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银子

    第二十一章 银子 (第2/3页)

了在窦记肉铺的事,轻描淡写就跟喝了口凉水差不多,她听了半信半疑,这么小个孩子去人家店里与人谈生意,钱又记在账上,别是被人骗了。

    这话存在心里她也没说出来,即不想扫了孩子的兴,又怕是自己误解了别人。

    心里想着,等旁晚的时候几个孩子会一道去,即使对方真是哄了二妞,讨不回上午的钱来,也不敢再行骗大郎他们。

    虽是这么想的,可大郎他们一块出了门,她还是不放心,怕几个孩子吃亏,丢了东西也罢,万一起了争执被人伤了如何是好。

    又想,也许真是正经的生意人,那么些野兔,十二文一斤的算,得是好大一笔钱,如同二妞说的那样,够一两就结算了拿回家来,走在路上,几个孩子也不知道懂不懂得财不露白的道理。

    反正她左是忧,右亦是愁。

    大妞见母亲这般坐立难安的样子,啼笑皆非,大郎他们整日在外边跑的人,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办事,家里做好的绣品不也是这些弟弟妹妹送去换钱的,虽说数目没这回的大,可也不值当令母亲担忧至如此地步啊。

    大妞不能理解母亲的想法,她也理解不了姜氏此时复杂的内心世界。

    她不单是紧张能不能拿回钱来,她更是在心疼自己的孩子。

    大妞一直跟着她做针线赚钱养家,可她毕竟是个女儿,总归要到别人家去的,儿子才是撑门立户的根本。

    自从大郎开始出门接活干,每当他拿回钱来,哪怕只是一文两文,她都恨不得当宝一样珍藏起来,可是大郎还是个孩子,没多少人愿意雇用他。

    母亲是最了解孩子的,每当大郎空手归来,她看着儿子眼眸深处掩饰不住失落,心就像剜了一块似的疼,她劝慰不了什么,亦是不敢掀开那层遮掩的纱布,只能当做视而不见,把泪流进心窝里。

    这孩子打小就懂事,性子刚毅,不屈不饶,可这也是把双刃剑,弄不好就伤人自伤。

    她又怕大郎把自己绷得太紧会走向岔路,她更怕哪一天绷着的弦断了,就此一蹶不振,树未长成即已夭折。

    父教子,母教女,没有父亲在身边循循善诱、身传言教,大郎在成长的路上走得异常艰难,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也无可奈何,她始终替代不了父亲的位置。

    这孩子太需要机会来证明自己,而今天就是绝佳的时机,一笔丰厚的收入就是能把他的心从桎梏中解救出来的药石。

    她怎能不心焦,怎能不迫切,怎能不患得患失。

    ……

    当大郎把印着他的汗渍的钱交到她手中,望着儿子舒张开来的眉心,她知道这个孩子已然迈过了埋在心里那么长时间的,给自己设下的那道坎,她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高兴得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三郎没去关注母亲欲哭又笑的神态,他只想从她的手里把银块拿过来,瞅瞅传说中的银子究竟长得何种模样,在外边的时候,大哥一直不让他看来着,手才伸出去,就被二妞抢了个先。

    虽说以前银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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