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老爷的情人节(三)简体已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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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大老爷的情人节(三)简体已出版! (第1/3页)

午后的香椿树被初夏的风吹抚着,浓密碧绿的树叶发出一阵沙沙的轻笑,孩子们都睡着了。他一直在窗前守侯着的女子,午睡起来后,瘦削的脸庞泛起些晕红。

    夜里一直没有睡好让她的神色更加慵懒,轻罗长裙依在窗前,重新打开了妆镜,散开了浓密漆黑的长发。

    他几乎都嗅到了她发间的暗香。

    他知道她的房门从十二岁起就紧紧从里面拴上了,悄悄走到窗前,轻轻唤了一声,“齐理。”

    像是凉风吹过了香椿树的花叶……

    她握着木梳的手僵硬一顿,迟疑了一瞬间,猛然转过头来——这是他六年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香椿树的亭亭翠盖就像六年前的初春里,小村外的茂盛大槐树,他又长高了快两寸,眉目间锋芒毕露的神色已经收敛了许多,但他的双眼凝视着她,带着无法克制的激动,又带着些小心翼翼,仿佛明白满腔的热意实在太过强烈,一不小心就会灼伤了她,

    他们在漕河边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他时时刻刻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明媚的双眼中闪过了惊异困惑的神色,红唇微动,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坐在窗前凝视着他,没有回避他抚摸着她脸庞的手,闭上眼感觉到了他越来越近的灼热呼吸。

    他和她的唇齿轻触又分开,粘合又缠绵不能分离,她在热吻纠缠间,含糊吐出了一句她自己并不明白,却让连震云的心像雪花落在了冬日的暖酒中,全都化去了的话……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连震云跳进房中,紧紧抱住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深吻着,舍不得分离,夏天的罗裳太薄,他扫开妆镜,把她抱上长桌,挤进她的双腿间让他们俩贴得更近,让他的吻更深更浓。

    他把她压在了关上的窗户上,解开她的琵琶襟,露出白罗的胸围,双手从她的背脊滑到臀上,托住她挤压着自己。隐约的呻吟声响起,让等待了六年的他消魂噬骨,已经不能忍受隔衣抚摸的意犹未尽,他吻着她,开始去撕扯她胸围的系带。

    “等……等等……”胸围快要滑落,他的手已经暖玉满满,怀里的女子终于挣扎了起来,在呻吟中推拒着他,“现在……不能……”

    “好……我不解开你的衣裳……等成亲的时候再……”他轻吻着她,含糊地笑着,一把将她抱起,坐到了床边。

    他欺负她这些年从那些漕娘们嘴里听到的都是一知半解的房事,一手拉好她的胸围,另一手却滑进了她的薄裙里,趁她安心被他轻吻时,悄悄半褪下里面宽松的夏裤。

    成亲的时候要从总坛里祭神出来,他万一又被赶了出去,洞房时就不会是他。

    他绝不能忍受。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夏裤滑到了脚裸,掀起的裙摆已经挡不住春色,他低头去亲吻她裸露的双腿,手已经滑到了大腿最丰腴的肌肤处,却在她羞急嗔怒的尖叫声中,被一腿从床上踢了下去。

    “怎么了……”他惫赖地坐在地上,一手撑地,笑着看她,“你不是知道衣裳不脱光就不算洞房么,我说过成亲后再……”

    她眼中的神色仿佛恨不得扑上来掐死他,慌乱用被他揉乱了的裙摆盖住裸露的长腿,用力推开爬起来还要上床靠近的他,羞红了脸啐他一口,咬牙瞪他道:“……去……去找媒人来!”

    连震云看到她脸上似嗔似喜的神色,一颗心全都酥软了,血脉贲张的欲望顿时消散了去,也不赖在床边了,笑着站了起来,道:“好,就听你的,我去找媒人来……”

    他低头亲了亲她,放下两边的床帐,挡住了衣裳凌乱,满脸潮红的她,柔声道:“外面热,你好几天没睡好了,再睡一会……明天……今晚我们就成亲……”

    他关上门,笑着走了出去,盘算着今天写好婚书,在家里拜堂成亲,明天再去总坛里祭神。他一路上了街,准备到淮安府衙里去找官媒,再去街坊找个保正做保人,先不惊动漕帮里的兄弟。没料到刚走到正街上,就被帮里的兄弟找到,簇拥着向总坛里走去。

    “连大哥,帮主找你去,一定又是因为你前几天立的功劳要赏你,我们还说连大哥这几天在家里守着小嫂子,正要去家里请你,没料到在这里就遇上了……”

    连震云眼看着要进总坛,自动脱身飞了起来,只见那小子晃了晃头,左右看了看,确认自己在大街上后,似乎在回想起刚才在齐粟娘房里的事。

    虽然有疑惑,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好,眉飞色舞,回味无穷,笑得合不拢嘴,道:“帮主叫我做什么,我今天还要准备成亲的事……”说话间,和帮里的兄弟一起进坛里去了

    连震云冷哼一声,知道这小子这几天一直想进她的房没进成,今天占足了便宜,仓促间还不至于再怀疑是江湖幻术,只要他出总坛时不会再去请一枚铜钱符咒不离身地带着,他马上就能再上身。

    他转身去了官衙,看了几个媒婆,再到保正家里去确认要找的保人在不在家,一圈忙了下来,飞到府衙前等着,一直等到快天黑,却还是看不到那小子来官衙里找媒婆。

    他不耐烦去总坛外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眼看着今天要成亲已经来不及了,到齐粟娘面前没办法交待,满心不快地飞了回去。

    没料到还没到巷口,就听到鼓乐喧乐,喜炮声震耳欲聋。

    天色已经暗了,火把燃烧中,他眼看着喜娘、媒婆簇拥一顶大红花轿刚拐进了家里的那条巷子,抬轿护轿的都是漕帮里的兄弟,隐约觉得不好,像是想是了什么,却不敢置信,疾飞扑进了家门。

    他正要闯进了齐粟娘的房间,却被正堂上的孩子们布置的喜神冲了出去,他转身飞到了窗前,只能眼睁睁看着二十五岁的他站在房中,向床帐里刚刚半坐起来的齐粟娘说话。

    “……帮主刚才叫我去,赏了我一个……一个侍妾……”

    连震云脑中蓦然暴涨,只听到鼓乐声已经来到了院门外,鞭炮声像热火上的油锅一样暴响着,“新娘下轿——”

    不对,蕊儿本来应该是帮主早几年看他身边没有女人,赏给他做伴的,但这些年一直没有动静,他以为是因为六年前他把她带了回来,帮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在他要娶她的时候——!

    她受不了的,她一定受不了的!

    床帐里齐粟娘衣裳依旧凌乱,颈脖和胸前还留着他亲吻啃咬的淤印,睁大的双眼中带着完全不明所以的恍惚,仿佛一点也想不通,怎么他六年前一个转身,事情不一样了,人也不一样了,六年后又是一个转身,人又不一样了,事情更不一样了……

    “……她是帮主赏下来的人,我是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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