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回 摄政王妃(求票)

    第二百零五回 摄政王妃(求票) (第2/3页)

以后都不必再受任何委屈吗?”

    简浔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领睿郡王的情,道:“父王的话我记下了,不会委屈自己的。”

    翌日一早,简浔便起来了,用过早膳妆扮一番,与同样一身素色衣裳和赤银首饰的宇文倩回合后,至垂花门外上了车,与睿郡王胡严一道进了宫去。

    宫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来往行走的人都一脸的肃色,但见到简浔与宇文倩,莫不恭敬有加。

    等二人到得哭灵的中正殿时,就见外命妇们已来了好些了,一瞧得姐妹两个出现,立刻纷纷上前行礼问好,不用人教,也已自发改了口,一口一个‘摄政王妃’的叫着简浔,十分的殷勤,对宇文倩也是捧着抬着,虽只是个县主、伯夫人,但摄政王的胞姐,那是一般的县主伯夫人能比的吗,比公主也不差什么了好吗,只恨自家早年下手太慢,不然说什么也要娶了这位县主回去,如今可不是一人得道全家升天了?

    弄得姐妹两个是烦不胜烦,人们只看到了众星捧月时月亮的风光,何尝想过月亮想不想被一众星星环绕了?却还不好表露出来,只得虚虚应着。

    好在很快殿内内命妇们都到了,礼冠也一声令下,开始哭灵了,众人才各自散开,各自找到自己的位子跪下,拿帕子捂了脸,真真假假的哭起来,方算是暂时解脱了简浔与宇文倩。

    如此哭过一轮后,有小太监小跑着行至简浔面前,跪下说道:“摄政王妃,我们太妃娘娘请您前去说话儿。”怕简浔不知道是哪位太妃,还亮了亮手里的令牌,正是简沫宫中的。

    简浔昨夜已经睿郡王之口,知道了简沫自愿退让,不做太后,只屈居太妃之事,对她此举颇为欣赏,有时候,退一步真的能够海阔天空,只要自己过得舒服,虚名又算得了什么?

    遂与小太监道:“我这就随公公去。”

    就着她特意带进了宫来服侍的瑞雨的手,自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她是更该以身作则,以免被人诟病,可该享有的特权,她还是不会苛待自己的,谁让她如今怀着身孕,谁让她夫君如今权倾朝野呢,不服的,都给她憋着!

    很快简浔便在灵堂旁边一间僻静的厢房里,见到了简沫,她一身素服,眼圈通红,但精神瞧着还不错,一见简浔进来,便忙起身亲自扶了她,至榻上坐好后,自己方坐了,道:“姐姐,你还好罢?你如今不比从前,千万别委屈自己,不然待会儿下一轮哭灵时,我便传个口谕,让你别跪了,至凉棚里歇着去?我如今虽只是个太妃,这点主还是做得的。”

    简浔笑道:“没事儿,我还撑得住,何况我下一轮本就不打算跪了,你别担心,你也该保重身体才是,我瞧你又瘦了些,对了,大皇子……皇上这会子在哪里?”

    简沫摸了摸脸,道:“我倒觉着自己这两日胖了些呢?虽是满宫素缟,清粥小菜,但想是心情轻松了些罢,我既吃得下也睡得好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以前了,得亏如今我是皇上的娘了,便是孝期胖了,谅也没人敢公然说我的不是。至于翀儿,这会儿让奶娘抱着,去领着百官哭灵去了……我胖了些,他小人儿却瘦了些,这两日闹得他吃不好睡不好的,偏又不能不出现,哎!”

    至于宇文嵩其实还活着,金棺里根本就是空的这件事,她强迫自己彻彻底底的给忘到了脑后去,昨日种种昨日死,她如今只会往前看,只会让自己和自己的儿子,都好好儿的活下去。

    简浔忙道:“总共就哭灵三日,过了这三日也就好了,你也别太着急,以后你虽名义上是太妃,但至少在后宫里,也该行使起太后的职权来才是,旁的我也不多说,最重要的,是别委屈了你和皇上,我以前说过的话,一切都交由时间来证明,如今我仍是这话。”

    “嗯,我记下姐姐的话了。”简沫点点头,握住了简浔的手。

    这边厢姐妹两个说着体己话儿,外面容妃也趁这个空档,找到了宇文倩,满脸的忐忑与哀求:“县主,我当初真不是自愿的,我也是被逼的,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何况皇上、先帝他只是、只是……他那样的残酷不仁,我真的不敢不从,不然不但我自己,连我的父母亲人,也难逃厄运,求县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罢,我以后一定为县主立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以最虔诚的心,来恕自己的罪孽,求县主开恩……”

    若不是这会儿时机不对,她和宇文倩就算借一步说话了,她也事先让自己的心腹宫女把着风了,依然有人能看见她们这边的动静,只听不到她们说什么,她都要跪下去给宇文前磕头了。

    容妃这两日是怎么过来的,简直不敢回头去想,只知道自己吃不下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自己和自己的亲人们惨死的情形,还有宇文修那天夜里看她那冷得淬冰一样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要为自己当初的选择付出代价了,可她还这么年轻,真的不想死,哪怕余生只能去先帝的陵寝青灯古佛,她也不想死啊!

    想来想去,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了宇文倩身上,只要当事人与苦主都原谅了她,摄政王自然也就不会再不依不饶的,定要她的命了,当然,要让宇文倩原谅她,想也知道不容易,但面对宇文倩,至少比面对摄政王压力要小一些,至少她还敢开口为自己求情,总有一二分希望。

    是以方会有了如今这一出。

    宇文倩看着容妃憔悴的容颜和惊惶不安的双眼,满脸都是厌恶与鄙弃,若不是想着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把事情闹大了,她根本不会给她面对面与自己说话的机会,事实上,哪怕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会儿再见到容妃,她都还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

    她面无表情的待容妃把话说完了,方冷冷一笑,道:“你当时是不是真被逼的,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何况就算你是被逼的,你有的是机会暗示我,你只要暗示了我,我哪怕仍逃不过,我也领你的情,只可惜,你一心想着讨好狗皇帝,因为只有他高兴了,你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与荣耀,你便眼睁睁看着我要掉入火坑了,不但不拉我,反而推了我一把,如今竟还有脸求我饶了你,你凭什么?你觉得世上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吗?好了,我不想再跟你废话了,你走罢!”

    “可是我……”容妃的眼泪就掉得更凶了,虽早猜到十有*会是这样的结果了,还是忍不住抱了一二分侥幸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灭,彻底绝望,仍是不甘就这样放弃,只得继续哭道:“可我真是被逼的,我若当时暗示了县主,回头让皇上知道了,我会落得什么下场县主岂能想不到,我也是为了自保啊,有什么错……求县主饶了我这一次罢,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县主的大恩大德。”

    宇文倩怒极反笑:“你说自己没有错,那找我饶你做什么?哼,既敢助纣为虐,敢被人当枪使,就得有鸟尽弓藏,你主子遭了殃,你也跑不了的觉悟!”说完,拂袖而去。

    余下容妃又惊恐又绝望,哭了个不得自己,若非她的贴身宫女眼疾手快的抢上前扶住了她,她只怕就要跌到地上去了。

    就这样,依然引得不远处的内外命妇们纷纷侧目,探究的目光在二人时远时近的在二人身上来回,说不出的好奇惠安县主到底与容太妃说了什么,以致后者哭得那样凄惨,但据她们所知,惠安县主虽自小受宠,却从来不是那等盛气凌人之人,莫不是容太妃先惹了她?

    众人心里都跟猫抓似的,却识相的一个也没有试图去探宇文倩的口风,万一惹得她生气,当场给她们没脸,今儿这脸可就真是丢大发了,没见惠安县主脸色都变了,一看就知道气得不轻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