼痛无比,可是奇痒难耐,又只得不断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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