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宝宝
第二百五十一章:宝宝 (第2/3页)
抚摸着她的头发,难得郑重的道:“乖,别胡思乱想,以后我们家你最大,你让我东我绝不敢往西。”
“切,我才不信。要不你写个协议摁个手印?”易冉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哼哼着道。
徐成岩轻咳了一声,道:“我是一大男人,写协议多没面子。我保证,我绝对都听你的。只要你在外面给我留一丁点儿面子就行。”
“得得,不愿意就不愿意,又没谁逼你。”易冉哼哼着两声,将脸别到一边。
徐成岩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伸手将易冉揽过来亲了一下,一脸讨好的道:“写写写,回去我就写。我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都任你宰割!”
“任我宰割,你以为你是牛呢。”易冉的嘴角忍不住的流出笑意,故意的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不不不,你说错了。我是鸭。”徐成岩暧昧的冲易冉眨了眨眼,嘴角勾起邪笑,指腹轻佻的在易冉的脸上抹了一把,痞气十足。
易冉的脸有些红,一把打开了他将身体移开了一些。窗外的风景渐渐的熟悉了起来,易冉有些诧异,侧头看了徐成岩一眼,问道:“这不是以前我们住的地方吗?”
这边早年经过拆迁,现在已经变了许多。因为没什么事,易冉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
徐成岩嗯了一声,车子转了一个弯,进入了一个小巷中。小巷子都是最尽头,是一个小小的教堂。这边改得面目全非,这教堂倒是留着了。
再往里车子进不去了,天上飘着毛毛细雨。徐成岩先下车拿了伞撑上,这才打开车门让易冉下车。
巷子两边皆是高楼大厦,光线有些暗,水泥的地缝里有些地儿已经长出了青苔来。
下了车,徐成岩就顺势将易冉搂在怀中,带着她慢慢的往前走。
易冉更是疑惑,抬头看着徐成岩,道:“来这儿干什么?”
细细的雨打在伞上发出细碎的脆响声,徐成岩揽住易冉的手臂替她挡着雨,偏头想了想,道:“来坐坐呗,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最喜欢来这儿玩?”
以前的时候这儿住了个老神父,很喜欢孩子。这儿差不多是他们的根据地,捉迷藏打仗玩得不亦说乎。
易冉怀念的看着两边的高楼大厦,道:“当然记得了,以前的时候这儿还有很多大树,夏天的时候还有人在这儿卖冰棍。尤其是晚上,人特别多。大家都会来这边乘凉。”
徐成岩的眼中露出了笑意,低头看了看湿漉漉的地上,轻咳了一声,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要你给我做新娘的?”
这不过是以前过家家的时候说的话,这厮竟然还当了真。徐成岩说完,已走到了屋檐下。他将伞立在一旁,伸手推开了那老旧的木门。
那神父在几年就已经去世,这边已没有人住。虽然干干净净的,但却一股子潮湿的霉味。
教堂里的光线有些暗,但桌椅却是整整齐齐的摆着的。徐成岩拉着易冉走到了尽头,又走到了墙边上,掏出了刀子将底下一块破旧的钻撬开,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木盒子来。
时间已经有些久了,木盒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徐成岩也不嫌脏,伸手抹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拿出了一枚简单的指环递到了易冉的面前。微笑着道:“这是我离开的那一年买的,一直没来得及送给你。是我自己挣钱买的哦。”
是了,要离开的时候徐成岩有段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后来易冉听说他在一咖啡厅打工。只是那时候,她以为他是又看上哪个小姑娘了,所以放低身份去接近人家。
他不可谓不是用心良苦,易冉明明是想哭的,嘴角却撇了撇,道:“谁知道你是要送给谁的。”
“我送给爱哭鬼的。”徐成岩轻笑了起来,将戒指戴在了易冉的手上,郑重的道:“这就算婚戒了啊,以后我还得养家糊口,不能浪费。”
哼哼,可真是够会算的。就这戒指就想将她给打发了。指间冰凉冰凉的,易冉本是一直强忍着的,这下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哗啦啦的就掉了下来。
徐成岩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着眼泪,道:“别哭啊,等你长大等得那么辛苦,要哭也是我哭啊。”
……
四个月后。
淡定的易大少最近患了焦虑症,公司也不去了,白天晚上的都在家里守着苏睿白。明明苏睿白就睡在他旁边,他却一个晚上要醒三四次确定她没事。白天更是从来不允许苏睿白离开他的视线,他在书房办公,苏睿白就在旁边睡觉或是看出。
苏睿白上了个厕所他也要跟着,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就急匆匆的要送去医院。
这小屁孩估计是特地折腾他老爹的,眼看着预产期一天天的过去了,他却依然没有一点儿动静。
这天苏睿白依旧睡在书房里铺了厚厚被子的藤椅上看着书吃着阿姨做的小点心,肚子突然抽疼了起来。
这疼来得太强烈,她几乎叫不出声来。易楠臣在一旁的办公桌后批着文件,抬头见苏睿白的脸色都白了,赶紧的丢下笔站了起来,沉声道:“是不是要生了?”
苏睿白又没生过哪里知道,捂住着肚子摇摇头。这段时间易楠臣已经看了好些关于孕妇生产的书,这会儿心里虽然慌慌的,可这会儿还是镇定着道:“我打电话就叫护车。”
苏睿白的额头上冒起了密密的细汗,白着一张脸点头。易楠臣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他的表面虽然是镇定的,可手却微微的颤抖着。
等待的时间尤为的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似的。苏睿白虽然没叫出声来,可额头上的汗却越来越密。易楠臣再也等不了,吩咐了阿姨收拾了东西,直接将苏睿白抱起来往外走去。
“别怕,有我在。疼就叫出声来,或是咬我。”易楠臣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边说着边往外走去。
他将苏睿白抱得紧紧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疼痛是一阵一阵的,苏睿白现在已经缓了下来,扯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容,道:“我才不怕,是正常的阵痛。是你在怕。”
苏睿白现在已有一百四十多斤,从房间里到电梯,易楠臣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来。
她伸手给他擦了擦,虚弱的道:“现在不怎么疼了,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她说他不疼,易楠臣的紧张却丝毫不减。摇摇头,哑着声音道:“不好,乖乖的,别说话。”
苏睿白还没见他那么紧张过,本是想说个笑话缓解气氛的。谁知道刚要开口,那疼痛就已又袭来。
她咬紧牙一声不吭,才刚出电梯,得知消息的易冉和徐成岩赶了过来。易楠臣僵着脸命令的道:“去开车过来。”
“已经开过来了。”徐成岩这下倒是挺靠谱的。见易楠臣的头发已湿,赶紧的道:“我来换换。”
易楠臣抿紧了唇,没有理他,越过他往外走去。
苏睿白虽然平常被易楠臣拉着出去运动,可这毕竟是头胎,生产的过程极为艰难。中午就开始阵痛的,到了晚上九点多孩子依旧没有生下来。
易楠臣全程的陪伴,几次让医生准备剖腹产,苏睿白不知道从哪儿听说顺产的孩子免疫力要高些,坚持要顺产。她平时闷不吭声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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