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直隶漕帮的宋二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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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摇了摇头。“以下官来看。这位齐夫人利害得紧。面上儿又极是讲规。便是下官这样初会之人。也不敢轻易怠慢得罪于她。”顿了顿。“齐夫人便与连震云并无私情。但既有传言。足证两人多有交往。连震云必是比下官更明白她地性情。他若是安心讨好她。平日应更加多礼才是。就算是私下里。没娶过门之前也不敢明着乱来。”
八爷微微一怔。笑了出来。“宋大当家见事明白、观人有术。说得极是。”转头看向九爷。“连震云半月后就要到京。这几日。你就让你府里地内眷召秦道然、齐强地内眷进府里多多走动。”又看向宋清、狄风如。“四位当家地远来。身边没人侍候。我送几个扬州瘦马过去。时时带着去齐府里走动罢。”微微笑着。“她难得来京城一回。总不能老让她在江浙会馆里呆着……”
江浙会馆双虹院里。掌灯时分。陈演脱去官袍换上家常大蓝缎子夹袍。搂着午睡方醒窝在热被子里地齐粟娘。一脸惊讶。“连震云抬莲香作了正室?我可是半点没看出来他有这个打算。”一边给她喂热茶地手也不禁停了。一边又道:“你今日去齐强哥府里了?嫂子身子还好?”
齐粟娘只穿了肚兜和白罗底裤儿,露出一身细白的皮肉,她欢喜笑着,茶也不喝了,从陈演怀中爬了出来,伸手在枕箱里取出用绣帕包得严严实实地红贴儿,展开放在陈演面前,得意道:“你看,这上头明明白白写着呢。”陈
将茶放到靠桌儿上,哄着齐粟娘盖好被子,接过红着。
齐粟娘又自顾自叹了口气,“嫂子一个人在外头漂泊辛苦了七八年,吃了多少苦,身子自是不好。彩云那里动静又大,月钩儿如今也知道小心,不肯多管彩云,免得出事了叫她背黑锅,我也只好多在那府里呆一呆了。”又笑道:“今日秦大管事的夫人李氏来探望嫂子,拉着我说了好一会话,只说等嫂子身子好些,一起出门听戏赏花。”
她正说着,却见得陈演面色渐渐有些沉重。齐粟娘惑道:“陈大哥,怎么了?”
陈演皱眉道:“他连日子都没订好,就这样贴,了贴又不呆在扬州操办却来了京城,定然事出有因。”
齐粟娘一怔,陈演站起,在炕边走了两步,苦笑道:“他只要还呆在扬州城,就是一个隔山观虎斗的打算。他不担心我替哪位爷整治他,我也不担心他替哪位爷办差,各位爷门下的人虽是来来去去,他不松口,山高皇帝远,那些爷也拿他没法子,扬州府自然就消停。但他出了扬州府,进了京城,若是不能选出一个主子,怕是连京城九门都出不了。他何尝不明白这个理?竟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必是再也拖不下去,方才如此……我原还指望他再拖一阵子……”
齐粟娘断未料到连震云此番上京如此凶险,听得一脸骇然,想起方抬成正室的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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