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都纷争 第九十章:曲中

    煌都纷争 第九十章:曲中 (第2/3页)

飞云官职甚低,此时乃是夜市热闹之际,他绝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钱庄索要大人的账本。大人只需,派一支精锐,默守钱庄之外。待深夜,飞云前去钱庄,获取账本之时,将其截杀便可。”徐来没有回答吴松岩的问题,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钱庄,消去账目便可,为何要杀了赵飞云?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吴松岩看着徐来,一脸质疑,叱问而道。

    “蒋真与赵飞云,皆是闻名煌都的清官,名将。但是,世间之人,哪有不贪?不贪钱财,即贪功名。如果,他们能抓到大人的把柄。必定是要将大人的罪行,当做自己成就大名的踏脚石。哎呀呀呀,如此大名一成,仕途必定顺畅呀。”徐来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稻草,轻轻一折,朝着牢门的狱锁伸去。

    “大人,只要赵飞云死了,蒋真是成不了大事的。也只有赵飞云死了,大人才可真真正正的,高枕无忧。”

    “大人方才问我,我的目的是什么?在下,只求留在大人的身边,为大人分忧,谋策。铲除...异己。”徐来单膝跪地,双手作辑,低头言语之间,声音却不见了沙哑之色。

    “咔啦”

    只听一声锁开,铁翘之响。徐来已将狱锁撬开,他慢慢拉开牢门,朝着门外轻轻一踏。吴松岩看着徐来,撬锁“越狱”却丝毫不露异色。

    在吴松岩看来,这是徐来的自荐之举。预示着,接纳。只要吴将军,不将他拦在牢笼之内,便是愿意将这个头裹伤布的怪人收入门下,为己之用。

    吴松岩看着徐来,跪在身前,思索之间,又是问道。

    “现在,我只要派人,守于福生钱庄,待飞云取帐,截杀便可?”

    “是~呀~”

    “截杀之后,我如何交代?赵飞云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是国廷重视之才,上面定会彻查。我足下的兵甲,皆以国廷铁器为兵,即使杀了赵飞云,国中太医,也一定可以看出其尸身所处的伤口,乃是军部铁器所伤。早晚都会查到我的头上,如何脱得了干系?”

    “大人,真是心思缜密哦。我已为大人想好了对策。”此时,徐来话声越发细腻,如同戏中花衫,阴而尖锐。

    “什么对策?”

    “天海鬼门,乃是当今江湖门派之重,其门中所使之兵,不也是国廷军器之中,常见之兵么?呵呵呵。”

    “你的意思是?!”

    吴松岩闻声大惊,茅塞顿开。他单手扶起跪地的徐来,看着这个面裹伤布的怪人,便是一阵欣赏之光,投目而去。

    吴将军如此欣赏,并非是这徐来所谋之策如何高明,而是吴松岩知道,徐来肚子藏着的,绝对不止转嫁罪祸这一个谋策。

    “一月之前,江湖各地门派长老,皆遭鬼门刺杀。如今,赵将军也同样遭到毒手,说是鬼门之为,也不不过分吧。将军~”徐来依然双手作辑,开口言道。

    “鬼门刺杀江湖各派要人,乃是江湖之事。如若刺杀国廷部将,那便是与国为敌。这与理不通,他人如何信得?”

    “将军只要让伏击的部下,手持印有鬼门记号的兵器,行事便可。至于他人是否相信,就不是将军你的事了。”

    “不是我的事,那又是谁的事?”

    “鬼门之主,秦摄渊的事。”

    徐来言尽于此,吴松岩恍然大悟。的确,秦摄渊的为人,天下皆知,狂傲孤冷,独霸一方。不论是清白,或是有罪,都要看这世间的众人,是否相信,鬼王的为人,是恶还是善。

    “徐来!既然你如此费心,想要在我的座下行仕。那我便暂且收下你,如何?”吴松岩虽是沙场上的老将,但能让他折服的谋士,普天之下却寥寥无几。如今,徐来站在自己的眼前,口中心机谋策,玄妙之中,暗藏杀机。如此人才,让吴松岩也不禁想要将其纳入门下,收为己用。

    “谢大人!大人~在下不叫徐来。”徐来低头行礼,话声纤细,开口又道。

    “哦?”吴松岩闻声而惑,一脸疑惑,半眯着眼,凝神看着徐来。

    徐来此刻,那躲在伤布之后的面孔,已是得意至极,他的嘴角甚至已经扬到了鼻翼之侧身。他慢慢挺直身姿,脱下囚服,露出一间干净的书生戏服,并将头上的伤布慢慢扯去。

    随着伤布退落,之间一道画眉,一双黑线勾目,露于眼前,直到那赤如海棠的红唇,带着淡淡的笑意,露在吴松岩的面前。这位老将,才看清了徐来的面容。

    白面红唇,画眉勾目。

    “大人叫我,戏子吧。”

    “啊!!!”

    在邹生看来,此情此景分外的熟悉,不禁惊声而叫。戏子闻声,慢慢扭头望去,他看着邹生惊慌,扭曲的面容,悄悄抛去一记媚眼。

    “啪~”

    只听一声掌击,吴松岩的大手已经劈在了邹生的头上,鲜血应声而流。吴将军的手掌却已经嵌在了邹生的头骨之中。待其撤手而回,邹生硬生倒地,一道血线挂于空中,就此气绝。

    此时,门外蒋真,闻声而动。听着邹生的尖叫,蒋大人带着众步卒,从远处的牢狱大门,快步行入。

    “啊?!”

    蒋真看着邹生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又看看一旁的吴松岩,顿时惊讶,只字不提,默不作声。

    “这厮,想挟持本官。”吴松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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