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危机:身败名裂

    第二百零二章 危机:身败名裂 (第2/3页)

道是我来了。

    苏悦儿瞧着周和安那说话的神情,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心里头有些毛毛的感觉,而此时她看了下即将亮的天,便说到:“以后在和你废话吧,我要去地窖。哦,对了,我的东西还在客栈……”

    “我会安排人去取的。”周和安说着动手取了肩头的雪蓝蛛,继而拿着伸到了苏悦儿的面前轻言:“她是自己人,可知道?”

    雪蓝蛛的身子白到透明间眼色过渡了几次后,蛛丝一收,缩回屋顶,看不见了。

    “用蜘蛛当门神,我长见识了。”苏悦儿说着眼里露出一丝笑,而周和安却回头看了眼屋里的那些柜子说到:“没办法,我爹娘的很多东西都留在这里,她要帮忙看着,我娘可说过,这雪蓝蛛和他们的女儿一样,在他们的眼里,她甚至是我的姐姐。”

    苏悦儿点点头:“我们可以过去了吗?”

    周和安伸手做了请的手势,苏悦儿便出了屋,而周和安动手拉好门后才离开,却回头看了一眼那屋檐处,于是那雪蓝蛛明明已经隐身状的透明,却下腹立刻变回了幽兰。

    苏悦儿回头时恰好瞧到这么一幕,便轻声说到:“看来它很尽责啊,不过屋子里很干净,那黑婆婆也说帮你收拾了,看来它分的清楚人?”

    周和安点点头:“雾丹的人有一种特殊的辨人能力,这雪蓝蛛也是一样。那黑婆婆可是看着我长大的,这雪蓝蛛到此处时,也是被她……养过的,所以她分的清。”周和安说完便立刻出了院落,带着苏悦儿走进了刚才那两下人走的那个角门。

    苏悦儿跟在他身后感觉的出他不是很想多说这个话题,也不再问,不过当她跟着周和安走过一处木桥静池时,她扫到了水中自己那张涂了血的脸,便不由的问到:“我这个样子,一眼瞧的人怕是以为是鬼,二眼瞧的便当我是个男人,适才你说我是你内子,为何黑婆婆竟无一点错愕之色?要知道,我刚才觉得你说我是你的朋友还合适些。”

    周和安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说到:“在雾门人前,易容术无用,你就是现在换上另一张脸,我也能在人海之中找到你,至于她为何不错愕,那是因为你是男是女,她见到你时就已经知道,至于朋友这个身份,在这里却很尴尬,你最好不要提起。”

    周和安说完便继续在前面带路,可苏悦儿却觉得他有些故弄玄虚,可是她也不能不信,毕竟这个世界,她见识到的不同与奇异,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角门内是一条向下的甬道,似长廊一般的感觉,苏悦儿此刻却觉得自己仿若进了隧道,等到随着周和安走到尽头的时候,周和安按动了火把之下的三块砖石,墙壁一晃,倒是石门开启。

    苏悦儿撇着嘴跟着周和安进了内里,便见灯火通明下,一间留有排气孔的石室内,不但有大小的囚笼,牢房,更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看起来犹如刑具,而此间的气味里,也令苏悦儿敏感的扑捉到一些霉味,只是属于哪一类的她一时无心去辨,因为此刻她瞧到了被捆在石室内立柱上成上帝耶稣造型般的叶雨晴正用惊恐的眼瞧着他们。

    苏悦儿本想让周和安给自己一个空间的,可话到嘴边她咽回去了,因为毕竟现在她在人家的地盘上,与其叫人家暗着偷听,她宁可明着让他列席了。

    二话不说的她走上前,动手解放了叶雨晴被堵上和勒住的嘴。将帕子一拿出后,她还没说话,叶雨晴已经急不可耐的喊到:“救命,救命!”

    苏悦儿冲着她漠视着,在她喊了几声察觉到这是徒劳的,她才惊恐的问到:“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

    “这里是一处无人知道的地方,我们是谁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白家究竟生了怎样的事?”苏悦儿出言而问,那叶雨晴愣了愣后,却闭口不言。

    苏悦儿转身对着周和安说到:“麻烦你转过身去!”

    周和安当下就转了身,全然没一丝犹豫,痛快的倒把苏悦儿一愣,继而补充道:“我不叫你转过来,你最好别。”说完便从腰包里摸出那些剩下的半截绣花针在手,冲着叶雨晴说到:“我和白家无仇,和你叶家也无仇,可是我受人所托就要忠人之事,所以我是横竖都要打听出个所以然的,你可以闭嘴不说,但我有很多办法会让你开口,你也可以撒谎骗我,但只要我察觉到一句谎言,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苏悦儿说着便将一根绣花针快的扎透了叶雨睛的腋下。

    一般来说,人的痛觉敏感处是指尖,常言便有十指连心的说法。但是那是以主接触面为主的,其实痛觉的敏感往往是神经末梢密集且皮层薄嫩的地方,这种地方我们一般称之为软肉或薄皮,例如腋下,例如眼皮,这些部位其实痛感会很明显,并且低于指尖的承受度,会叫人觉得很疼,但是这些地方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适应度。

    简单的说,就用拔眉毛来做例子,很多女性朋友会现,她们一次拔眉毛的时候,挡拔到眼皮处的就会觉得特别的疼,眼泪都会不自觉的出来,可是等到拔了多次后,却麻木了,有些甚至还很喜欢那种拔下时一痛的感觉,觉得挺爽(汗!)。可是手指被针扎了,疼是疼却不一定会流泪,而且不管扎多少次,也没一个会觉得扎指头很爽……

    其中的原因就是主接触面的适应性差。

    一般古代乃至近代史里的刑具,有竹夹条夹手,或是竹蔑插到指甲与肉相连的部分令人疼痛难忍这等刑具,大多时候想一下,都会觉得很痛,但是却因为软肉非主接触面而忽略了这部分对痛的敏感度,可是苏悦儿却知道,软肉部分的一次痛感,是手指疼痛的三点五倍。

    所以当她这半截绣花钤扎到叶雨蜻腋下,也就入肌肤不到一厘米的深度,却把叶雨晴痛的惊叫起来,那周和安都差点被惊的回头,只在转了一半后,又硬是把脑袋转了回去,只嵘牛骸澳阍谧鍪裁矗俊?

    “用刑。”苏悦儿说的一脸淡然,可此时的她却在心中数秒,当数到七秒的时候,她把那针扯了出来,继而丢在了地上,看着叶雨晴说到:“刚才的痛是让你知道,接下来,你将承受的痛是刚才的十倍,你若受的住,那就受着,若受不住,大可选择说出来,说与不说,决定着你吃多少苦!”

    苏悦儿说着,却伸手把叶雨晴的脖子一扭,继而将两枚针扎在了她的耳根下方,此刻叶雨晴的叫声,已经如同她被丢在火上烤一般。

    这次周和安听着叫声忍不住的转过头来,可是却看着满脸泪光的叶雨晴有些怔。在他的感觉里,他以为苏悦儿是用刀削了她的皮,又或者割了她的肉,可是他看着这般痛苦不堪的叶雨晴,却不知道苏悦儿究竟做了什么让叶雨晴这般。

    苏悦儿依旧在数秒,这一次她数了九秒才快的抽出了两枚半截针,丢在地上。

    叶雨晴大口的换气,痛的感觉几乎令她窒息,而苏悦儿却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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