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大爷争夺战第一局(有额外加更的3千)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大爷争夺战第一局(有额外加更的3千) (第2/3页)

前都不怨我一句,你如何来怨我?我所欠是没能养你,但你这一辈子官运亨通就没得我之光?如今既然骂我抛头露面,那你且滚远些上你的任做你的大老爷去,我日后生死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记得你还有兄弟就成”老祖那脾气大,我伯父脾气也不小,自此后去,逢年过节也不过一封书信问一句,还多是写给我爹的,就是大哥出事,传了信去,大伯也没说回来看上一眼,那时白家艰难,大伯身在冀州为刺史,也算一方可遮天之人,能帮上大忙,可老祖倔,不让我爹去寻,凭着红门,凭着白家的底子硬是挺了过来!”

    “哎,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

    “是啊,所以伯父回来奔丧丁忧,我本还期望得知老祖离世,他们的心结能打开,可……就今天这样子,也知道是不可能了,如今不过走走样子罢了!哎,如此倔强的性子,大嫂又和老祖当年的气势一般,我就怕伯父哪根筋转不过来,再去为难大姓啊,他虽是丁忧在家,身无官职,但到底是守制,将来也要复起的,谁敢不给他面子?尤其是将来复起便进六部,这早铺路的更是积极,万一伯父把气撒到大嫂头上……哎!”

    “不能吧?”苏云儿紧张的咬唇:“好歹他是长辈啊!”

    “那又如何,你瞧瞧今日里他们为魏灵韵出头的样子,就该知晓我伯父是个什么心思!伯母虽是名门大家的人,可早被我伯父压的死死的,这些年,别看是过的矜贵,但人从来都是看伯父眼色行事的人,她为一个姐妹的女儿出头,说白了,还不是我伯父看不惯一个女人掌家,想先把大嫂给压下来再说,弄不好若是大爷没回来,他都能把这个家给先接过去!”三爷说着拍了下自己的腿:“嗯,定是这般盘算的!”

    苏云儿闻言叹了气:“姐姐可真难,不管家,被人欺负,管家也被人欺负,那魏灵韵仗着是城主千金,今日里竟公然诬陷姐姐,要不是姐姐机敏,真是……哎,唤作了我,只怕有口难言!”

    三爷闻听此话,赶紧抓了她的手:“你又说这些做什么,我不是和你说了嘛,那魏灵韵成不了气候!”

    苏云儿斜了身子回头瞧了三爷一眼,三爷便抬眉:“怎么?”

    “可你昨晚还是去了”、苏云儿说着又低了头。

    三爷立刻华手把苏云儿的脑袋给抬了起来:“云儿,你要相信我,对她我不会动什么心思的,我去也不过是因为她叫我一声哥哥啊!”

    苏云儿淡淡的一笑,手指头摸上心窝:“我知,可,可我这里……”

    三爷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我,我答应你让你不会再难受的,可我……”

    “不,不怪你,是,是我太没用,我该相信你,我该大气一些,我该学姐姐洒脱一些,强势一些,不该似个没用的……”

    “云儿!我不用你学她!”三爷说着捧了苏云儿的唇便是猛的就亲吻了上去,继而在苏云儿诧异的睁眼里,用唇舌撬开她的唇她的齿,继而到更深处去勾缠。

    “唔……”强势的亲吻带着霸道的感觉令苏云儿有些慌乱,但那吻的热度与力度却让她慢慢的眼泪盈眶。当泪水滑落,触碰到他的唇时,闭眼深情索吻的三爷才惊觉自己的娇妻如此,便松了她的唇,有些无措般的问到:“我,我难道,难道弄疼了你?”

    苏云儿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摇头,那笑容与泪水叫三爷的心似被高高的丢起,使他圈住苏云儿低喃:“傻瓜,你就是个傻瓜,你是我的妻啊,你不用学这个,也不用学那个,我要的就是你,就是一个真真实实的你,倔强任性也好,沉默无言也好,只要是你,就好!”他说着将唇印上她的额头,而苏云儿则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轻轻的唤着:“三爷……”

    ……

    粗大的手掌覆盖在那若青葱般的手指上,老爷的口里轻喃:“委屈你了!”

    太太叶如意淡淡一笑:“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儿大不由娘,爱怎么就怎么吧!”

    “你能想开就好,我真怕你和以前一样,钻在胡同里不出来。”老爷说着脸上似显了一丝淡淡的笑。叶如意则不好意思般的笑了:“都钻了这些年,好不容易出来了,我才舍不得进去呢!你放心吧,我现在没什么想不开的!要斗,就随她,反正我也没打算当家,只是她未必就斗的过咱们这个儿媳妇!她,和你娘很像!”

    “像?”老爷摇摇头:“我倒觉得不像,我娘一辈子精明,就是看似狠也是早有算计,她啊,没这份算,不过却很有些能耐,不过奇儿倒会算,他们凑一起,我倒不担心!”

    太太笑言:“是啊,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意,等家事顺了,我们不妨去北境吧!”

    叶如意惊讶的看着老爷:“您,您说去北境?”

    老爷冲她点点头:“你不想看看轩儿吗?”

    叶如意的脸上抽搐了下:“那不孝子对您和婆母那般,就是逐出家门都不为过,您,您难道……”

    “再不对,那也是我的儿子啊!”老爷说着将叶如意的手捏了捏:“我的心里装着亦兰,也曾沉浸在与亦兰的回忆中,但我不会一辈子都住在里面。她已逝去,我将缅怀,但日子我还要过,我身边的人,我也要珍惜。如今子奇回来了,这家里的事,我想过些日子也就没什么我可以去操心的,而轩儿的事,的确令我意外,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们到他的身边去,帮帮他也是好的,总比把他丢了不管,令他走上弯路不回头的好,你说呢?”

    叶如意激动的点头:“是,是,老爷能原谅他,能给他机会,我,我……”

    老爷摆摆手:“别说了,你我是夫妻,说别的没什么意义,这辈子我们相伴着好好走完余生,虽然到死不能与你同穴,但我们相扶相持过,也不算枉了这半生不是?”

    叶如意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我知,我知,我无所求,我,我亦无所憾!”说着她拿了帕子擦泪,而老爷看着她心里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插旗,挂帘,扫土,锄草。

    虽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但因着是夏日常有雷雨,那些野草也是长的极欢的,将坟包显得冒着绿意。

    一家大小动手整理,不论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都哭哭啼啼的烧着钱,磕着头,唯有大老爷似个局外人,独独的站在边上,手背其后冷眼而看,不见其泪,不闻其哭,只是一张木色的脸在坟前无动于衷。

    大太太这会也没功夫和苏悦儿计较,抽噎着烧了纸,便是看了看那站在一边的夫君,只能自己代其磕头,而后口里念着自己儿子女儿的名字,又烧了些纸钱,猿糊的房子车马这才起身回到大老爷的身边,无言的立着。

    老爷和太太又哭了一气,这才轮到了大爷白子奇。

    苏悦儿同大爷一起跪下,准备磕几个头再听大爷表演一段悲伤就打算完事的,可奇怪的是,打从大爷一跪下开始,苏悦儿就现大爷不大对劲。他不是磕头,也不是烧钱,更不是哭诉,而是伸着手一次又一次的抚摸着墓碑上的那属于老祖的一串字,尤其是那“白田氏”三个字,更是摸的慢而重。

    苏悦儿越瞧越觉得心里透着别扭,干脆的轻咳了一声,拿胳膊撞了下大爷,大爷的手正好停在白田氏三字上,当即转头看了眼苏悦儿,那一刻的眼神竟是透着冷气,而苏悦儿当下便觉得陌生,但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大爷的桃花眸子里便是温情,那种相错的变化,让苏悦儿觉得好似大爷是个玩具娃娃,头上有个开关,一按下去会哭,一按下去会笑,表情的变化宛若机械一般。

    “奇儿,你这样不言不语的可吓到我了。”在旁的太太见大爷一直这么抚摸那几个字,也是忍不住言语,当下的白子苛收了手,一脸抱歉的说到:“让母亲大人忧心了,我,我只是一时心里,心里……”大爷锁了眉,好似寻找这一个合适的词,而太太却伸手放到了他的肩头:

    “好了,我懂。老祖最是疼你,她去了,你心里痛,偏又是在你还未好时去的,她这一年多来对你的好,你心里清楚却难言。”

    大爷有些恍惚似的点点头,人却开始拿着纸钱焚烧。

    苏悦儿顾念着肚子里的孩子,不想熏在那烟里,便赶紧的低头磕了三下,人往一边移,而大爷也体谅着她,赶紧的磕头后,陪着真来,让位给三爷一房。

    古人讲究孕者相避的道理,所以苏弃儿留在山下的马车冉并未上来祭拜,所以只三爷一个磕头,如此这般弄了阵子,便也收拾了,开始下山。

    大家走了片刻,甚而大太太开了口:“老爷,您的坠子呢?”

    大老爷一脸沉色的看着她:“什么坠子?”

    大太太指了指大爷腰扣处的长绦,大老爷便是伸手一摸继而锁了眉:“嗯?怎么没了?”

    大太太捏了捏衣袖说到:“您刚才站在坟前,也没去别的地方,许是落到那里了吧,要不我回去给您……”

    “不必了,你个妇道人家还是跟着大家先下山去吧,我自去看看就是!”大老爷说着便转身。

    “大哥何必亲自去,说说什么样的,叫小厮去找不就……”太太当下言语,话没说完便被老爷扯了衣袖,也就收口,老爷便立刻接了话:“大哥可方便说?”

    大老爷阴着脸:“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只是那坠子可是祖爷留给我的物件,若失了我一辈子不安,这东西还是我自己去找的好,免得哪个黑心的见了收了说不曾寻到的好!”

    苏悦儿闻言嘴角轻瞥而言:“既如此,那伯父就回去寻吧,我们先慢慢走着,反正下山路需要小心,大家走不快的,伯父可以慢慢寻找不必着急!”

    大老爷看了眼苏悦儿,便不言语的返身回去,大太太则看了看她家老爷的身影,扶着身边的丫头默默的下山走在了前。

    “他这是何必?”细小的声音来自与身前太太同老爷牡陀铮赵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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