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凭什么?(含粉红150的加更)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凭什么?(含粉红150的加更) (第2/3页)
也是大房的事,是大***意思,碍不着您,您就别去跟前待着了,万一大奶奶知道了,以为你胳膊肘往外拐,您才真是自找苦吃!”
这丫头是个机灵人,噼里啪啦的几句话说的是清清楚楚的,唤作别个自是听到心里回屋躺着,反正是怀孕的初期,只管称自己身子弱要歇着,不闻不问的,谁都怪不到她头上去,可苏云儿却是站在廊中,不前不后的杵着,丫头疑惑的要再劝,那苏云儿则抓了丫头的手问到:“我姐姐动怒什么?她是自己不守规矩被她爹爹打了,管我姐姐何事?我姐姐不过是依照家规处理罢了!”
丫头一愣继而笑着接口:“是是,奶奶说的是,是她自找的,不管咱们大***事。
苏云儿阵着脸上红了一下,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客房的窗户,还是扶着丫头听话的去了自己的房里歇着,此时的她就算有心管也是无力的,一想到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她就觉得胃里抽抽,而且再想到姐姐和自己说的那几句话,她便也觉得姐姐变的如此狠辣也是有情可原,毕竟若是这魏灵韵真是强加给三爷的,就算她会低头去忍去认,可是心口也是不舒坦的,而姐姐那般在意的神情足可以告诉她,她的姐姐才不会忍才不会认!
屋内擦完了血迹的丫头,小心的把一身棉布的亵衣摊开铺在了魏灵韵的背上,继而轻轻的捞了薄被给盖上,这才放下了帐子,端了血水出去倒。
她一出屋,趴在床上昏死过去的魏灵韵便咬着牙的撑起了半个集子,继而她一脸的阴色,目露凶光的攥紧了她的拳头。
“咔嚓咔嚓”苏悦儿拿着剪刀利索的剪掉了几片黄见斑的叶子后,退后一步瞧了瞧剪成了光杆司令的杆子,叹气道:“这花算是没救了,病成这样家里的园丁也不给瞧瞧治理一下,怎么一整棵都成这样了,也敢放到院门口来晒太阳!”
身边的丫头翠儿闻言愣了愣才咬了咬唇低声说到:“奶奶,这个,这个花就是这样的。”
苏悦儿一愣:“什么这样的?”
翠儿捏了下衣角,小声说到:“奶奶,这个是洒金榛,长的就是这样起黄斑的,而且越是照了阳,这黄斑就越大,并不是,不是生病……”
苏悦儿闻言悻悻的砸吧了下嘴,丢了手里的剪刀:“那我刚才剪你也不喊着我。”
翠儿眼一垂不敢再出声,她只是一个丫头,还是一个刚被洗清嫌疑放回来的丫头,哪里敢去干涉主子做什么?何况早上稀里糊涂的被关,就是自己多事的催奶奶吃菱角包,现在她还敢多事?而且她哪里知道大奶奶剪掉那些叶子是因为她不认识此花,以为它害病……
苏悦儿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感慨自己做不了悠闲优雅的贵妇:她原想着修个花草找找感觉。可实在是瞧不出来一盆花到底什么部分是该剪的什么部分是不该剪的,只能抓着剪刀乱转,好不容易的找到一盆黄斑点跟麻子般的放心大胆的剪了,结果……
“奶奶!”翠儿见苏悦儿叹气以为是她心里不畅快,便凑到跟前低声言到:“都是奴婢不好,稀里糊涂的竟没觉察出来秋兰姐被人下了降头控了心神,还好奶奶没吃,也还好是莺儿嘴馋,要不然这事都没人察觉出来,万一奶奶要是哪里不对,奴婢几个被剥了皮事小,伤了您就不好了!”
苏悦儿伸手拉了下翠儿的衣袖浅浅一笑:“你这丫头被关了这小半天,也不叫声冤的倒还知道体谅我了,放心吧,我不是好好的嘛!”
因着秋兰被周和安解蛊是众人瞧看到的,苏悦儿也没去刻意压着这个消息,但是关于她自己曾中毒的部分却是只字未提,虽然金蝉之后的言语可以证实这是东方家已经预谋好的,她也能想到是东方宇给秋兰下了蛊,但是周和安口里对这盅的描述,显然还有什么人是掺合在其中的,所以她选择沉默,也算是为了周和安不去打草惊蛇,而更重要的是,那汤只有自己喝了,其中的毒到底是不是秋兰被控所下,她还需要细细的去了解与核对。
“可奴婢瞧着奶奶似是心中不快……”翠儿说着抬了衣柚抹了下已经红的眼角,全然的关心神情。
“没什么,大约是昨个没休息好吧!”苏悦儿说着摆了手:“瞧着折腾的,都快中午了,我也饿了,她们两个不在跟前的,你去给我张罗吧!我一个也正好在这里静静。”
翠儿闻言听话的去弄午饭,苏悦儿便拣了处廊栏斜倚着坐了。
说到不悦,她自是无法开心的。大爷随着太子爷去了宫中,也不知道到底事情成没成。老太太虽是假死,但对外的消息却是她真死,她迟迟不做动静不提大爷,就是希望能把这一大家子的事处理好,不要给大爷增加负担,但是狗屁的圣旨塞来一个魏灵韵,竟是挑战她的地位与权威,而她别的事或许好商量,偏就不能容忍这种事,哪怕魏灵韵严格意义上也算受害者。
可同情一个受害者,就意味着要去接纳这个受害者来和自己分男人,她苏悦儿可不是圣母玛利亚,所以同情魏灵韵那是做梦!按照她的构想,就是要魏灵韵滚的远远的才是,可现在东方家越来越放肆,竟如此大手笔的想要弄死她,好找机会扶自己的女儿眉夫人上位。她从白家的角度思虑,自是要除掉东方家才能避免后院失火,但城主还要过来凑热闹,这使得她动了借刀杀人的念头,毕竟按照计划三爷越是表现出可能,东方宇才会对他起心思,到时只要让眉夫人再暴露出危险的信号,东方宇必然是狗急跳墙的。
这是个好点子好计划,但是苏悦儿却是希望能不把城主家掺和进来才好,但眼下事态的变化,只能让她的心里很不畅快,因为三爷先前的出现,就注定了她要做一件事:引狼入室。虽然引进来的是三爷,但危及的却是她的家室!
如此大的牺牲,必然有更大的所求,这次怕是得不偿失啊!
苏悦儿心里正在计较,翠儿折返了过来相言说是三爷来了在事厅候着说要见她,苏悦儿听了点了头起身,扶着翠儿去了事厅里又将她打了去弄吃的,这才进了事厅内。
“大嫂可要见谅啊!”三爷开门见山,一见人进来,便人对着苏悦儿就是躬身。
苏悦儿瞧了他一眼,去了一边坐了才说到:“三爷快正了身吧,我可担不起,不过,你还真是关照你这个义妹啊。”
“大嫂要怪子言,子言不敢推,可是她进来也未必是坏事啊,在子言看来由她出面总比大嫂您出面的好,毕竟您不在乎声名,白家和我大哥未必就不在乎。“三爷这话中话听的苏悦儿的眉一挑:“你什么意思?”
“大嫂别误会,子言只是觉得,咱们现在正好需要一个人来推波助澜而已。“三爷一脸好平和之色,可苏悦儿却已经起了身:“你别给我答非所问,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三爷垂了眼皮搓了搓手,继而抬着眼的瞧着苏悦儿说到:“大嫂,子言已经是认输的人了,一个男人一辈子输个几次不要紧,可要是输在同一处却未免太愚蠢,子言不才算不上聪慧,但绝对不是愚蠢的人,所以……大哥身在何处做什么,子言不问;红门当家为何是您?子言也不理会。子言现在所想做的,就是为了白家尽一份心一份责!子言已知您容不下魏灵韵,但城主都已经动手了,大嫂要真是僵着,却也成了无礼了,俗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城主既然要给咱们送这个礼来,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你说的倒容易,可关键是她这个礼,咱们拿捏的住吗?”苏悦儿说着又坐了回去,而三爷一愣之后笑着走到苏悦儿的跟前轻言道:“所以大嫂就当借我一个棋子好不好?”
苏悦儿眼一翻:“借你?我就怕是为了驱虎倒给自己的屋里放了条狼。”
三爷伸手捏了下下巴:“那我应承大嫂,这只狼我给您拴着行不行?”
苏悦儿抬眼瞧着三爷:“你栓着?你拿什么拴?”
三爷只笑不答,苏悦儿与其对视了大约五秒后,摇了头:“不成,我不同意!”
三爷兰愣:“大嫂难道知道我的法子?”
苏悦儿阴着一张脸:“我又不是傻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操控之法除了盅不就是把柄与情惑吗?蛊,你又不会,把柄,魏灵韵应该也没那么傻的送把柄给你,显然你是想利用情惑了。可魏灵韵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比你清楚,她又是如何与你‘阴错阳差’,你我也是明白的,你就不担心她也有同样的谋算来对准你吗?要知道,女人可不都是弱者,而且你会演戏,那魏灵韵也不差!说实在话,我虽然很期望你和我一起为白家尽力,但要是由你去那般栓着,且不说行径惹人诟病,更不说你有可能做了她的盘中餐,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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