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章 沈望知情,孩子离家

    077章 沈望知情,孩子离家 (第3/3页)

头去找,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沈望怒不可遏,转身就出了房门,进了隔壁的慕王府。

    他找慕云墨那小子去,别是他又拿走了。

    “是,王爷!小的立刻让人去找。”家仆低头跟着出了房间。

    沈望进了慕云墨的院子,扯着嗓门喊道:“慕云墨,你在不在?”

    “王爷,我没死,还安在着呢。”慕云墨从房里走了出来,看着沈望怒气冲冲的样子,便让小五去泡一壶茶过来,“小五,你去煮一壶下火茶过来。这小子火气太大了,我怕在这秋干气燥的时节,他把我的院子给点了。”

    “是,公子。”小五退了下去。

    沈望进了屋,撂袍坐下,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册子里到底写了什么?你别卖关子了,有话说话。”

    “你没看?”慕云墨惊讶的看着他,以为他会一回府就迫不及待的去看呢。

    “你没有从我那取回来?我刚去找,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急成这样?”沈望疑惑。

    慕云墨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青龙。”

    “属下在,属下见过王爷。公子,有什么事吗?”朱雀受伤后,青龙暂代慕云墨身边的隐卫之职。

    “马上让人去查,摄政王房里的一本蓝皮册子被谁人拿走了?逮到那人给我抓回来,审审他背后的人是谁?”此刻,慕云墨脸色凝重,眸光锐利,一点也不像在孟夏面前的他。

    青龙拱手,“属下立刻去查。王爷,公子,属下告退。”

    “去吧。”慕云墨挥手。

    沈望朝青龙颔首。

    青龙离开后,沈望就忍不住内心好奇的追问,“究竟是什么,让你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慕云墨长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着沈望,一脸严肃的道:“孟夏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佩服的女子,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也真心想与她结交为友。她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子,她儿子自出生就被人下毒,每个月都会毒发一次,而她儿子毒发的时候,你也会心痛复发。叡安,你是忘记了那两年的事情,这没错。可是,你看到孟夏后,真的没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你对她不过敏,难道你就没有联想过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望轻问。

    他已被慕云墨说的那些话给震惊了。

    内心有种预感和猜测,可他想听慕云墨亲口说,而不是自己猜。

    慕云墨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低低的道:“孟夏是被你遗忘了结发妻子,当年,她二哥把你救了回去,你醒后失忆了,忘记了自己的身分。孟老爹给你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那时,你就叫常久安。你长住在孟家,日子久了就和孟夏生了感情,成了亲。后来,你上山割漆时踩空坠崖,被人救走。他们以为你坠崖身亡了,根本不曾想过,你还活在这世上,并且把他们给忘了。”

    常久安?

    沈望试着去想这个名字,突然就头痛欲裂,痛得他闷哼出声。

    攥紧了拳头,沈望强忍着痛楚,“孩子是怎么回事?中了什么毒?”原来,他每个月的心痛,竟是因为他的儿子也在异乡受着折磨。

    那是父子连心吗?

    “我也不知道,她不让我见孩子。不过,据调查那症状像是最阴最毒的倍思亲。孟夏为了孩子,这四年多来,没少吃苦,她一个单纯爱笑的农家女变成现在这样强势的女子,你可以想象她是怎么过来的。当年,她生孩子时是难产,你根本想不到她是怎样的坚强,她为了孩子,让大夫剖腹取子,那种痛你能想象吗?”

    慕云墨说着,声音都变了,想想那场景,他都震惊。

    沈望一声不吭,静静的听着,努力的去想象慕云墨描写的场景。

    “她怕你把孩子抢走了,所以,她不让我对你说出实情。我答应过她,所以,我才故意把那册子给你,谁知道你居然没有看。现在册子不见了,如果落在有心人的手中,让人知道了她们母子的身分,那她们就危……”

    慕云墨还没未说完,沈望就冲出房门,走了。

    “你这是去哪里啊?你头还痛着呢。”

    “别管我,我去找她!”沈望没有停顿,内心有个声音在响,“快点去找她!”

    慕云墨追到房门口,看着沈望离开的背影,嘴角溢出了一抹笑容,轻道:“小子,你没让我失望,去找她吧!她这些年过得太苦了,你该出现了。”

    小五端着凉茶过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慕云墨,道:“又成望夫石了?”

    “别没大没小的,就算你没当你是个下人,我好歹也能算是你的师兄。”慕云墨举起折扇,小五一闪,正好被他的左手敲中。慕云墨高兴的笑了,“这次你躲不开了吧?”

    小五把凉茶端了进来,不悦的瞪着慕云墨,纠正:“如果真要算师兄弟,那师兄也该是我,你只是师弟。你可别忘了,我们谁在老头子身边久。”

    “那可不行!我的年纪比你大。”

    “是啊,我年纪是小,而你是老。”

    “你这小子,你又想挨凑吗?”慕云墨又想过去敲小五的脑袋,小五跳着躲开,“打不着,打不着……”

    ……

    沈望忍着头痛赶到了四合院,四合院里黑乎乎的,没有人在家里。他失望的转身,惊讶的看着他身后一米外的男子。

    秦宝林从外面回来,逃避了一天,他也冷静下来了。他没有想到,回到家门口,遇到的人居然是沈望。一时之间,他的怒气又涌了上去。

    “你居然还敢来这里?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秦宝林冲上去,攥着沈望的衣襟,拳头如雨般落下。

    沈望哪会任由他打,锢住他的手,轻轻一推,秦宝林就摔倒在地上。

    “你是谁?”

    “我是谁?”秦宝林反问,见沈望并没有作假的样子,心里更是吃惊,“我是秦宝林,你居然没认出我来?”

    “我不知道秦宝林是谁?”沈望跩跩的道,轻身一纵,离开南街。他想去找孟夏,迫切的,焦急的,他想立刻就找到她,他要跟她说对不起。

    秦宝林望着没了身影的前方,愣愣的,一动不动。

    沈望在栾城一直寻找孟夏,可直到天亮,他都没有找到她。这个栾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时候要找一个人,还真不是那么的容易。

    他走到城门下,问了一下进出城的情况。

    守城门的头苦哈哈的回禀,“王爷,这么多天了,一直只许进城,不许出城,老百姓们都抗议了。咱们栾城还有不少来处各地的商人和商队,他们每来都来问出城的事。”

    “适当的放人离开,待会我派个人过来,出城的小孩子由他看过,方可出城。”沈望沉思了一会,作了决定。

    清晨还清静的大街上,远远的传来了凄凉的锁呐声和哭声,守城的人面色一变,不安的看向沈望。摄政王在此,让他一大早就碰到了送丧的场合,这应该不太好吧。

    “王爷,请到里面喝口热茶吧?”

    眼看着送丧的队伍朝城门口来,守城门的头急得不得了。

    沈望摆手,“不用了!本王这里不用忌讳这个。”说着,他的目光投向送丧队,看着八个汉子抬着一棺木走来,后面还跟着十几个披麻带孝的人一边洒纸钱,一边哭丧。

    这么早就送丧?

    沈望微眯着双眼。

    “停!”守城人喝停下送丧队的人,这时,有一个老汉跑了过来,“官爷,这几天都不让出城,日子都换了几个了,如果今早再不送出去,说是对家人不好啊。求官爷大慈大悲,让先走的人入土为安吧?”

    老汉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守城门的人为难的看向沈望,沈望的目光从棺木上收回,看着老汉,面无表情的道:“出城也行,不过要检查后才能出去。”

    老汉一听,立刻跪了下去。

    “这位爷,不能开棺啊,这里面的人是被谋杀的,找到时尸身就已腐烂,现在又放了几天,那是看不得啊。”

    守城门的头看了一眼老汉,然后朝沈望拱拱手,道:“王爷,他是守义庄的老汉,前些日子不是弄了一件谋杀案吗?尸身找到后,就放在义庄。”

    “我已经退让一步,可以放人出城,但是,规矩不能没有,该查的就一定要查。”沈望不退让,让人去开棺试正,然后放行。

    老汉没有办法,只好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守城人苦着脸回来,“王爷,没有异样。”

    沈望点头,“放他们出城。”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老汉忙不迭地道谢,急急忙忙的去指挥着送丧队出城门。

    送丧队缓缓从面前经过,直到人走完了,沈望才看到对面的孟夏。他惊喜的冲了过去,喊道:“孟夏,孟夏……”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的顺口喊出孟夏的名字。

    “夫人。”林曲儿看着朝她们急奔而来的沈望,觉得有些奇怪。

    孟夏轻道:“咱们走吧。”

    沈望看她不理自己,连忙运着轻功追上去,拦下了她的去路。黑眸中带着浓浓的歉意,孟夏看着心中一怔,已经明白他知道真相了。

    可知道又如何?与她何关?

    难道自己要因他的一句对不起,他的解释,他的不小心失忆,就对他另眼相看?

    不可能!

    她不是当初的孟夏,她对他,没有那样的感情。

    “摄政王日理万机,怎么还有空当街拦人?”孟夏问道。

    这一次,沈望没有动怒,深深的看着她,轻道:“夏儿,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

    “打住!”孟夏抬手,很认真的看着他,道:“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我不管慕云墨跟你说了什么,也不管那是不是事实。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们母子的未来不需要你。”

    说完,她绕过他,大步离开。

    沈望站在原地不动,孟夏的话如响雷般在他的脑海里炸开。

    过去了吗?

    可他怎么觉得一切才要开始?

    过得去吗?

    眼前的局面,他们当得了陌生人吗?

    应该不可能!

    “给她一点时间吧,这事你错了,不能怨人家。”不知何时,慕云墨出现在沈望的身边。

    沈望惨笑着看了他一眼,暗暗找回力量,“我没怨她!如果真该怨谁,那也是怨自己。走吧!回王府,我们冷静的分析一下,他们究竟会在哪里?”

    “好!走吧!我陪你。”

    慕云墨笑着点头。

    城外,彩霞岭,老汉指挥着人把棺木下葬后,就取了银两给那些人,“这些银两拿去喝酒,剩下了大家分了吧。这事大家不能往外说,明白了吗?”

    “行行行!有银子拿,又有酒喝,我们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多嘴。”一行人拿了银子就散了,只有一个穿着宽大麻袍的男子还站在那里。

    老汉环顾的四周一圈,见无异样,便伸手撂开长麻袍,面里赫然出现两个叠罗汉的小孩。下面那个小孩一脸涨红,眉头紧紧的皱着。

    “一定累着了吧?”老汉伸手把上面的小男孩抱了下来。

    孟晨曦抬头看着一路死撑着当马被他骑在脖子上的叶守,踮着脚尖以袖替他拭汗,“哥,你累了吧?这一路辛苦你了。”

    软软糯糯的话,让叶守周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他咧嘴笑着摇头。

    终于出栾城了,他终于站在彩霞岭上了。

    一旁,老汉笑眯眯的望着孟晨曦,“那个,印章该给我了吧?”

    孟晨曦点点头,“老伯,谢谢你了。”说着,老汉身后的叶守趁机往他两条腿上扎下银针,老汉一愣,随即气得面目狰狞的吼道:“你们又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为了万无一失罢了。”孟晨曦冲着老伯微微一笑,“老伯,我没有给你下毒,这只是麻药,时间一过,你就能行动自如了。那银票也是真的,不过,并不用什么印章,你直接去取就行了。我们没有害人的意思,只是不想出什么意外。你自己在这里呆一会,我们先走了。”

    说完,孟晨曦拉着叶守往山上跑。

    老汉看着他们离开,脸上的表情非富极了,堪比调色板。

    他居然被这两个毛小孩恶整了两次。

    真是丢脸!

    沧城,祝王府,书房里。

    祝王怒气大发,肥大的巴掌往桌上一拍,桌上的茶盏轻晃了几下。他犹不解气,突然用力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

    “可恶!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为什么我会被无影门给盯上了?”

    杜宇和老瓦跪在地上,面对祝王的怒气,他们选择沉默。

    祝王拿起一本册子,狠狠的砸在杜宇的头上,怒喝:“一群废物,让你们去查孟夏和那个孩子,你们什么也没有查到,反而让我得到了这么一本册子。你们这般无用,本王要你们何用?”

    “王爷请息怒!”

    “息怒?你们让本王如此息怒?老瓦,你看看这册子里都写了什么,你看过之后,还能说出让本王息怒的话出来吗?”

    祝王把册子丢在老瓦面前。

    老瓦拾起,翻开第一页,立刻被上面写着的东西给了一大跳。他惊恐的抬头,看着祝王,道:“王爷,这是谁做的?”

    “无影门。”祝王咬牙切齿。

    无影门?

    老瓦愣了愣,这好好的怎么会惹上无影门?他不记得自己在替祝王打理生意时,曾招惹过无影门。相传无影门无所不能,天上地下就没有他们查不出来的东西。

    现在看来,的确属实。

    “王爷,这事背后一定有人在做手脚,否则无影门怎会无缘无故的做这件事?”杜宇冷静了下来,问道:“王爷,他们把这个送上来,所欲为何?”

    杜宇不提还好,一提及,祝王就更气。

    “滚!你们给本王滚出去。”祝王低喝一声,杜宇和老瓦相视一眼,连忙起身离开书房。

    待杜宇和老瓦出去后,祝王有气无力的歪在椅子上,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那张纸条的内容。无影门送上这册子,竟让他请旨休妻。

    这到底是谁?为何费尽心思却是要让他休妻?

    休妻不是难事,他也没有什么啥不得,不过就是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而已。他舍不得是祝王妃身后的娘家,大晋振国公的势力。

    他冷静的想了许久,一点一点的串联起来,终于想通了一些眉目。

    “杜宇。”

    杜宇和老瓦出去后,就一直守在书房门前,听到祝王唤他,他立刻推门进去,“王爷,需要属下做点什么?”

    “你去查查,王妃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事,有没有得罪过谁?”

    “是,王爷,属下立刻就下去查。”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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