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八

    正文 二十八 (第2/3页)

“论长相人家有长相,论身材有身材,论学习你不如人家,这么一朵鲜花插 你曹粪上算是可惜了了,还跟人离。”

    “老旷还是念念不忘啊,哈哈……”

    “这你就错了,人家旷嫂比陈秋红强,只不过忆苦思甜声讨你的罪行罢了。你凭什么跟人家离?”

    “农村出来的孩子见识短。”

    “你要人家怎样的见识?带领娘子军把南霸天活埋了?”

    “诶,咱们放下这壶提酒壶好不好?”

    “提酒壶提酒壶,旷哥我今天要和情敌好好喝一下,解解心头怨气。”

    旷庆和曹胜利嘻嘻哈哈先干了三个,我又和曹喝了三,后来我和旷庆轮番上,曹胜利来者不拒,旷庆带的四瓶酒没多大功夫就喝了两瓶,我汗都下来了。我给张成军打传呼,让他过来救援。二十分钟不到,小张来了,后头还跟着一个人,是“飞虹”的于洪。

    我给旷庆和曹胜利介绍张成军,说是我同事,好兄弟,又介绍于洪。曹胜利说,说了半天还不知道杨新你现在干什么。我说我转业了。曹问转到哪儿。我说在市档案馆。曹说兄弟你是瞎呀?良禽择木而栖,你怎么能转那儿呢,那是什么地儿?清水衙门,一毛不毛呀。我说我又不是鸟,择什么木呀。曹说,那也得择主而侍啊,你什么官儿?县处级还是厅局级?朝里有人吗?我说曹胜利你这都是歪理,什么朝里朝外的。曹说这年头是百舸争流千帆竞,人都往高处走水往活处流,哪能把自己藏在那个冷清衙门里呢,傻呀?我说我不傻。曹说傻!不是同学我都不说你,你傻的可爱,哥哥我在部队干了几年知不知道?三年,哥哥我不干了,在部队傻呆着人呆傻了。旷庆听了瞪着曹胜利,说旷哥我现在还在部队里呆着呢。曹胜利说我不是说你啊。旷庆说肯定包括我,好唛,三个同学两个是傻子。大家笑。曹胜利说老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在部队真不能呆久了。张成军说曹哥您后来干嘛呢。曹说我转业到城管,城管多好的单位,肥得流油。旷庆说油都流到你肚子里了。曹说在城管干还是不舒服,要天天上班,哥哥我又不干了。张成军问你现在干啥。曹说啥赚钱我干啥呀。旷庆说那你就是典型的机会主义者。曹说旷哥你这句话是说对了,想成为机会主义者不容易啊,机会哪那么好找的。旷庆说那你这次来不是为了看我们哥俩,是来找机会的啰。曹说哥们儿要看,机会也要找,这叫一举两得。张成军说您曹哥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小弟我敬您一个,小盅喝不过瘾,咱们来大的。张成军站起身,拿两只喝水的玻璃杯,咣咣咣倒上酒,双手捧起一只递到曹胜利面前。曹胜利不动窝。旷庆说成军兄弟别担心,你这个曹哥向来是一碗水端平。曹胜利站起来,说兄弟你先坐下,哥哥我撒泡尿回来咱们慢慢喝。曹胜利不一会儿回来了。他出去时两手空空,回来后手里多了一只矿泉水瓶,里面有小半瓶水。曹胜利说这位小张兄弟一看就是个仗义人,这酒哥哥肯定要喝。两人喝了。于洪也与曹胜利喝了一玻璃杯。我发现曹胜利喝过酒就拿起矿泉水瓶,像是喝水,结果水越喝越多,原来他是耍手段了。我考虑要不要揭穿他。算了,当着两个小年轻,还是给他留个面子。就是可惜了旷庆的好酒。剩下两瓶很快喝完,我和旷庆都说不行了。张成军说曹哥还没喝好,我们陪曹哥。于洪说去酒吧喝。旷庆说那好,任务就交给你们俩了,陪好曹哥。

    分头走,他们三个一路,我和旷庆一路。

    旷庆说找个地方喝茶。我笑,这么晚还不回宋红梅该急了。旷庆说没那么玄乎。在我印象里,只要提到宋红梅旷庆总是眉开眼笑,今天有点不对劲。我问嫂子还好吧。旷庆说你嫂子啥都好,就一样不好。我问怎么了。旷庆叹了口气说结婚这么多年她就是不给我生个胖小子。

    旷庆他们一直没孩子,我以为他们商量好了要当丁克族,这几年很时兴。他们自打结婚,一直甜甜蜜蜜非常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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