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章 第六十一章: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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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

    “父亲,秦贼当年为何斩我公上一族上下众人?!”公上信将这个曾经深压在心底足足二十年的问题,以极其凝重的语气递给了面前的父亲。

    瘫伯见爱子如此问道,便深叹一气,停歇片刻之后便将整件事的原尾道出口来。

    一百年前,西都欲攻打东城,但东城兵强马壮,江湖门派众多,护国将军十猛家,更是骁勇,如此之下便派出八部天将—迦楼罗,化名公上迦罗潜入东城,并以西都之力助迦罗在东城立足。

    公上迦罗于东城淮安定居,之后便借着庞大的财力四处行善,赈灾、扶难、招募临时佣兵剿灭山匪,历经三十余年,东城国廷特批淮安公上一族,可握私兵,上限三万。

    同年,迦罗为了不死金丹,登上花谷比武夺丹。公上迦罗凭借天赐神技,力压群雄,成为当时排名第七的不死老人。

    又过三十年,公上一可拥之兵马已近十万,公上迦罗膝下子嗣嫡孙也已近十,他们个个身怀神技,且行事干练精细。迦罗认为时机已到,便秘信西都,称攻打东城,时机已到。

    此信一出,西都即刻派军五十万向着东城边境杀去,战争一触即发。

    公上迦罗召集家中子嗣,将自己实乃西都天将之事告知,此刻大势将至,望膝下子孙助他一臂之力,内外共袭,拿下东城这片国土。怎料,公上一族世代造福百姓,所受之教也是身为国人,心为天下。突然得知自己所处之家竟是万夫所指的奸细,众人无有接受,纷纷起身大义灭亲一举对抗迦罗。

    玄孙公上瑾更是协同花谷药王草庐次徒施圣德及其他武林同道共赴淮安,镇压公上迦罗之变。最终,众人竟竭力赶在西都还未攻入东城边境之前,将那迦罗镇压。西都无奈只好退兵。

    两国从此立下不战条约,为表诚意西都将公上迦罗留在东城,同时也是作为条约的契定。若东城国廷不斩公上迦罗,那西都便不会再犯,但若迦罗死于国廷之手,那么西都还将掀起战乱,踏平东城。

    战平三十年后,鬼门秦摄渊便已江湖仇杀之名踏入公上家,询问迦罗关押之所何在,欲将其杀之,永除后患。而出师之名便是江湖仇杀之名,不以国廷为依,如此一来后患可除,亦不破条约所定。

    而当年这个现在化名瘫伯的老者—公上瑾,也正是担心鬼门实力不够,即使寻得公上迦罗也未必斩的了他,届时若被迦罗逃走,那么东城的百姓便又要陷入那如同炼狱一般的战乱之中。整个东城民不聊生,甚至寸草也无生。

    瘫伯将鬼门残杀公上一族的缘由缓缓而道,说话之间好像带着一份自责,他话止于此,静思片刻,便眨了眨湿润的眼眶,松面而道。而现在的瘫伯见得长子更是感谢上天的恩德,他只求平淡一生,把握住现在身边所有的,原来只是蝶雨唤心,现在他所拥有的至宝又多了一个公上信。

    “好了!都过去了!从今日起你就留在这里,不要再离开了!你的弟弟也在这里!我们一家团聚了!!!”瘫伯一脸欣慰,含泪而道。

    公上信并没有在意瘫伯的挽留,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世,家族的“过去”。他从来没想过这个“过去”竟如此的让他“振奋”。也正是从此刻起,公上信已不单单只是想拿下鬼门而自立一番事业这么简单,他有着更大目标。

    “父亲!迦罗现在!所在何处!!”公上信瞪目而道,眼神之中好似要吞进天地万物一般。

    “迦罗所在,其实一直都在眼前。”瘫伯对于这个失散了二十年,对于他来说甚至是一个死而复生的长子,此时已是毫无保留。“高祖公上迦罗,西都八部的迦楼罗王。其所关押之所,正是公上老宅地下十丈之地。其所向之密道,也就是公上老宅庭院之内,荷塘之下的岩洞。”

    公上信皱着眉头认认真真的听着父亲的话,但心中却是一阵狂喜,他从没想过在他复仇的计划中竟有一个如此强大的靠山,自己的高祖。如果将高祖放出来,灭杀鬼门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公上信这样想着,心中之喜甚至大过寻到自己的父亲。

    “信儿,听过便罢!此人万恶,决不可见,更不能放!信儿莫要多想!今日勿走,我们一家人好好的聚聚,我将你引荐给药王前辈,还有他的两个徒弟正阳与千魂。今后,你就住下,莫要再回鬼门那个是非之地!我们父子三人,从此安度余生便可。”瘫伯已然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长子,此时心中的所想所念所贪。

    “留下?!”

    而公上信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可以破了药王施圣德那飓毁万物的功法,而这个被自己刺死的老人又为什么在生死一线之间,急呼自己的名字,但一切为时已晚,无法补救。施圣德,已经死了。

    “是啊!留下!!你还要回去鬼门,作甚哪?!”瘫伯一脸苦涩的说道。

    “报仇。”公上信换回往日的冷淡,轻轻说道。

    “报什么仇?我和你的弟弟都在这里,我们没有被秦摄渊杀死!还要报什么仇?!我们在这里安乐的度过一生不好吗?!”瘫伯依然面露苦涩的劝道。

    “你和弟弟还活着,就不用报仇了吗?!奶奶呢?母亲呢?!公上家的那些家老族人呢?还有我这二十年来吃的苦呢!!”公上信口中所说的,是这一生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妇人,而此时他语气越来越急。

    “你和弟弟活着就好了吗?我们公上一族曾经是何等繁盛!难道现在你甘心如此落魄的活着吗?!我不要!我要鬼门把欠我的都要回来!十倍!百倍!万倍!我要他们还给我!!”公上信的话声越来越大,如此大的话声不单是出于对鬼门的恨,其中还夹杂着他对父亲的那一份淡淡的失望。

    “你斗的过吗?!你斗得过秦摄渊吗?!”瘫伯的面容又露苦涩,喃喃而道。

    “我斗不过?没错!”公上信一边说着一边将腰间的双剑撑于地上“淮安—花谷,斗得过鬼门么?东海—仙舞阁呢?东山—胜天门又如何?还有那天灵雪山—天道阁!他们斗不过鬼门吗?!那么加在一起斗是斗不过?!”

    “信~!你到底在算计什么?!莫要生出祸端啊!”瘫伯此时一脸惊恐,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儿子,已经不再是二十年前听话乖巧,口中所言一派正风的娃娃了。他眼中泛着愤世的怒光,言语之中野心勃勃,如此下去他只担心这好不容易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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