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老爷的情人节(二)简体已出版!

    连大老爷的情人节(二)简体已出版! (第2/3页)

地写着字,落下满地的废纸和满桌子的残墨。

    就这样过了三四个月,连震云已经有些着急,她却仍然忍耐着,一直等到过了十四岁的生日,已经有牙婆上门来相看她,替她推荐出去做丫头的大户人家,她一个也不满意时,她才不经意地把几页模仿着写出来的字收到了正房桌上的废纸里,等着他发现。

    “你倒是不笨,也勤快得很,写得比我好看……”

    他看她的眼神马上多了几份意外和认同,每晚秀才来讲课时,都带着她一起听,一起学,发现老秀才已经不能教她时,马上从府学里请了学问更好的先生来。

    “你以后不要做家务了,就替我算帐,写文书,教这些孩子,家事让他们去做……”

    右厢房前贴了整整五年的三道关帝符咒被他撕了,两个人终于第一回坐在一起守着火炉过了大年夜后,他三不五时又捡回了两个男孩,两个女孩,给他们取名叫大河、大船、半叶,还有籽定。

    连震云可以进出齐粟娘的房间了,但他还是习惯地站在窗外的香椿树下,看着她大清早地推开窗,打开镜盒,用木梳细细梳理着那一头浓黑的长发。

    总是有香椿树的花叶飘落入窗,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凝视着她第一回初潮后,越来越玉白细致的脸庞,顾盼生波的双眼,斜飞入发的长眉,挺直小巧的鼻子,还有他在窗前,轻轻探头,吻过一次又一次的鲜艳双唇。

    快要入秋,香椿树上的叶子在秋日的清晨更香了,院门被推开,带着连大河走漕回来的桀骜青年走了进来,不经意看到了窗前正在梳头,已经半年不见的她,脚步突然一顿。

    她听到门响声,转过了头去,亭亭站了起来,他眼神一闪,在门前站了一会,才叫了一声,“……我回来了。”

    每年两次走漕都一样捎回来的几匹布料之处,新添了本来要送给如意班头牌相好的几盒苏杭胭脂,连震云看着她把胭脂悄悄塞给了请上门来的牙婆,拜托她再仔细挑选,找一户主人家厚道有规矩的地方,推荐她去做工。

    “……我知道他这几年对你不好……”连震云慢慢走进她的房间,低头看着她在桌边画着那些她不学就知道,他也看不太懂的机关图,“但他以后会对你越来越用心的,你看在我等了你这些年的份上,别着急离开,他快要遭罪了,大河他们还太小,只有你能陪着他……”

    连大河笑嘻嘻留到她房里的时新头钗和镶珠胸牌,大户人家小姐才用得起的闪缎帕子、北边来的成套玩偶泥人,一整匣子带西洋玻璃镜的香木梳妆用具,各种各样女孩儿会喜欢的玩艺她渐渐地都有了,但大半都她拆散,要不给了半叶和籽定,要不换成了散碎银子,一多半还是塞给了淮安府里几个有名的牙婆。

    她终于在三四家一向对下人宽厚的淮安大户人家里选定了一家。

    她收拾好不大的包袱,算清了这六年他供她吃穿住用的花费,打算告诉他反正是去做工赚钱还给他,不是去嫁人,也没有违反六年前的约定时,他被人抬了回来。

    打断了两条腿。

    家里的孩子虽然也有十来岁,却都慌了神,哭成了一团,齐粟娘惨白着唇,看着床上的他同样惨白的脸,安顿好家里的孩子,请了接骨的大夫,把熬药的红泥炉架在他的房门外。

    她每天侍候他吃药、换药、擦身子、坐马桶,梳头换衣,看着从京城赶回来的帮主亲自来家里看了他,摸着他的头让他好好养伤;听着他冷凝着双眼,盯在床帐顶,对她说着二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