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青梅竹马

    番外二:青梅竹马 (第2/3页)

展瑶华杀人之事,他好似早已习以为常,淡然从容的走过去,关心问:“没伤着吧?”

    “他们也配能伤到我?”展瑶华收起鞭子,转过身去看向已长成翩翩佳公子的唐信修,她忽然来了兴致,伸手一根手指挑起唐信修的下巴,勾唇坏坏笑道:“唐信修,你这喉结都长出来了,算是长大成人,可以嫁人了吧?”

    她父亲从小就告诉她,唐信修是她未来的媳妇儿。

    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给唐信修立规矩,好在唐信修很听话,她也算是很满意这个从小相中的媳妇儿。

    唐信修被她调戏了无数次,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还不习惯。

    “杀手来自司空府,与其有空打情骂俏,不如去想办法除了那个人。”一道声音慵懒的传来,随之,便见一抹身影已飘然远去。

    “哥哥他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展瑶华对于她这个神出鬼没很吓人的兄长,她有点害怕,因为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惊吓,全是来自于她这位好哥哥。

    唐信修转身去看着展灵修离去的地方,手中白玉扇轻摇动,唇边笑容温和道:“灵修这些年来,一直被天机子纠缠,也是很累的。”

    “是我害了哥哥。”展瑶华这回倒是难得认错,因为她把天机子吓跑了,天机子后来才机缘巧合下,缠着她哥哥收了徒,之后,她哥哥就成为承天国最年轻的国师了。

    唐信修一直有一点没弄明白,他父亲明明说,展灵修是妖灵之子,很可能在将来惑乱天下。

    可天机子却明知展灵修的命格,还收他为徒,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展瑶华从后一跳,爬上唐信修的背后,揪了下唐信修的耳朵,她一副懒洋洋的笑说:“我今儿可出大力了,好累啊,小信儿,你背我回家吧,我先睡儿哈。”

    “嗯!”唐信修习惯成自言,只要展瑶华一跳自后勾住他脖子,他双手就自然的背后托着她的双腿,总之,从他十岁后,展瑶华就总喜欢这样让他背着,一背就背了三四年了。

    “信儿,你这回来长安住多久?怎么发现你比你爹他们还忙?”展瑶华双手搂着唐信修的脖子,指尖绕玩着唐信修一缕头发,百无聊赖的在唐信修耳边吹着气。

    “别闹!”唐信修不舒服的蹙了下眉后,才叹气道:“你我的父母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一年能多回来两趟就不错了,那还能指望他们久留下来处理那些繁琐之事?”

    “你说的也对,比起我那对父母,你其实更想我的衣食父母。”展瑶华笑眼弯弯的伸出魔爪,有点好奇的去摸唐信修长出来的喉结,真是奇怪,为什么女人就没喉结呢?

    “展瑶华,你再敢放肆胡来,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唐信修的脸色变得有些红,这个小丫头也太大胆了,他难道不知道男子的喉结,是不能乱摸的吗?

    展瑶华没想到唐信修竟然为这事喊她全名,她笑吟吟的凑到他耳边问:“为什么不能摸?难道你是属龙的,摸了你这喉结,就是触碰了你的逆鳞了?”

    “喂,别胡来!”唐信修的脸色已经变的更红,这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顽皮?越是不让她碰,她却越是放肆。

    “嘘!别叫,你是我定下的媳妇儿,我只是摸摸你,又没做什么,你用得着这样如被人强暴的乱叫吗?”展瑶华说这些话时,还特别的看了看四周,还好这里没有人路过,否则,她可要被当女色狼了。

    “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男的,不能是你媳妇儿。”唐信修如今连解释都很软绵无力了,他怎么就招惹上这样一个男女不分的小丫头?

    “我说行就行,不行也得行!”展瑶华霸道的说,然后小手就探入了唐信修的衣领中,不让她摸,她非摸,凭什么她的媳妇儿,她不能随便摸?

    “瑶华,不可以,住手!”唐信修实在受不了了,他放她下来,一转身就把她搂腰抵在墙壁上,低头含住了她嫣红的樱唇,青涩的好不懂技巧,却又是初尝这甜蜜,有些贪心不知足。

    展瑶华可说是从小到大都在欺负唐信修,唐信修也一直没反抗过,可这个被她欺负了十四年的小子,居然在这一日真被她惹毛了。

    可见她父亲真不是亲生的,完全在坑她,说什么媳妇儿从小训起,长大了就会一直对她十分顺从了。

    可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她媳妇儿竟然造反在欺负她了。

    展灵修走了后,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又转回来了。

    结果就看到一向君子风度的唐信修,竟然对他妹妹又亲又摸的,他要不回来这一趟,说不定他妹妹就要被扒光就地被办了。

    展瑶华眼角看到她哥哥回来了,而且父亲给哥哥的锁情斩也被哥哥握在了手里,她伸手忙推唐信修,偏头便喊了声:“不许伤他!”

    唐信修在感觉到危险靠近,便一手搂着展瑶华的纤腰,一手甩出了一条银链子,那是夺魄刀。

    夺魄刀与锁情斩相碰撞,自然是不相上下了。

    展灵修手里握着飞回来的锁情斩,对于他这个傻妹妹,他心里恨怒气,可声音却淡冷道:“他在轻薄你。”

    “我先轻薄他的。”展瑶华挡在唐信修身前,摆明是要保护唐信修,这可是她媳妇儿。

    她父亲就一直很疼她母亲,也对她说过,自己的媳妇儿只能自己欺负,别人谁也不能欺负,否则就要和那人拼命。

    展灵修的眸光有些阴鸷的看向唐信修,声音更冷道:“如果我不来,他不止会亲你摸你,更会扒光你的衣服,对你……”

    “我从小就没少扒他衣服欺负他,也没见信儿有怎么样,你也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啊!”展瑶华就不明白了,她哥哥在气什么?他不是从小就懒吗?那今儿是怎么了?吃错药了,竟然这么爱多管闲事。

    展灵修的眸光更是阴鸷阴沉,面纱后的薄唇都气的在发颤,被他亲妹妹逼问的,他只能憋出一句:“那不一样。”

    小时候他们都是小屁孩,唐信修又是个男孩子,就算被扒了衣衫,那也最多就是光膀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他妹妹如今是个大姑娘了,明年及笄就能成亲了,要真被唐信修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扒了衣服,他妹妹的清白可就全毁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就是和父亲一样蛮不讲理。”展瑶华心里也生气,她好不容易看着长大的媳妇儿,还没娶回家呢,她哥哥就差点给她弄死了,没有这样不讲理的。

    唐信修也对自己一时没控制住的冲动,而感到很懊悔,对于展灵修的指责,他更是羞惭的红了脸,如果不是展灵修回来,说不定他真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来。

    展灵修根本无法与他妹妹解释清楚其中的厉害之处,他和唐信修都是一样的年纪,自然知道少年人这时候多么容易冲动。

    唐信修又是从小就喜欢瑶华,他更是一旦冲动起来,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住。

    可这事根本就不能说,哪怕需要说,也要他母亲去和妹妹说,而不是他这个兄长去告诉妹妹……和容易动情的少年那样亲热,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展瑶华见她哥哥莫名其妙的跑了,她虽然感到有点一头雾水的,不过暗松了口气,转过身去瞪了唐信修一眼,噘嘴埋怨道:“就算我把你欺负惨了,你也不能弄坏我衣服啊,你瞧瞧,衣服都皱了。”

    唐信修看了她衣襟一眼,便忙偏过头去红了脸,刚才他的手似乎……该死!他在想什么,也太下流了。

    “又干什么?没被我哥哥揍一顿,准备自己打自己解解痒吗?”展瑶华握住了唐信修的手腕,因为,唐信修只能被她各种欺负虐待,其他人,包括唐信修自己,都不许伤他一丝一毫。

    从小到大,她就是看着她父亲这样保护她母亲的,她母亲也曾和她说过,她父亲是最好的夫君,能做她父亲的媳妇儿,她母亲很幸福。

    所以,她也要让他媳妇儿,和她母亲一样幸福。

    唐信修对于这个依旧对男女之情懵懂的小丫头,他心里苦笑,表面却很不好意思的说:“回头……我赔你件新的。”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要上等的琥珀金丝锦做衣裳,穿上一定能羡慕死上官锦那个疯女人。”展瑶华又没事人一样,走到唐信修身后一跳,让他背着她回上尊大长公主府去。

    因为杨宸当了大将军,所以他们住的地方,就不能叫大将军府了。

    不过十七舅舅还不错啊,只是给他们家换了块匾额,并没有让他们搬到别处去住。

    唐信修再背着展瑶华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有点热的冒汗,也许是这姑娘长大了,身子有些变化了,以前没怎么感觉,之前摸了下,就……总之,他感觉自己此时很活受罪。

    “喂,唐信修,你是吃了凤凰长老的大补丸了吗?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想飞檐走壁看什么风景。”展瑶华觉得唐信修有些不对劲儿,想着,该不会唐信修被她那阴阳怪气的哥哥吓出病来了吧?

    唐信修就想赶紧把展瑶华送回家,然后……他想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下。

    这一年,他们十四岁,差一点因为初尝甜蜜,闯下大祸。

    还好展灵修去而复返,才阻止了他们犯下大错。

    可老话怎么说,千防万防,自家的贼难防。

    授尊十四年,腊冬。

    展瑶华终于十五岁及笄了,上尊大长公主府里大摆筵席,请的皆是多年以来的故人旧友。

    这一日,长辈团聚长辈的,小辈欢乐小辈的,分开两处坐席,隔着一面巨大的黄花梨木龙凤屏风。

    多少年过去了,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

    一向冷冰冰的小毓,最后竟然嫁给了山贼出身的雷老虎,还别说,雷老虎真被小灵看准了,是个成亲后就踏实过日子,且会疼媳妇儿的好汉子。

    而小钟的病,也因为与笑笑生成亲后有了孩子,似乎就那样不药而愈了。

    更好笑的是小灵,在一次与夙的比武中,竟然把自己压上了,然后她输了,夙就便宜的赢回了一个媳妇儿。

    至于年纪最大的飞鸢?她也是个人才,竟然不知何时与廷尉大人孔言看对眼了,等上官浅韵知晓此事时,飞鸢都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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