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章 心与心,靠近

    094章 心与心,靠近 (第3/3页)

在我这么辛苦的采来这些鲜花瓣,你就当是打赏我?”说着,他眸光闪闪。

    “一篮花瓣就让我如此打赏,这也太亏了吧?你若是舍不得这些花瓣,那你先沐浴吧,我晚一点再让人换水过来。”孟夏作势往外走,沈望一把拉住了她,语气中满是挫折的道:“不逗你了,我出去,有事你叫我。”

    他早就沐浴过了,不过就是逗她罢了。

    沈望出去了,孟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她还没有习惯。

    第一次,喝了酒,啥感觉都不知道这,第二次,感觉很深刻,可在那样的地方,她是放不开的。今晚?血气倒涌,孟夏的脸火烧火燎起来。

    今晚又是她们两个人共处一室,只怕也避免不了发生一点什么。

    孟夏泡在花瓣浴中,不知是花香怡人,还是温度刚好的水太舒服了,她居然靠坐在浴桶中睡着了。沈望只着单衣在床上等她,可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出来,刚开始以为她像上次一样害羞,后来凝神听了一下,发现净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睡着了?

    沈望下床穿鞋,匆匆的走进净房。

    果然,孟夏睡着了。

    头歪歪的靠在浴桶边,粉唇轻嘟,浓密的睫毛

    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露出水面的肌肤白若凝脂,脖子上,锁骨上,还有淡淡的红晕,那是他昨天在山洞里留下的。

    呃?

    沈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高搭起的小帐蓬,无奈的摇摇头,从屏风上拉下干净的白棉布,把水里的孟夏捞起,用棉布包裹着。

    孟夏醒过来,惊呼一声,扭头看了一眼浴桶,便低低的道:“你放我下来。”

    她还没有穿上干净的衣服呢。

    沈望低头看着她,眸底释放着某种需要,孟夏看着这种强烈的目光,心不由轻颤,身子绷得紧紧的,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我想去衣柜拿衣服。”

    “不用了,多麻烦,待会还要脱。”

    沈望抱着她,大步的往外面的雕花大床走去。孟夏听到他的回答,瞬间满脑黑线,这家伙现在说这话都脸不红气不喘了吗?

    他是多有经验,还是久经战场?

    “可是……我冷。”孟夏随便就扯了个自己说完都想要拿豆腐碰脑袋的理由。果然啊,她猜到沈望的反应是百分百的正确。

    他酷酷的回了一句,“待会你会喊热的。”

    天黑滚滚啊。

    他将她放在床上,迅速的拉下床幔。孟夏翻身,想要滚下床去,想着能避一时就先避一时吧。她的确是很害怕两人坦诚面对的时刻,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紧张。

    沈望拉住她的裸脚根,轻轻一带,孟夏又跌回床上。

    这一次,他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覆身过,将她压制住。

    “夏儿,别躲。”

    “我不是躲,我是觉得房间里太闷了,我想到院子里透透气。”

    “噗……我的夏儿,我很高兴,你这么紧张。”沈望的唇如羽毛般划过她的脸颊,他一点一点的往下吻去,他那长长的睫毛从她的脸上刷过,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裹在孟夏身上的白棉布,不知何时已全面散开,沈望没有障碍的一路下滑,直到她的小腹上时,他不动了,愣愣的看着那道粉色的疤痕。

    这道疤?

    这么长的疤,据说当时她是完全清醒的让大夫动刀,从头到尾忍着巨痛,最终把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是她拿命换来的。

    想到这些,又想到自己这些年的缺席,沈望没有了冲动,只剩下欲要从胸口爆炸而出的感动。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紧紧的将孟夏抱在怀里。

    “夏儿,夏儿,夏儿……。”

    他一声声的低唤。

    孟夏蹙眉,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这事还能临门一脚就打住?这可不像是沈望的作风啊。

    沈望的下巴抵在孟夏的头顶,一遍遍,一声声的唤道:“夏儿,夏儿,夏儿……”滚烫的泪珠滴在她的额头上,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流到她的嘴角。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

    他哭了?

    为什么?

    “夏儿,夏儿,夏儿……。”他像个迷路的孩子,不停的唤着她,好像如果她不回应一声,他就会一直喊下去。

    孟夏挣扎要从他的怀里出来,想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他似乎也知道她会这么做一般,紧紧的抱着她,甚至还不让她抬头。这是担心她看见他脆弱的一面吗?有人说,男人最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脆弱的那一面。

    孟夏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不动,任由他抱着。

    “沈望,你怎么了?”

    “没事!真的没事!我很好!你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别动,让我静静的抱着你。”沈望重复的说道。

    “哦,好。”孟夏点头,想了想,便伸手主动的环抱着他的腰。两人静静的拥抱着,谁也没有出声,静静的感受到空气萦绕着一种醉人的气息。

    那是一种慑人心魂的,迷醉人心的气息。

    心与心,靠近,便再也不分开。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孟夏翻了个身,伸手一摸,外面的人儿已经不在了,另一半的床铺是冷的。他这是走了,还是起早了?

    昨晚两人就那样拥抱着,她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弯唇,低低的笑了。

    本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没有想到,一夜太平。当然,这只是表面,孟夏的心昨晚是不太平的,有一种东西冲了进去,占住了她的心,再也不会走了。

    她伸手抚着胸口,错愕,拉开被子低头一看,一身雪白的里衣。

    这是他替自己穿上的吗?

    撂开床幔,孟夏穿鞋走到衣柜前,取了一套紫色的交领襦裙,外披一件白色的镶珍珠半臂短式褙子。从净房洗漱出来时,林曲儿已在帮忙整理床铺,见她出来又忙为她梳发。

    一样是简单的坠云髻,一支玉钗固定。

    只是,今天,好从首饰匣里翻找出一对珍珠流苏耳环。

    “戴这个吧。”

    林曲儿惊讶的接过孟夏手中的耳环,这么多年了,她从未见孟夏戴过耳环,她的首饰匣不泛耳环,可却从来不戴。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找了耳环来戴。

    这?

    林曲儿看着容光焕发的孟夏,突然明白了,这是女为悦己者容。她们的夫人,终于打开了心扉,有了一个想要相守濡沫的人。

    她记得,以前,她和青杏几人问孟夏,为什么不接受对她一往情深的秦宝林

    深的秦宝林?当时,孟夏是这么回答她们的,爱情不是感恩,爱情是一种悸动,那是一种能让你的心无条件打开的感情。

    或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们知道,秦宝林没有希望了。

    又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青杏对痴情的秦宝林动了心。

    孟夏说的是真理,至少她们是这么认为的。

    至少青杏和秦宝林,秦宝林和孟夏,这都用事实告诉她们,没有悸动就没有爱情。

    孟夏见林曲儿愣愣的透过镜子看着自己,不由的轻问:“曲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林曲儿回过神来,连忙笑着摇头,轻轻的把耳环戴在孟夏的耳垂上。她站在孟夏身后,看着镜中的孟夏,笑着点头,“夫人,你真好看!”

    她能有什么,她只是太高兴了。

    “噗……”闻言,孟夏噗嗤一声笑了,起身嗔了林曲儿一眼,“曲儿,你这张小嘴咋也变甜了?这是偷吃了小叮当的桂花糖?”

    “夫人?”林曲儿跺了跺脚,“你正经一点,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偷吃桂花糖是真的?”孟夏好心情的逗着她。

    林曲儿不由的笑了,这样的孟夏,好久没有看了。

    “夫人,少爷没吃早饭,他坚持要等你一起。你还是先移步去花厅,陪少爷先吃早饭吧?”

    “现在什么时辰了?”

    孟夏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巳时中了。”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也没人来喊我?不是说了今天一早要出发回栾城吗?”孟夏急步往外走,拉开门就差点撞到了推门的沈望。

    “呃?”

    沈望看到她时,双眼放亮,满目赞赏,嘴角蓄着浅笑。他低头上下打量着她,不时的点头,眼神举止都告诉着她,他很喜欢她今天的打扮。

    孟夏被他这么一看,不由的面红耳赤,感觉自己像是没有穿衣服的站在他的面前,任由着他打量一般。这种感觉,羞涩,又让人心怦怦直跳。

    林曲儿在身后看着,不由的捂嘴轻笑。

    孟夏有些窘迫,推开沈望就往花厅走去,沈望站在房门口,看着她逃跑似的背影,不由的笑了。

    原来,她也这么容易害羞。

    花厅里,一家人都在等她,见她进来,孟晨曦便急急的朝她跑了过去,“娘,你终于睡醒啦,我都等你好久了。”

    孟夏抱起他,笑着轻摸了摸他嫩滑的脸颊,“那你怎么不去喊娘亲起床?以前,你不最喜欢陪娘亲睡懒觉,或是喊娘亲起床吗?”

    闻言,孟晨曦噘起了小嘴,愤愤的瞪着花厅门口的男子,“有人不让我进房,娘亲,我连房门都进不去,我还怎么陪你睡懒觉啊?娘亲,我怎么感觉自己上当了,要不,你也别急着成亲了,好不好?”

    说着,他嘴角溢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孟晨曦看着花厅门口的男子变了脸色,心情大好的朝他挤眉弄眼,无声的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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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妞妞好失落啊,大家都不留言了吗?还是觉得不好看了?

    泪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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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