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创可贴

    额头上的创可贴 (第3/3页)

,可是没有争扎出去,“就是一只狼”看我们的样子,把那俩随从都叫了起来,领着六个小姐,就出去了,不用说肯定去酒店xxoo去了,“就是一只狼”临走的时候还对我伸了个大拇指,大爷的,小日本,哥们我可没有你那么流氓,等老子有钱了也去日本找花姑娘去,来个东京大lunjian。说起东京大lunjian这个词,多年以后,中日关系恶化,我和陈仁芳他们经常把这个词,挂在嘴上,这是后话。

    在“就是一只狼”走出包间的时候,我放开了她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他俩说道:“对不起了”,她俩这时也傻愣愣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我看她俩这样,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别傻站着了,你们哪个跟我回家?”

    这时她俩又一口同声说道:“流氓”。

    这不怪他俩,哥们我说错话了,赶紧解释到:“我是说,谁送我回去,哥们我喝多了,现在好困,想睡觉”。

    结果她俩又同时说道:“流氓”。

    哥们真是无语了,也难怪,这一瓶多的茅台,真够我受的,现在酒劲上来了,哥们是脑袋里就是小星星,嘴也不利索了,只好使劲按着太阳穴,整理了下词汇说道:“别流氓流氓的,要不我可真流氓了,我喝大了,得回家,你们把我送上车就行了”。

    她俩这才不情愿的把我搀扶起来,给我打了个车,毕竟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不能把我自己扔这来,怎么到的家我是记不住了,等早上醒来的时候,文清已经给我热了杯牛奶,坐在床边对我说:“你怎么不听我话呢,喝那么多,人家都担心死了”。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暖暖的,有人关心真他娘的幸福,就想坐起来,我草,头好疼,用手一摸,额头上贴着创可贴。

    “我头怎么了?”我怀疑的问文清。

    文清“噗呲”笑着说道:“昨天晚上你回来,撞在门框上了”。[www.kan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