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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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花朵,热情的玫瑰,富丽地牡丹,傲霜的秋菊,还有……梅花……

    茉莉跟那些花相比,太普通了。

    不过,这香气,真清雅。

    这或许是间客房。屋很干净。我怀疑这间房到底有没有住过一位客人……就凤宜那种个性和作风,这间屋大概从来没有发挥过功能。那些漆干净鲜明的象新刷上去的。桌上一点点磨损的痕迹都没有。

    “姑娘。这是药汤,请趁热喝。”

    那个少年默不做声的退了下去,我在桌上看一套挺昂贵的房四宝。

    之所以说昂贵,因为我实在不懂这些东西。在我看,木杆扎上一丛毛能写字,那就是毛笔。至于这杆是什么杆,扎的是什么毛,用的什么胶什么漆什么过程,那些对我来说可就没意义了。

    药汤是巧克力色的,当然不是巧克力味儿,酸苦酸苦地。

    我掀被下床,鞋就床前头。

    我有点迷糊,脑里想地净是些不重要的细枝末节。

    我地鞋是谁替我脱的?我晕过去的时候可是穿着鞋的……

    呃,凤宜当然不会替我脱鞋吧,想必恒也不会。

    嗯,我净想这些没用的。

    我漫步走到院里头,伸手从枝上撷下一朵小小的茉莉,顺手戴在鬓发间。

    我的头发不好,三七那一头秀发又黑又密,漂亮的很。

    没好头发戴花也不衬。

    可能是见了老朋友,心情也好了。

    即使是还阴云层层的天,看着也觉得心情明媚起来了。

    “咦?怎么不戴?”

    我一回头,得,凤宜敢情是当了鬼啊,走路一点儿声都没有。

    “我戴花不好看。”

    得,偏让他看见。

    我觉得浑身不自在手脚都没处放,他一斜身,抬手把我指尖那朵小花儿给拿过去了。

    “我看,戴这儿就不错……”

    他一边说,一边动。

    我整个人象了定身咒一样站在那儿,比木头还木头。

    凤宜就站在我身前,连一步远都没有。我觉得我要是再朝前一点点,就能蹭着他的衣裳前襟了。

    我连气都屏着了。

    我以前怎么发现他比我高这么多?

    感觉头发上微微一动,他收回手,退了一步,左右端详一下:“不错,挺合适。”

    合适个鬼啊……

    等他退到安全距离之外,我才缓缓的,轻轻的,松了口气。

    我的妈呀,就算一把鬼头刀悬在头上,我肯定都没这么紧张。

    “呃……”

    他口气算是很和气了:“去吃饭吧。”

    呃,劳他亲自叫我去吃饭?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大惊特惊!

    饭桌依旧,菜色翻新,又多出了一双筷。

    恒也已经到了,他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等你入席呢。”

    “不敢当,你还跟我客气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在我头顶上停了一下。

    我反正是浑身觉得不对劲,那朵茉莉似乎不是花,而是个顶在头上的炸弹。

    他们碰了一次杯,我的酒杯就是沾沾唇。

    “近来的异事,你都听说了吧?”

    “是啊。”

    他们这两句话一说,场面顿时凝重起来。

    今天收到了小虚给的礼物,蓝花小布伞好可爱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