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什么地方都能遇到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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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2 什么地方都能遇到苍蝇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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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敏淑的唇角处扬起一抹弯弯的逞笑。

    她本来还想着找个合适的时间再找丁宁那死丫头谈谈了,如此看来,倒是都用不着了。

    看刚才宁振锋的表情,定是对那死丫头也是有了些些的怀疑了。也绝不会再如之前那般的护着那死丫头。果然,还是言希有办法,就这么三两下的便是将事情给颠倒过来了。

    宁振锋已经上了楼梯,季敏淑跟着朝楼梯走了去。

    房间

    宁振锋解着衬衫上的纽扣,季敏淑迈步走至他的身边,伸手帮他解起纽扣。

    “振锋,你说宁宁这怎么就突然之间说结婚了就结婚了呢?之前也没见她有提起过有男朋友的事情。你说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呢?”季敏淑一边解着他的衬衫纽扣,一边略显的有些埋怨般的说着丁宁的事情,然后突然之间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宁振锋抿唇露出一抹歉意中带着自责般的浅笑,“看我,倒是有些急了。你是不是觉的我突然之间态度转的快了些了?”

    见着宁振锋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季敏淑有些不太自在的笑了笑,“其实心态这种事情真是很微妙的东西。之前吧,我一直觉的是宁宁欠了我们的,一直觉的你心里还是有静初的,总是想着,有一点静初会不会把你重新从我身边夺了回去。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都不怎么待见宁宁。不过,上午那会你帮我把什么都解开了,话也说清楚了。突然之间,我也觉的豁然开朗了,然后再仔细那么一起,这些年来还真就是我亏欠了宁宁许多。心态那么子打开了吧,心自然也就释然了。所以现在吧,我还真的很想跟宁宁之间把关系给恢复了,很希望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也能如你和朗朗那般。所以,我是真的关心她。不过,就是不知道宁宁心里会不会还对我有什么芥蒂。你说呢,振锋?”

    抬眸,水雾涟涟的望着他,唇角处勾起一抹浅浅的十分善解人意的笑容。看着宁振锋的眼眸带着一抹勾魂般的迷醉,那为他解着衬衫纽扣的手,也是不知不觉的在他的胸膛上恣意的来回游移着。

    上午在书房里再一次享受了三十年前的雨露感觉的季敏淑,这会可正是心神荡漾着呢。很希望宁振锋能再给她来那么一次让她飘飘欲仙,欲醉欲死般的感觉。

    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

    那么这只过了五十的女人,更是比狼虎还要狼虎了,更何况还是一只饿了近乎于十几年的老母虎,在偿到了肉欢的味道之后,又怎么可能一次就能满足了她的那欲浓欲满,欲满欲肿的生理与心理共同的**呢?

    是以,这会,她的心里老早就已经烧开了那一团熊熊的火团,就等着宁振锋的那一管水枪来浇灭了她内心的那一簇又一簇的旺火。

    于是,那看着宁振锋的迷人眼眸里镀上了一层充满浓浓勾魂般的诱惑,那各保养的还算不错的手,就那么在宁振锋的胸膛上攀爬着点着火。其实正确一点来说,应该是季敏淑想把自己的这团火烧到宁振锋的身上去。

    宁振锋的衬衫已经脱下,被她扔在了床榻上。一只手揉抚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已然伸向了他裤腰的皮带扣上。软软酥酥及具引诱与挑逗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响着,“振锋。”

    只是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并没有多说其他的。

    但是,那眼眸里透出来了火苗却是那般的浓郁,浓郁到有一种想低头直接饮上一口甘露,以解了她心里那一团火烧的难受。但是,偏偏,宁振锋似乎心情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将充满浓浓**的季敏淑轻轻的推了推,“我去泡个澡。”

    季敏淑被烧的那个难受啊,她已经解开了宁振的皮带扣了,就连祥子的拉链也已经解开了。而且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其实他的**也已经被她给勾了起来了,那里都已经有反应了。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却不像中午那会那样,与她一起共赴巫山去雨,偿尽云峰上的甘露呢?

    被欲火烧的盖过了头顶的季敏淑却是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男人四十参天耸立,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可是,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那早就已经不再是参天耸立的四十了,而是已经六十了。

    试问,一个六十岁的男人,他又如何能够一天之内参天耸立两次呢?

    宁振锋又岂会看不明白季敏淑透露给他的那浓浓的**呢,只是这会,他是真心有余力不足了。就算保养的再好,但是一个六十岁的老男人,你的精力还能有多旺盛呢?

    中午那会的小半个钟头,已经是他的最高极限了。就连他自己都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还能持续半小时之久。但是,此刻,尽管已经立了起来,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那只是一个表像而已,货仓里根本就没有货。没有货,又如何能够出库呢?

    是以,就算是明知道季敏淑此刻的**,但宁振锋最终还是婉拒了。这个年纪的男人,最重要的不再是性和欲的次数的奢求,而是对质量的期待了。

    “我帮你去放洗澡水。”季敏淑压抑着体内那一抹烧的火旺火旺的火团,很是无奈的说着,然后转身朝着卫浴室走去。心里却是那般的空落落,好像遗失了什么,却又好似什么地方没有被塞满一般。

    当然,空落落与没有被塞满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心里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挠啊啃啊咬啊,那叫一个难受的难以言欲了。很想有个人可以把她填的满满的,但是却奈何,宁振锋自己一人在那卫浴室里,就好似根本就没有看到她内心的那一抹煎熬一般。

    难受的她想自己儿解决了那问题,但是却又羞的难以下手。然后便是在床上抱起一抱枕往两腿间一夹,想以此来填满了某一处的空虚。

    这一夜,季敏淑睡的那叫一个煎锅上的热饼似的,一夜无眠到天亮。

    ……

    江太太是被某物给顶醒的。当然了,这某物除了小江先生也不会有其他的了。

    睁开眼睛入她眼睑的便是江先生放脸帅的一塌糊涂的脸,就好似放大镜一般的在她的眼前晃荡着。然后江先生的大半个整是呈半趴状压在她身上的,而江先生的唇角处噙着一抹笑看风云般十分满的……呃……淫笑。

    对了,没错了。

    就是淫笑了,绝对不是微笑了。

    那一抹淫笑,在看到江太太睁开眼睛的时候更浓了,就好似狐狸看到了小白兔一般,那唇角都快滴出口水来了。至少江太太是这么理解此刻江先生脸上的那一抹淫笑的,那就是她——丁宁,就是江川同志嘴角边的一块香喷喷,热呼呼的肉,而且还是超肥超肥的那一块肉。江先生就差低下头来狠狠的哺啃两口了。

    杨小妞果然是最具真理的人。她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的中听又恳切。

    男人,真的就是一肉食动物。出去是衣冠,回家就是禽兽。就连高高在上的首长大人,同样也这一个十分标准的衣冠禽兽。两天下来,她被这个衣冠禽兽啃的只剩下骨头了,但是现在很显然的这个衣冠禽兽好像还是没打长要放过她,大有一副继续跟她在床上糜烂厮混的意思。

    江太太心下那个窘啊泪啊,全身无力啊。

    首长,你老大行行好,咱别搞了行吗?

    于是,江太太丁宁同志朝着江先生露出一抹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小白兔般的白花花的眼神,用那只此刻唯一自由自在的右腿踢了踢那压在她身上的江先生,“江先生,太阳晒到屁股了,该起床了。你不是每天都有出去晨跑的习惯吗?你现在可以去了,真的!我帮你准备早饭,等你跑完回来了,就可以吃早饭了。”

    江先生无动于衷,继续用着他的大半个身子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压着江太太,继续笑的一脸风生水起,雾里看花一般,“第一,我屁股上没有太阳晒到,而且这会才六点。第二,从昨儿起,江先生每天晨跑的动作改成操练江太太。第三,现在开吃行不行?”

    “不行!”江太太脱口而了,一口否决。

    江太太的不行对于江先生来说,自然是没有用的。因为江先生已经开始进入操练的状态了。

    那什么,其实那些个小南瓜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不是么?看,人江先生可不把对那群小南瓜的操练劲放到了江太太的身上了么?

    但素……

    事情总是有那么一个意外的,总是有那么一个不尽人情的。就在江先生打算更进一步操练江太太的时候,那个放在床头柜上,二十四小时都不会关机的属于江先生的手机,响起了十分庄严的《义勇军进行曲》。

    如此庄严而又神圣的《义勇军进行曲》,与此刻江先生脸上的淫笑还有他的流氓行径是如此这般又这般如此的不协调。

    不协调了什么程度呢?

    不协调到了江太太一听到江先生的手机铃声,庄严而又神圣的《义勇军进行曲》,但是一看到此刻压在她身上极尽流氓的江先生时。江太太很不厚道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江太太很自动自发的脑补着,当年,她曾经还是少先队员时,脖子上系着一条红领巾,右手举过头顶,朝着那缓缓升起的艳红色的五星红旗行着少先队员先锋礼。嘴里随着那学校的喇叭,高声的昂唱着“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然后,五星红旗缓缓升起,迎风起舞。

    那是何等的一种雄纠纠,气昂昂。

    但是这一刻,旗杆是竖着了,起也是起来了,奴隶却是做的心甘情愿了。但是,那面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呢?

    哪去了?哪去了?

    江太太笑了,笑的嘴角微微的抽了,笑的肚角也抽痛了,笑的直将自己的双手和往江先生的脖子上挂去,以此来缓解了自己有些软绵绵的身子了。

    其实,江太太,你的身子就算再软绵绵,那也不影响你被江先生压的。

    而且吧,江太太还很坏心眼的,双腿微微的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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