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天雷滚滚来……(含粉红150的加更)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天雷滚滚来……(含粉红150的加更) (第2/3页)
结果刚进了院,便见秋兰在院里转圈,苏悦儿便出言询问:“做什么呢?瞧着你这般无措的,跟心里有猫挠着你似的。”
秋兰闻声见主子回来,便是两步跑到苏悦儿跟前一脸忧色的说道:“奶奶,您快想想怎么应对吧,先前您去了大太太处,老爷便来了,问您在何处,我照您的意思说您早上就去了铺由希姑换乩矗弦闶且踝帕乘登肽乩戳司偷剿豪镎宜ィ棠蹋换崾浅隽耸裁寸⒙┝税桑俊?
苏悦儿一愣拍拍秋兰的手:“没什么,可能是账上的事要问问我吧,你别自己先乱了阵脚。”说完苏悦儿便转了身出院,叫了轿子抬了她去了老爷那院里。
应门的小厮见了苏悦儿来,便是去了小厅里知会,此时老爷正一脸郁色的坐在书房里,闻言,便是抬了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说罢人起了身出了书房,苏悦儿也已经进了院落。
“悦儿才回府去了大太太处耽搁了下,转来闻听公爹寻儿媳,不知您有何事?”苏悦儿保持着一脸微笑的上前行礼便言,老爷看了她一眼说到:“你去了大太太处?”
“是,回来就去了。”
“哦,她找你何事?”
“伯母说现在的院子小了些,日后怕不好给伯父见客,但白府里把老祖的院落我又给不得,最后便商讨着就在近前买处大些的宅子……”
老爷一听微微蹙了眉:“这大宅子可要花费不少……”
“公爹别担心,所用乃是大房那一部分的钱财,不牵扯咱们整个二房的用度,再说了,那些钱财反正也是放在钱庄里,伯父既然想住的舒畅些,买处合适的住着也不差,等到将来他上京了倒出去也合适,就算放着也是不赖,以后他也可告老还乡了,和您住的近便些,来往也方便,且各是各家的,谁也碍不着谁!”
苏悦儿这般说了,老爷便是将苏悦儿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但人却挑眉问到:“奇儿到底去哪儿了?”
苏悦儿一听这话,便是死撑着顶上一句:“铺子里有事,所以他去了郊县,怕是要……”
“我已经去过铺子上了,你就是再招呼人哄我,但铺子上的事,我心里有数,根本没什么需要他去别处的,而且……我瞧着胡管家这一个白天满府的跑,只怕是有事。你最好别瞒着我,到底他人去了哪儿?”
苏悦儿瞧了瞧老爷盯着自己的样子,只得轻叹了口气说到:“好吧,我不瞒着您,可您要应着我,千万别激动!”
老爷的手在身后一个紧攥说到:“你说吧!”
苏悦儿只得把昨晚到今天白天的事都简略的说了一遍,结果老爷听到刨坟,听到大爷被控,都脸上没什么神情变化,却在苏悦儿说到大爷进入假死状态后,变了脸:“他人现在在何处?”
苏悦儿瞧老爷陡然激动起来,只能低声言道:“人尚在后门处的院落里躺着,大爷那般样儿,怕吓着府里人,惊了你们,我就叫压着先在下人的院里,想着那里没人会去……”
苏悦儿话还没说完,老爷就已经迈了步子往外冲,苏悦儿只得跟在身后随了人过去。老爷一路上阴着脸不言语,待冲进了后院,便是把那些下人都惊的脸有恐惧之色,但再见身后跟着大奶奶是一脸无奈,便也都能想到事是没能瞒了下去,一个个闭着嘴巴都缩到了边上,由着老爷在院里扫了一圈后,顺着大***手去了边上的角屋。
许是院落里的气氛陡变,引的海姨太太出来瞧情况,结果正对上老爷,便是一愣,而老爷瞧见了她便是拧着眉的问到:“子奇如何了?”
海姨太太扫看了眼苏悦儿才回答到:“老爷别急,大爷只是沉睡。”
“沉睡?可入当初亦兰一般?”老爷的眉蹙在一起,眼里似有怒又有怕。
“是的,睡上几日……就会醒的。“海姨太太说着不安的扫了一眼苏悦儿,苏悦儿便是到跟前说到:“公爹别太忧心,儿媳不是和您说了,事情已有转机了吗?”
老爷回头看了眼苏悦儿,不言语伸手拨拉开了海姨太太人便进了房。苏悦儿见状要跟进去,海姨太太却出手拦了她,继而将她拉扯着退了些,便看到屋内的真妈妈和卢郎中也已经急忙的出屋,显然是被撵了出来,紧跟着房门便是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这……“苏悦儿担心,便想上前去瞧看,海姨太太拉着她摇着脑袋:“别去!”
“为什么?老爷明显的情绪不大对,若不看着,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苏悦儿焦急万分,海姨太太却是伸手放在她的肩上给她送去平和的气息与节奏,冲她慢慢地说着:“不会的,老爷若有事,我一个便会知道的,您就放心吧!至于他激动,也是正常的,当初小姐忽然的那般沉睡了半个月,老爷起先不知,后来知道可吓坏了,只是再是熬也没能熬过去,他这心里便一直有些心结,如今大爷这般,大约是触动了他,令他忆起当初了,此时激动些也是正常,待他理一理,顺一顺的,也就好了。”
苏悦儿听海姨太太这般说,便也不好再过去,毕竟人家父子两个也是需要独处时间,哪怕其中一个是假死状态呢?
“你出去这一趟,到底如何?”先前苏悦儿没时间细说,这会海姨太太得了空自是问的,当下苏悦儿便讲了一遍,并将那玉佩拿了出来。海姨太太听的是老太太出了主意,说这法子可以化解,便是脸上显出一些喜色来:“果然老夫人是有盘算的,如今她说可以就自是可以的,毕竟他清楚毒王的性子,如今我们也只能期待他快快来取,把这事赶紧给了了。”
苏悦儿点点头,又和她说了一会,那角屋的房门一开,老爷走了出来,两眼红红是脸皮子亮,明显是哭过的。苏悦儿瞧的揪心,海姨太太已经上前去安抚,在他跟前嘀咕了好一段话后,老爷点了头走到了苏悦儿的面前:“既然有了应对,那就快些吧,我陪着你们瞒上两日就是,也免得府内乱做一团!”
苏悦儿感激的点了头,老爷便由海姨太太给搀扶了回去,于是苏悦儿才进屋去瞧大爷,便现大爷的衣服上有些湿濡,显然是老爷一时有些失控了。
苏悦儿动手浸湿了帕子拧干了水,拿着给大爷擦抹了脸,颈与手,口里轻言:“子奇,我猜你是听好到我言语的,所以你且好好休息着,待我把事情解决了,你可不能耍赖,要赶紧的起来陪我才是哦!”
大爷躺在床上只有缓慢的呼吸,苏悦儿伸手从他的眼睛摸到脖子再摸到唇后,便是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帕子,转了身,此时真妈妈就立在门口,已经满眼的心疼,而苏悦儿却冲她笑了笑,便叫来卢郎中,嘱咐她们仔细照应着,毕竟按照谎言,她是不能在跟前伺候的,所以交代后人便急匆匆的回了屋。
回到屋里她歇了一会,便开始召来账房,秋兰等人的做了安排,再寻思了一会后,她又匆匆的去了老爷的院里,回来的时候拿着一封有些陈旧的信放进了秋兰的手里:“这个也一并放进去!”
…………
日头落下的时候,莺儿回了府,主动的到了苏悦儿跟前来伺候,但苏悦儿思量着她已是“嫁”出去的,若在院落被人瞧见不大好,便又打她去了后院里伺候,只自己和秋兰在正屋里。
用罢了晚餐后,苏悦儿便大张旗鼓的带着账房的人去了老爷的跟前要起账册来,老爷自是配合的推说是在老太太的院落里,就是记不大清楚放在哪儿了。于是苏悦儿自然而然的便叫人开了老太太的院落,作势去了那边翻腾,而在翻腾了没多久,胡管家也回来了,匆匆的汇报着跟前有两家的价钱都比较合适,院落也很不错。
苏悦儿问了价钱,直接挑了贵的那一个,便叫胡管家去请中人见证给付了金银购买,拿回来了契书,当下就请胡管家给送往大太太的院落,自己在老太太的小厅里耗时间。
大约半个时辰后,在苏悦儿都怀疑大老爷是不是太沉的住气的时候,大老爷和大太太终于是出现在了院口,站在窗前瞧看到了的苏悦儿便冲秋兰打了眼色,人是回到厅内坐下装模作样的翻起了面前几本账册,口里念叨起账房来:“你们瞧看下,可是这几本?看看关于库底的存帐可还有短缺?我和你们说在前头,今个一并的都看仔细些,别少了东没了西的,让我又开了院落来寻,这是老祖宗的院落,咱白家人心里可都念着老祖宗的好,该是供养着,莫惊了此处!都快看清楚,还有少的?”说罢便是起了身,自己拿了三支香点了插进了香炉里,口里念念有词的嘀咕了几句后才转了身,做不经意的一扫,这才“扫”到了一脸阴色的大老爷和大太太。
“伯父伯母你们怎么来了?”苏悦儿立刻出言问话,但她才起身,大老爷和大太太还没能言语呢,秋兰便是跑了过来:“奶奶,您瞧瞧这个!这是什么?”
苏悦儿立刻转头,便见秋兰手里抱着一个木头匣子,其上蒙着一层灰。当下她接过便是挑眉:“这是哪里寻的?”
“奴婢找账册的时候,把那几个箱子都翻遍了,如今正把箱子欲推回床下,倒被个东西顶住了,奴婢去了床下查看,便见这么个东西,还上了锁的,便抱来给您瞧!”秋兰说着抬了袖子做擦汗状的抹脸,那衣服上的灰便直接糊上她的脸,倒瞧着是个灰楚楚的样儿。
“伯父伯母你们先坐着,有事等下说!”苏悦儿招呼了一声,人便拿着手里的帕子一擦,灰尘下落,盒子上红色的漆光便显,苏悦儿伸手把那小盒子上的锁子拨拉了一下,便是一副忆起什么事的样儿开始东摸西摸,继而从身上摸出一大把的锁匙来,便是再里面寻翻,最后拣出了三把小的来,便开始一把一把的试,到了三把上,锁子啪的一声开了,苏悦儿便取了锁子,开了箱子,于是箱子里的物件就显了出来。
两封信,一张折叠好的文书,一块玉佩。
苏悦儿的嗓子里出一声“咦”,便做好奇状的把那玉佩先拿了起来上下瞧看,此时大老爷便是两步上前,瞧着那玉佩言到:“这是我娘的!”
苏悦儿自是把玉佩让过去给他拿着,人便把信封拿了起来,但见一个信封磨损折旧,好似被人总是拆了用一般,而另一个却较为平整干净,想必也新一些。苏悦儿在手里前后转了转,伸手把那张叠好的文书拿了起来,打开来一瞧便是惊讶的言语到:“这是老祖的遗书!”
于是,屋内的人齐齐一惊,目光落在苏悦儿的手上,大老爷更是一把就拿了过去边看边念:“白家子孙,见信如吾,此时恐年高已去也,愿生者淡视。吾一生豪放率真,以真性情示人,不欺弱,不行恶,对家事尽心,对红门尽力,鞠躬尽瘁不敢有丝毫懈怠,幸不辱命,保红门基业,旺白家子脉。但今思后事,也道有二事为憾:与寿山成家前,师兄守护于吾,颇有恩,思及尚有完玉分执,今日吾归于土,玉也将全,便留此佩于匣内,往后人将其高悬祖宗房前,号执同玉形,见鱼者取,以报其恩,并将此信附赠,乃与师兄遗言。另,旧书一封于志儿,已解憾。”
大老爷念完便是直接就盯上了苏悦儿手里的那两封信,一新一旧的,自是二话不说的把玉佩放桌上一放,就把那旧的一封拿了过去,待一折开抽去了信瓤出来,大老爷的手便微微有些哆嗦。
那是四张信笺,张张折叠,每一张其上都被香火灼烧了许多的疤痕小孔。但那纸张的材质却是大老爷再熟悉不过的了:米黄纸朱红边墨竖线,只有官家才用的信笺纸张。大老爷瞧着那朱红色的边,似是呼吸急促的吞咽了几下口水,而后才小心的拆开来一张,但见其上的字句,便是一双眉往一起蹙。
大太太也起身随在跟前,这眼一扫过去,便是低语道:“咦,这不是老爷您的笔迹吗?”说着她更是仔细的看,便是接着说到:“这是你写给弟弟的家书啊!”
大老爷不言语的,把那信笺一合,继而将其他三张全拆开来,全是他写回来的家书。
“这不都是老爷您写的信吗?”大太太诧异的言语着:“怎的这上面如此多的窟窿?”
大老爷闻言并不出声,只瞧着那四张信笺,手在哆嗦。
苏悦儿见状便靠了过去,假意是扫了下后便是说到:“就是啊,哪里来的这些窟窿呢?这信封虽是磨损却没窟窿呢……嘶,不过,好像也不算窟窿,看着似是香灼到了!”
“灼?”大太太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可大老爷却把手抬高了些,退了些,只自己看着每一张的灼烧眼儿,密密麻麻的似乎是图又是字。
苏悦儿瞧他那样子,心中着急却不能言语,只能在一边等,终于慢慢的大老爷激动起来的把手里的四张信笺全部背过放好,摆放了几次后,忽然就呜咽的嚎了一声出来:“娘!”
这一下,把大太太给吓愣了,苏悦儿的心里则是浅笑。
“老爷,您,您这是怎么了?”大太太急忙到了老爷跟前,伸手去扶他,老爷则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四张信笺口中低语:“娘啊,儿不孝,儿不孝啊!”说着便是一甩大太太的胳膊,人便冲出了屋子。
大太太完全不解她家老爷这是怎么了。苏悦儿见状便走到了信笺跟前,看了看那摆放成列的信笺,便是冲大太太招了手:“伯母,您快来看!”
大太太当下凑了过去细看,未几便是看清楚,那些香灼烧出来的点构成了一个个的字,而这些字连起来,却是几句话,于是她便念了出来:“相别已三载,寂寞总一秋。大雁飞过庭前柳,儿行千里母担忧。泪洒九州,景色依旧,只是归思难收,可知否?人间总有离别苦,今宵又是月如钩,此恨何时休?来世,我宁做儿你做母,母行千里儿不愁!”
大太太念完了这话,便是抬眼看了看苏悦儿,继而动手收了这几张信笺,连带着那信封一起拿着匆匆的追出了厅。
“奶奶,这,这好吗?”秋兰有些紧张。
苏悦儿笑了笑,将玉佩拿在手里:“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是两个人都那么倔,若不让一个低头,另一个如何会自省?我尽力了,剩下的看他们自己了。”苏悦儿说着把另外一封信拿着冲满屋的人言语到:“好了,账册都找到了,咱们就回吧!”
“奶奶,那咱们现在就去祖宗房放了东西?”
“急什么,还没敲锣打鼓让人知道呢!再说了,这会只怕祖宗房前有人占着呢!”苏悦儿说着便是浅浅的笑了。
…………
“老爷,您说那呜呜声是什么啊?”太太端着一碗燕窝递送到老爷的手里,偏着脑袋从窗户处往外瞧:“我怎么听着像是从祖宗房那边传来的?”
白德厚伸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