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大声说爱我!
第一百五十章 大声说爱我! (第3/3页)
泪光、她心疼着苏云儿,更被她的坚韧之心所感动。
终于当所有人都觉得太太的心太冷,苏云儿太倔强时,太太伸手端了茶,而后一气的喝了个干干净净,继而将空了的茶杯递还给她:“我没见过你这么强的孩子!”此时她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冷,倒似嗔怪一般,虽是脸还掉着,但谁都感觉的出来,太太已经算是认输了。
苏云儿捧起托盘微笑着接了空的茶杯,此刻她的额头处青红一片,眼圈也是红红。
太太瞧着那额上的青红,有些不自在的问到:“你这是何必,能图到什么?”
苏云儿微笑着回答:“图婆母能原谅了云儿的不是,喝了茶,认云儿这个儿媳。”
她的声音不大,也没有足够的气势,只有轻轻的温柔的声音,听起来虽是怯怯,但却偏生包含着不服输的一份倔强。
太太的嘴角一抽,眼里竟瞬间涌出了泪:“傻孩子!”她说着抬了手,“快起来吧,还有茶要敬呢!”
苏云儿应着便是起身,但跪的太久,她自是双腿麻木,当下起了一半,便是撑不起身,而此时在旁一直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的三爷却双手将她怀抱,半揽半扶的借力于她,将她扶了起来。
苏云儿惊的瞧了三爷一眼便红着脸的低头,脸上的羞涩更浓,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一点,免得被人说她不害臊,但三爷却不以为意,只将她半拥着扶护着到了大爷与苏悦儿的面前。丫头换了茶杯,添了茶,苏云儿看着苏悦儿笑的甜甜:“云儿请大哥大嫂喝茶!”
“嗯!”苏悦儿眼里闪着泪花,端了一杯给身边的大爷,大爷拿过就喝,也是喝了个精光,苏悦儿伸手端了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大口,笑着把茶杯放回托盘里:“我们衷心的希望你们两人在今后的日子里彼此扶持,彼此关爱,携手共相濡!”
“百年好合!”大爷在一边傻笑着补了一句,似是凑趣,但在知情人的心里,却有着心照不宣的意义。
苏云儿笑着点头,而三爷却一脸郑重的说到:“大哥大嫂请放心,言儿自会善待吾妻!”说着他便扶着苏云儿去给二爷那房敬茶。因着之前的一幕,二爷和二奶奶也是看到苏云儿这人的性子属于柔中带刚的,当下二爷拍了三爷的肩膀说着祝福的话,二奶奶却是冲着苏云儿保持着微笑。
一场敬茶落幕,新人自是该回自己那房见过房中人的,但是三爷因着从小呈现纨绔的闲散状态,家人对他似乎也习惯,加之他的年纪是兄弟三人里最小,如今也不过二十有一,才加冠一年,身边倒没什么妻妾,只有一个通房,还是没动静的,所以虽算是房中人,却没名分,也不用专门的敬茶,便也不用去。
当下老太太倒叫着三房的人自去乐,说要和太太还要去无相寺烧香,便散了。于是老爷亲自扶着老太太张罗,太太便是跟着去,只是从苏云儿身边走过时,轻声的说了一句:“一会去找些药擦擦,莫这样顶着一块青,瞧着都不好看了。”
她说话还是有些别扭,但对于苏云儿的关心还是瞧在众人的眼里。苏悦儿此时瞧着太太的远去的背影,心里浮着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婆婆这么瞧看着,并不是多么可恶啊,也许,她有她的苦衷,有她的难处吧!她有了这种感觉,便想到了那日太太一副妾的样子,卑微在牌位前的模样,忽而觉得,也许太太也是一个可怜人。
“今日里挂了有喜的牌子,算是免了事,但我还是去转转看,而且粮路的事就在近前,我也该把各处的单子整理出来,也方便着你们去时对账,所以,我就去铺头上了!”二爷十分客气的神色说着就要离去,却不想大爷忽而抓了他的胳膊::“二弟,我们兄弟三个好久没摔跤了,你们再陪我玩一场吧!”
二爷闻言便顿,三爷便是笑:“好再,反正我过两天就要出远门,自是该和你们玩一玩的。”
三爷这么一说,二爷心里便不是味道,他看着这个亲弟弟,伸手一搂他的脖子:“好,咱们玩去!铺子上只有晚去一会了。”
当下的三个爷们笑着就要离去,大爷倒是兴高采烈:“去我院里,悦儿给我修了个摔跤场子!”
苏悦儿闻言无奈的配合:“是啊,大爷爱玩这个,我自是陪着了,但怕弄一身泥的不好,就叫人修了个。”
几人一听倒是兴趣蛮大,当下就前往。
这些日子,苏悦儿忙的是无心打理这个练功场地的,但是红光红绫一回来就操心上了,两人对着苏悦儿的图纸,比照着忙活了几天,倒也把这场地整了出来。苏悦儿是忙着没顾上,可大爷却有得闲的时候,倒是光明正大的去试验了几次,觉得很有些意思,这才叫他们去。二爷三爷自是没见过这样的场地,只看着觉得和擂台有些像,才瞧着旁边掉起的沙袋,重石以及木桩,倒觉得很有些练武场的味道。
苏悦儿寻不来贵重的铁去做弹簧,便叫人寻了不少羊皮牛皮的缝制起来,里面充填了不少棉花,倒也勉强能做底子,再用牛皮割成条,做了围栏,倒也似模似样,而场地上加了高高的上盖,挡风遮雨也很自在。
三个爷们一时便进去玩闹,大爷自是显摆的介绍与比划,苏悦儿瞧到苏云儿脑袋上的青红,便想喊丫头拿药,身边老远跟着的冰红却走了过来,默不作声的递给了苏悦儿一个小瓶子。苏悦儿拿捏在手,便也大大方方的给苏云儿上药,但心里却对这个冰红,更加好奇起来:她这么一个人来做我的影子,倒似杀戮中的我!
158捞钱行动组
“你们姐妹两个倒是亲昵,可惜我就没一个妹子来疼。奶奶在旁瞧见苏悦儿为苏云儿涂药,嘴唇挂着笑,眼里闪着羡慕之色。
苏云儿闻言只是笑,而苏悦儿却转身去拉了叶雨晴的手:“反正你也是她的嫂子,把她当你妹子不就是了。”
叶雨晴笑着摇头:“她可是我的小婶子,如何好当妹子的?而且将来说不得还是我要给她跪拜的呢!”
苏悦儿笑着打了个哈哈,眼却扫向苏云儿,她是真担心这丫头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但是她却看到苏云儿微笑着看着场地里的三爷,口里轻喃:“二嫂真客气,我们终归是一家人的,您就别逗我了。”
叶雨靖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继而陪了笑,便也作势的看向场地里,而苏悦儿却是用崭新的眼神看着苏云儿。她现她这个妹子,倒也是柔中带刚的女子,有她独特的方式叫别人明白她不是一个只会哭的娃娃。
“悦儿你也来!”忽而大爷的声音响在场地里,令苏悦儿诧异的望过去:“你们三兄弟玩闹,岂有我掺合的道理?”
“大嫂当日诡异的身法令我大开眼界,尤其是我和大哥与您演示之后,更觉得奇妙,适才想学着和大哥试试,却不得要领,倒不知大嫂是否可不避嫌的教一教?”二爷一脸好学的模样,大爷则在他身边只管和三爷推手玩闹,但嘴里却还念道:“是啊悦儿,教教我们!”
苏悦儿有些窘的看了看身后的另外两位妇女,她这个现代人和男人研习一下倒没什么,但这是古代,既然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此举未免轻浮放浪,便有些迟疑。
“大嫂您给他教教吧,在屋里他没少折腾我的去比划,可我又没那本事。“叶雨靖倒挺大方,似乎不在意的样子,苏云儿倒是一言不,只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
苏悦儿眼一转,回身问到:“真的没关系?”
“都是自家人,何况您只是教习一二…”三爷也开口帮腔,他倒是非常想见识一下的,毕竟那日里他可没在跟前。
苏悦儿转身对着叶雨晴和苏云儿说到:“你们也来吧,反正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咱们这些女人又是弱势,将来偶有出门在外的,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学得两招也能化险为夷,图个自救!”
叶雨靖闻言便是愣,苏云儿倒听的似有所悟的点点头。
苏悦儿当下叫冰红取了三根腰带来,给她们把外衣大袖的捆起,胳膊处只留下小袖的中衣,继而她把自己的大袖一扫而捆,微笑着看着跟前几个愣的人说到:“我的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学,也没什么内力可讲,你们惯有的本事就是扫下衣袖都能掀起风来,我却是不能的,所以我们这些女人的袖子,在此时可是碍事的东西,尤其是,我还想着教她们一些擒拿的手法,所以更要亮出手来让她们看的明白。”
苏悦儿的解释真诚实在,大嘉也觉得有理,便对这撸抹起袖子亮臂的事,不做反应。
因着二爷是先念叨着要学当日的身法,苏悦儿只得先教他,于是便令大爷和二爷一起在学当日的情形,而她则当下施展巴西柔术,将两人轻轻松松的皆制住。
三爷看的惊奇,在旁忍不住自己学着比划了下,二奶奶和苏云儿都是惊的张着嘴。收腿的苏悦儿一起身,便是微笑着做了解释:“这是巴西柔术,是一种对地面打斗进行了深入研究的扭斗技巧,所用不过是缠,勾,拖,扭,绞杀而已,若仔细看就会现,这个其实就是利用杠杆的原理来针对人身体的各个关节,使其被制约的一种技巧。这种技巧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忽略双方的力量差别,不用去比力气。”
“杠杆的原理?”三爷挠挠下巴:“那是什么?”
苏悦儿笑着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假山石:“你说以云儿的力量挪的动那块石头不?”
三爷扫了一眼:“别说她,就是我们这几个人中的一个,搬着他都费力。”
苏悦儿笑着走到那假山石跟前,招手叫来冰红,让她去叫红光来找些东西。冰红离去去了,不大会功夫,红光抗着一根铁棍子到了跟前。
“三爷他们好奇杠杆是什么,你用这假山石给演示一下。”苏悦儿微笑着交代,她早把这些技巧教会给红光了,不单是杠杆,还有滑轮之类的,要不然她这里也不会盖得那么快。
红光应了一声,当下找来一块石头放在跟前,继而把那铁棍顺着石头朝那假山石一个猛扎,那铁棍便被红光以掘地半尺的功效给寨在了假山石下,继而单掌压棍,那铁棍便以石头为支点,将假山石轻而易举的给掀翻了。
“再摆好!”苏悦儿交待了红光去做,伸手拉了身边的苏云儿:“这会你去试试。”
苏云儿没说不去,只是面露忧色,但当红光摆好之后,她看了一眼三爷,三爷自是叫她去的,她便乖乖的过去,咬着牙的去使劲,带压那铁棍时,才现,她根本费不到太大的力气,便是诧异。
二爷和三爷瞧着有意思,两人也凑过去试验,当下的连二奶奶都觉得好玩,也说着要试试。
苏悦儿由着他们试,自己看向了大爷,大爷笑着对她眨眨眼。
试了一会,大家都明白后,苏悦儿便把柔术好几个常见动作,抓着大爷给好好演示了一番,继而由着他们三个互相扭斗,倒拉着叶雨晴和苏云儿在一边教起女子擒拿术来。
苏悦儿学的是杀手课程,一切重杀,所以她的本事属于杂而精,杂的是很多都有涉猎,精的却只是各部分的杀招。但在杀之前,先要学会的就是控制,要的就是一切由自己掌控,所以像巴西柔术,墨西哥摔跤这些讲究以敏捷,度和适应自身条件的近身制敌术,自是驾轻就熟,而这套女子擒拿术更是因为实用性非常高,而被苏悦儿当初练的最为勤快。
她本是没什么教习的心思,毕竟武学理念与实用格斗差别是很大的,但是想到不日她和大爷要走,而运气好的话,三爷也会带上苏云儿走,那么他们将出入的是南境,有那些边蛮在跟前晃悠,危险系数还是高。就算三爷有些本事,但思及老祖宗讲过的故事,她便觉得还是较会云儿一点实用的东西比较好,所以干脆顺手推舟的拉着二奶奶一道学习,其实真正的心思是想让苏云儿学会。
擒拿术,虽是讲究快,准,狠,以及力,勇,但女子擒拿术,则把对力量的要求降低,主攻以巧抵强,以制住力点反制,或对敌人用反侧关节,分筋错骨等手段,使其失去攻击能力。
苏悦儿连比划带示范的,将踢裆撇臂、挎拦、携腕、小缠、大缠、端灯、牵羊、盘腿、卷腕、断臂等招数一一演练,更叫苏云儿拿自己当陪练学会实用。这一系列的手法教起来,倒也令叶雨靖和苏云儿新奇,就连二爷和三爷也是凑在跟前,跟着比划起来。
转眼到了晌午,大家也是累了,尤其两个娇滴滴的少*妇,也已没了先前的兴致,只觉得不断的重复下来,是枯燥与乏味的。所以当下人来问可摆饭,摆在哪里时,二奶奶几乎是用逃的,说着自己又累又饿的溜了。而二爷还挂心铺头上的事,便也离开。场地内,倒只有大爷和三爷对练,而苏悦儿则和苏云儿对练。
“累吗?要不,你也休息休息?”苏悦儿轻声的问着,她看的出来苏云儿其实已经累的没什么力气了,可是这个丫头外表柔弱无力温柔的似水,可骨子里倔强的很,竟要摇头说不累,依旧拽着苏悦儿练习。
这般又练了大约一刻钟,苏悦儿体谅她,便说自己累了,带着苏云儿去自己房中擦洗汗水,叫人去取了苏云儿换洗的衣裳来,更叫下人将四人的饭菜摆在了自己的小院里。
“看不出来,你挺坚强的。“苏悦儿轻声的说着,动手帮苏云儿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因着两人是姐妹,换衣时也不避讳,苏悦儿便扫过苏云儿的身体,留意到她身上并未有什么亲热过的痕迹。
她担心三爷会在人前亲热,人后冷待她这个妹子,便小声的问道:“你们昨个圆房没?”
苏云儿闻言红了脸,轻轻的摇了头。
苏悦儿蹙眉:“怎么?他醉了?”她记得电视里,好似男人最喜欢用这招来搪塞。
苏云儿摇头:“倒不是,只是我,我昨个一杯酒下去,人,人就晕了。”
苏悦儿愣了愣:“难道你酒量很浅?”她此刻更怀疑是三爷在酒里下了药。
“姐姐何必这么惊讶,打您回来便是知道我从不沾酒水的啊?”苏云儿觉得诧异:“姐姐问的好似不知一般。”
“哦,我是知道你不喝,却不知道你这么不能喝!”苏悦儿只能胡乱应付。
苏云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知道小时偷喝了一杯,当下就倒的醉过一天,打那以后更是敬而远之,昨个合卺酒我想着就那么一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是没什么的,哪晓得,喝完便是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今早醒来,现自己和衣睡在三爷身边时,自己都晕乎乎的呢。”苏云儿说着一笑:“三爷还说从没见过像我这样毫无酒量可言的人。”
苏悦儿听的无语,以同情的眼神看了看苏云儿:“女人天生便是带着三分酒量,剩下的就是后天喝出来的,像你这样毫无酒量的,就是想喝出来都难。”
苏云儿笑道:“那我就不喝呗,三爷也说,以后叫我别碰酒了。”
苏悦儿听着只管陪着笑,心里却忍不住叹息。
过了一会,大爷和三爷也回来了,擦洗之后,四人便在小院里用了饭,三爷当下带着苏云儿回自己的院落,大爷便也同苏悦儿说着午休,便打了下人去。
“就算你想兄弟齐心,但也犯不着把我扯进来啊?”苏悦儿歪在软榻上自在悠哉。
“不是你要我做你背后那个默默无闻的男人吗?”大爷笑着轻问,人在床上与苏悦儿相对。
苏悦儿顿了顿,脸色变的很认真:“可我本就是他们的大嫂啊,我还需要和他们亲近?”
“名分上的亲近有什么用,要他们心里明白你是强大的,自然而然的就会老实。我和他们同父异母,这些年都是厮混在一起的,彼时我是长子,论武功还是学识,都在他们之前,大家兄弟却并不是很亲近,只是压着他们而已,就等于是敬而不重;打我出事后,装傻装糊涂,他们各自为求自利而动,反倒与我亲热起来,是因为我不再压着他们,但各自转了一圈以后,现不过是原地踏步,不是他们的终究不是他们的,也就不会再妄想,没了执念,我们倒是亲近起来,才算真正理解了兄弟的意义。我叫你参与其中,也是为你好,毕竟你日后要在人前的,你若只是用一个大***名头,压不住能人的,所以不如你不藏不漏的表现出来,他们自是只有认命的份,就算不是心服口服,但也再不会有异想。”
苏悦儿听了这番话点点头,便是冲着大爷微笑:“多谢啊!”
大爷在床上招招手:“你要真谢我,就陪我休息吧!闹了一早上,我可累了的。”
苏悦儿白他一眼:“我这一早上不也没闲着,何况我现在还有事要思量呢!”
“什么事?难道老祖没给你几个好人选?”
“给了,一共就给了四个!”苏悦儿当下把四个人都说了一遍,而大爷的眉则在说到墨红先生时,挑了一下,待苏悦儿扑捉到这个细节要细问时,大爷却不认,只说自己是凑巧的挑眉而已。
苏悦儿见他这般说,也没再问下去,干脆和大爷商讨起,此次出行带多少人带什么的人的事。因着大爷先前说过,不易大张旗鼓,便是商讨过只出六辆马车的,除开两辆放置物品辎重外,一辆是他们的车架外,只有三辆车供人体息换乘,所以他们能带的人,也就是十二个。
两人商讨了半个时辰后,终敲定了人透:除开随行的六红,四个护院家丁外,剩下的两个名额,一个要给一个厨娘,另一个则由苏悦儿敲定了是钟账房。
“你倒知道带个账房好算账的,不错。”大爷说着打了呵欠,苏悦儿却是心中贼笑:这趟出去可是捞钱的,要是不带个账房,哪里还算我的捞钱行动组啊!
159这算不算开门红
转眼三天已过,三爷两口子回门之后归来,三爷便说按照既定的日子,明早便要启程,于是当夜府里便齐聚一堂,吃了一顿离前的家宴。家宴散后一家人更是坐在一起说着亲近的话,更多的是做些交代与嘱咐。
时至戌正时分将散时,太太正说着会帮三爷好好教导苏云儿的话,三爷便是起身了话,说打算带着苏云儿一起上路。
太太一时有些错愕,却也没表示出不悦,更没说出一个不字,反倒是喝了口茶后,点点头好轻叹:“也好,跟着你出去些日子,也会知道你需要些什么,到底是成家了的,媳妇随在跟前也有些照料。”
三爷上前为太太揉着肩膀,苏云儿小心谨慎的立在一旁。太太笑着拍了拍三爷的手:“儿大不由娘,你和云儿好好地就成,娘还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呢!”
三爷闻言笑着点头,苏云儿的脑袋更低。苏悦儿在旁瞧着苏云儿那害羞的样子,心里也总算那块吊起的石头落了地。虽然早两天她从云儿处得知,他们是圆房了的,且三爷对云儿也十分体谅,相待有礼,但到底还是怕这个妹妹会成为牺牲品,而有所担心,如今三爷应了她的拜托带了苏云儿去,她便也从内心希冀着,他们可以经历一起创业的日子,将来能同心共事。
她是挂心了苏云儿的事,只心里提她高兴,却没注意到老太太对她投来的目光,以及大爷唇角的微笑。
待大家又说了一会话,早早的该散时,老太太也讲出子最重要的话:“既然三爷已经出奔自己的前程,咱们白府也该为自己的粮路之事操心了,明个大房就出府吧,粮路的事还是撑着大爷的旗号去,我自派人照应着,路上要用的,我也早准备好了,明早就上路。月儿啊,你是白家的大奶奶,也是我白家既定的主母,这趟出去,你务必把事办好,这一切就由你去担待了,尤其是大爷,你可替我照顾好了!”
苏悦儿只得认真的应了。
因着老太太的决定是心照不宣的事,尤其是唯一会惊讶的二房也已经早被苏悦儿给知会,所以这件事上倒没什么预想的纠葛,顺顺当当的就这么无波无浪的过去了。
一家人相互祝福了几句,便是散的时候,老太太先是嘱咐着大爷和苏悦儿路上要注意安全,末了又交代着三爷和三奶奶要同心治事,待到大家以为她交代完时,她却忽而说了几句叫大家都愣神的话来:“白家人要向着白家,同心同力,我知道你们是明白的,这一代三个孙子,老大长孙最能耐,偏出了差错;老二勤劳聪慧有些小算盘,却还不足能担;老三更是人中龙凤有福相,该入仕途。
说来我这三个孙子各有能耐,偏我瞧着竟定不下谁才是白家家业最合适的继承人,所以我思来想去,咱学个乖,仗着我身子骨好,我打算在重孙里选,所以你们三房啊,各自努力吧!”
老太太说完起身扶着红樱便是转身回了内里,也不在多话,但老爷太太惊住不说,三房之人顿时相互对视。苏悦儿心里冷笑不止,却只能无奈的看向二爷和三爷,就见他们的脸色各有变化,此时苏悦儿也知道,自己临出门前,又被这老太太在屁股上踹了一脚。
白老爷清了下嗓子,打破这种冒着诡异气氛的尴尬:“天色不早了,都回去吧,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去,明儿个大房三房还要出府,路上可辛苦,好生休息吧!”说着他自己便往厅外走,但走到厅门前,却喊到:“奇儿,轩儿,言儿,你们,都到我的书房来一下!”
当下的三人便随着出去了,而太太则对苏悦儿说到:“你们这趟出去不是小事,既然老太太什么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你就去熟悉一二打点一下,也好心里有数,虽然事事有老太太的人照料,可你好歹是白家的大奶奶,出不得差镭,所以最好先去问问。”
苏悦儿听的明白着交代的意思,也知道太太所处位置的尴尬,当下应了声便告辞而出厅,只是她的听力也不差,出了厅便听到太太的话语:“你们两个也该是听懂老太太的话儿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只能说,我期待着听你们的好讯息。”
苏悦儿笑着离开了老太太处,回了自己的院落。丫头冉这会正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瞧见她们回来便上前伺候。
“秋兰,我要的那些东西可收拾好了?”苏悦儿下了轿子便问迎来的秋兰,她这几天交代这丫头给了蒸了整整十卷的宣纸并裁好,还要她充填了棉花压好。
秋兰立刻答话:“奶奶放心,今个中午就全弄好了,拱茨囊蠖加冒舨几耍俟系挠筒迹孔俺盗恕!?
苏悦儿点点头,转身又问了翠儿和莺儿,关于穿的戴的那些。
“奶奶放心,我们这些早都收拾好了,而且因着奶奶叫人弄的牛皮箱子和藤条相当轻便,马车上还能多装些东西,我们也给您装了一些铺的,还有几件大氅,毕竟这趟走的远,天冷时的东西也是要备着的。”莺儿嘴巴利索,一气的说了,翠儿只小声补充着,说鞋袜之类的也多装了些。
苏悦儿听了,得知这些都已装好收进箱笼便言到:“好,辛苦你们了,叫人给我准备热水洗个澡吧!这后面我不在府上,府中的事你们自己打理起来,扫灰擦抹的也别太偷懒。”
几个丫头应了是,便是秋兰大着胆子问询“那奶奶这次带我们谁跟前伺候?”
苏悦儿转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冰红说到:“你们这些丫头虽是手脚利索,但没什么本事防身,出门在外危险多,老祖宗专门给我一个能人,便是由她跟着了,而且红绫也在的,这次我就带她们两个伺候。”
三个丫头闻言都露着一丝失望,苏悦儿只能做无视,当下便叫她们去忙。
待回到屋里,取了饰拆了髻,苏悦儿便有些怔的看着镜子,当眼扫到在一旁静静的擦抹着饰收起来的冰红时,她问了一句:“你说,老太太怎么起了挑重孙的心思呢?”
冰红眼没抬,手未停,便冷冷的答着:“寂寞到想重孙子了。”
苏悦儿从镜中看着她,心想这丫头冷归冷,但人不糊涂,继而眼一转的又问到:“可是家和万事兴,她这般为了要重孙子挑起是非来,就不怕惹来争执,更使下一代不和?”
冰红捧着已经收拾好的饰翕走到她的跟前:“平衡之道,便是永远有利益之争,若真是无争了,败者做事如何尽心尽力?所以,能者居之,败者诱之。”说着她放下了饰盒,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苏悦儿新奇的看着她:“你倒深谙这些道理?谁教你的?”
冰红挑眉:“一些人。”
这样一个答案,算是给了主人面子,苏悦儿也便再没问下去。很快热水送来,苏悦儿便清洗了,上床休息。
夜深时分,大爷才归来,那个时候,苏悦儿已经睡的有些迷糊,便昏昏的听着他洗浴了后蹑手蹑脚的爬床休息。
“公爹交待了很多?”苏悦儿眼都懒得睁,闭眼而问。
“恩,不过主要是和三弟说的,我和二弟都是附带着说的。”大爷说着抱了苏悦儿。
“他怕是很多话想和你说,又怕是白说。”苏悦儿往他怀里一钻,便舒舒服服的枕着他的胳膊,打算去抓周公的尾巴。
大爷没出声,只是伸手捉了苏悦儿的下巴便去亲吻,苏悦儿知他的心思,伸手去捏他的下巴,继而扭到一边:“我可困了,明个还要赶路,早点睡吧!”
大爷悻悻的抓掉苏悦儿的手,耍赖的哼唧着:“你也听到老祖的话了,所以你看,咱们还是多努力……”
苏悦儿猛的抬头:“老祖怎么好好的会想重孙子想到不惜引起内斗?八成你搞的鬼!”
大爷迅摆手:“冤枉,我可什么都没做。”
苏悦儿倒回他怀抱:“既然你没参与,那就,睡觉!”说着便不理大爷的找周公去了。
大爷歪着脑袋看着苏悦儿竟这么快就睡着了,便思量着她是真的累了,当下拥着她便也闭目而眠。
车马之声嗒嗒的响,苏悦儿坐在车窗前看着城外林地的景色。
早上辞家出府与三爷一行出城后,便是分道扬镳,因为他们去的是南境,而大爷安排的线路,却是从北出,包一圈的,所以便是两个方向。彼此散了后,没行多远,便加了一辆马车入队,正是那新到的三红,当下一行人这便正式开始了探路之旅。
此刻已是将近黄昏,马车行了一天,路过几个村庄也未歇脚,眼下他们正走在一条不算太宽的山道上,周边全是茂密的森林。
“穿过这片林地便是谁马镇,今晚我们在淮马镇歇一歇,与它相邻的是托和镇,那里有个山寨叫做清风寨,当家的寨主,我以前与他还算谈的拢,这次咱们只要说得出合适的价钱,让他放货做保还是可以…六大爷说着忽而脸色一变:“林地里有不少人!”
与此同时,车外,骑马溜前的家丁已经开了口:“大奶奶,您小心些,这林子里怕是有点子!”
苏悦儿闻听便是兴奋啊,她是真想参观下古代的劫匪造型的,许是老天关注她的兴奋,就在此时,便听一串叫嚷声响起,立刻就有不少破风声嗖嗖入耳。
大爷伸手把苏悦儿拽进怀抱,处变不惊的任马车外喊打声一片,忽而一抹鲜血喷在了车窗的帘子上,还有些血隔着空荡溅进了马车内。
苏悦儿撇撇嘴接了大爷的脖子:“喂,有血唉,这算不算开门红?”
16o劫色的女债主
大爷对苏悦儿这种态度,彻底无语:她不似别的女人会寻求保护就算了,竟还有心调侃起来!
当下他刮了下苏悦儿的鼻子低声说到:“这路人来的蹊跷,听路数杂七杂八的应是山贼,可二话不说就开杀,倒更似劫匪响马一类,但这里还是中境之地,怎么会有劫匪响马呢……”
苏悦儿笑着问到:“想知道原因?”
大爷点点头,当下苏悦儿挣脱他的怀抱,人便窜出了马车,此时还有箭矢射过来,许是力道不足,她十分轻松的就避开来,继而人站在车辕子上,扫视着周围一片混战。
白家这次带的人可是少而精,苏悦儿放眼望去,便注意到,周围喊的热闹,但实际的参战人数,白家只出动了六个人,除了四个家丁外,红光与红绫便也参战其中,而以他们六人的水准,显然对付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十分轻松,基本都是一个打三个的混战,而到地丧命或伤残的可都是这些家伙。
忽而一声长啸在林地里响起,于是那些山贼迅的缩了回去,而白家家丁显然十分有作战经验,都不去追杀不说,更是只各自守着一辆马车,翻身而跃的立于车顶之上。
苏悦儿看着这些人在车顶上,自己却站在车辕子上便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正思量着要不要爬上去,林地里一晃红衣飘动,却是一个妩媚的女子,手抓一把长鞭,几番跳跃的到了跟前。
她静静的站在车队前,用那妩媚的眼一一扫视着每个车顶上的人,而此刻周围有不少伤残的山贼却冲着她口喊着寨主。
苏悦儿挑眉,撇了嘴,心想着自己真好运,出门遇山贼竟遇到个女寨主。当下她寻思着问问路数便要开口,哪知那女寨主先开了口:“白家人果然有两下子,我这帮兔崽子们竟是伤不到你们分毫,不过,他们压不住你们,可我未必就压不住你们!不如就由我这个当寨主的亲自出手好了,若是输给了我,那少不得要请你们留在我的山寨里了!”说着她微微的举起拿鞭子的手横在胸前,眼却盯着其中一辆马车顶上的红绫说到:‘’小丫头,我不和女人打的,你且一边玩去好不好?”
红绫冷笑:‘’您是看不起我?”
“那倒不是,大家都是女人,女人自不为难女人,何况,我这趟出来只想劫色而已,你又不是男人,我和你打没意思。”女寨主说着扣住鞭身的手指便是松开了一根。
“劫色?”红绫闻言眼一翻:“真不要脸!”
那女子格格一笑,笑的是颠倒众生:“多谢夸奖!”
“无耻之极!”此时大爷许是听了那女子的话语有些厌恶,便在车内说了一句,结果这一句出去,那女寨主立刻把眼神从那些壮硕的家丁身上挪开,投向了大爷所在的马车,结果站在车辕子的上的苏悦儿便落进了她的眼里,当下她便似很激动的说到:“天啊,你就是白家大爷啊!”
苏悦儿为着出行方便,只大早上出府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一幅妇人装扮,开路之后她就在车上换掉了这些麻烦的行头,穿上了一身利索的男子装束,而且为了保持她习惯的方便,连大袖的外袍她都懒的套,只穿了一身长衫在身,更将她的长直接学江湖武侠人士那般,在头顶束了个高马尾,端的是风流倜傥。
此刻长衫松垮,她的曲线遮挡的很千脆,加之素颜无妆的,不见半分女子的妖娆,隔着这点距离,叫人看着倒也似男似女的不好辨识,而偏偏大爷生的容貌似女子,长相好看如春花是尽人皆知的事,所以苏悦儿被理所当然的误认了。
苏悦儿清清嗓子,打算压低声音装蒜,可那女子却又摇头:“哎,好看是好看,可惜矮了点。”说完眼扫回那车顶上的几个汉子,眼露闪光的说到:“还是这种壮硕的男人适合我啊!”说着当下冲苏悦儿喊到:“我说白家大爷,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苏悦儿压着嗓子:“说!”
“我这趟带人出来劫色,就是两个心思,一嘛,闻听白家大爷是长的跟花一样的人,我听着实在好奇,就想看看,要真是我喜欢的,咱也就不客气了,不过呢,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只有剩下的一个心思了,我打算在您的这几个人里挑一个留在我的山寨陪我一年,当然我知道我好好说,您是不会答应的,所以这么着,我和他们五个一起打,我若赢了他们五个中的三个,您就应我,留下一个人陪我,我若运气好,五个都赢了,就给我留下两个可行?”
苏悦儿没见过这么直白的色女,当下含笑的问到:“那要是你输了呢?”
女子呵呵一笑:“那就是我运气不好。”
苏悦儿摇摇头:“客官啊,我们是做生意的,讲究的是买卖公平,讲究的是讨价还价,您这个,输了与您一点亏都没有,这不是要我们做亏本买卖嘛,我白家向来秉着诚信原则,那是童叟无欺的,所以我您这要求不合理啊,您的生意我们做不成!”
苏悦儿忽而这般扭捏的搬出商人的口吻,听的那女子一愣,继而大笑:“不是听说白家大爷傻了的嘛,这么嘴巴这么利索,还和我说起生意来?难道您满脑子的就知道生意。”
“生意人具知道生意。”苏悦儿笑的很客气。
那女寨主顿了顿说到:“那你要什么条件才和我做这个生意?”
苏悦儿大声的说道:“你若都把这五个都赢了,五个我全留给你,但是,你要是打不赢五个,那就要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白家的,以及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途径此地,而好在这里埋伏着等我们?”
那女寨主咬了咬唇:“我必须打赢五个?”
“对!打赢四个都带不走一个!”
“你这个有难度吧?”
“做生意嘛,总有风险的,风险越大,这回报就越大,五个你打赢了,五个都归你啊!”苏悦儿说着笑的很亲切。
“好一个精打细算啊!可我要不依呢?”
苏悦儿的笑立剂变得很欠扁:“我们已经是对峙的局面,这生意就是不做也得做了,到时万一我的五个家丁都输给你,而你输给了我,我一样有法子叫你开口的,只是那个时候,可没有这些壮汉来满足你劫色的心愿了哦!”
女寨主闻言大笑了一气,忽而将鞭子一甩朝地面抽出一个响声:“好,这生意我做!你们五个一起来吧!”
“不,男人怎么能欺负女人呢?一个一个的上好了,这样谁输给了你,不也显而易见,苏悦儿说着看了红光一眼,红光便是一个翻身从马车顶上挑下:“我先来!”
女寨主显然喜欢的是硬汉造型的壮硕男人,当下对着红光一抛媚眼,便言到:“好,那我可来了!”声音是柔而娇骚的,可动作却是快如闪电的,当下那七尺长鞭便被枪了起来,朝红光的半上抽打。
红光当下一个翻身躲过,那女子立刻挥鞭狂抽,接连数下,那是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加之林地里到处都是泥土,鞭子抽打在地上,打出了裂口,飞溅着泥沙,一时看起来,倒是女子占了上风。
耳边有轻唤之声,苏悦儿心知是大爷唤她,她便钻进了马车。当下大爷贴着她的耳朵言道:“这里是林地,天黑下来,我们可不熟悉,要吃亏,不如战决,还是叫大家一起上,她功夫不低,但若五人齐上,她没胜算。”
苏悦儿却是摇头在他耳边嘀咕:“鞭子这东西,若是群战,人数多的一方吃亏,且人多的话,可避及之处就会更少,所以五个一起上,反倒是容易出乱白送,而一个一个来嘛,就算我们的家丁弱一点也没关系,到底是女人,持久战抗不下来的,再说了,红光可不弱吧?”
“红光是不弱,但这个女人的本事不低。”大爷说着凝眉。
“你担心有后招也没用,我们已经身在江湖了!”苏悦儿说着笑出了马车,此时场上的情形已经大变,红光竟是硬抗下一鞭,抓了她的长鞭手臂一缠绕,继而用力一扯,就要挥刀砍上,那女子此时的鞭柄部分却是忽而被扯开,立时就有暗器射出,而红光因着已到近前,就是闪躲也来不及,更何况他还抓着她的鞭子,只得把砍去的刀舞圆,将那些暗器挡下,而此时那女子却上前一窜一掌打在了红光的胸口上。
红光吃痛,当下后退数步,而缠绕在手臂上的鞭子也被那女子趁机抽回。当下那女子持鞭而笑,一脸的得意:“哎呀,你的胸好壮硕哦,我喜欢!”
苏悦儿被雷的想吐,但红光此时的情形却无疑是近似于败的下风,但红光却此时提气而上,口中轻喝:“女人,我手下留情,你却暗算与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他言闭,便是嘴唇上下念动,但念的什么谁也听不轻,而此时红光手中的刀便恍然间,大了许多,而红光那一身近黑见红的皮肤却闪现了一些青光。
“咦?”那女子见此情形大愣,而红光已经提刀而上,当下女子的鞭子再度飞舞起来,可红光丝毫不闪躲,而那些鞭子落在红光的身上却连到红印子都没留下。
女子的脸上笑容顿失,此时红光却再度抓了她的鞭子,和先前一样的举动砍下去,于是鞭子的把再度被扯开,有暗器再打出,但红光丝毫不闪躲,只刀砍下去,于是那些暗器,噼噼啪啪的打在了红光的身上,但是却都纷纷落地,而那一刀已经架在了女子的脖子处,只再下去一点,便足以令她是血溅当场。
“谁赢谁输?”红光阴着脸而问,那女子只能回答:“我输了!”
当下红光刀身一反,以刀背柏在了女子身上,继而她便倒在地上,而红光却退回了马车前。
苏悦儿看着彪悍无比的红光,脑中却闪现过小时看过的动画片里面的经典台词:圣斗士是不会败在同一招式下两次的!
女寨主一脸沮丧的起身,伸手捡拾了鞭子,就要走,苏悦儿轻咳了一声:“咳,客官啊,您输了,是不是该付费啊!”
“付费?”那女寨主冷冷的看向苏悦儿。
“对啊,按照咱们说好的,现在你该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们会路过此处。”
女寨主眼一翻:“没谁告诉我,我只是出门劫色,恰好遇到你们。”
“说谎的话可就违背诚信原则了,生意是要讲诚信地……”苏悦儿微笑着摇头。
“我,我是恰好嘛!”女寨主不认帐。
“那请问你如何知道我们是白家的人?”苏悦儿说着伸手摸摸马车的架子:“我这些马车上可没刻着,白,字!”
那女寨主咬咬唇继而一仰头:“不是我要骗你们,他和我打却用幻术,算不得本事!我输的不服!”
苏悦儿笑着摇头:“你的意思是他耍赖?可你是先用暗器在前的。”
“暗器好歹也是武器,卓人便可修订,那幻术却是神门之术,岂是常人所能?不公平!”女寨主说的十分有理般的昂头。
苏悦儿伸手抓了下自己的马尾,十分帅的一甩头说到:“那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等你慢慢打下来可太晚了,我们还要赶路的,不如这样,我和你打,不用任何神门之术,连内力都不用,而你,可以用暗器,我也能用暗器,咱们两个比招数看看,谁先把谁制下如何?”
“你?你真不用神门之术?连内力也不用?”女寨主诧异得瞪大了眼睛。
苏悦儿一脸慷慨:“说不用就不用免得说我欺负你,更说不公平!”
那女寨主面色一窘,却是说到:“好,那咱们就比比,我也不用内力就是!若输给你,我就说!”
当下苏悦儿跳下了马车,一甩手,金色的匕已在手。那女子一瞧便是冷笑:“一寸长一寸强,你用这个和我打?你以为我会让你近身?”
苏悦儿一笑不答,当时便是人冲身边的一颗树跑去,继而两步登上借力跳起,当下匕便朝她甩去,那女察主立刻扬鞭抽打,而苏悦儿却在将落地的一瞬间,趁下落缩身之时双手从鞋帮上摸出了数枚针来,继而连三的朝她周身的几个大穴打去。
那女寨主闻破风便把鞭子挥舞的如银蛇狂舞,凌乱中却护的是密不透风,苏悦儿似猫一般缩身蹲在一边不懂,只双眼盯着她挥舞的手,但那女子的手腕有收礼之态时,她便跳跃而起,而与此同时,那女寨主恰好停下鞭子,准备改横扫为抽打,袭击苏悦儿。
但就是这变横为竖的瞬间,她眼前一晃,苏悦儿已经贴到她身前,当下她的喉咙便被人捏住,而那把金色的匕,利刃已经对准了她的左眼眼珠。
鞭子立时落了地,那女寨主盯着她艰难的说道:“我输了,我红姑技不如人,我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