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藏器于身 待时而动

    第十一章 藏器于身 待时而动 (第2/3页)

妙的盯着诗雨,不解的问:“姐,我很好笑吗?”

    “嗯,”应了一声后,诗雨继续笑。

    诗雨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过了一会,她止住笑声,对诗慧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诗敏是逗你的,真没想到诗敏这丫头这么有才,不去当演员都可惜了。”

    “那你刚才……”诗慧满头雾水。

    诗雨眼珠一转,说:“刚才我也是逗你的,看把你紧张的,来,让姐姐亲亲你。”说完撅起嘴,慢慢朝着诗慧这边靠近。

    诗慧羞的脸红起一大片。她尴尬的说:“我……我回屋了,诗雨姐你们可真坏,白担心了一场。”说完,就跑向自己的卧室,重重的将门锁了起来。

    门关上的刹那,诗雨也松了一口气。她拿起电话给诗敏拨打了过去,电话铃音还是那首《父亲》响个没完没了。拨打过去,电话响一会自动挂断,再打,又自动挂断……

    诗雨对着电话哭笑不得的说:“死丫头竟敢不接我的电话。”说完,诗雨编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我喜欢诗慧?亏你想的出来,你在哪里?回来,我们聊聊。”

    过了一会短信回了过来:“姐,我这会有点事,就不回去了,你和诗慧聊哈。”

    “聊你个大头鬼,聊什么?诗慧现在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得,怎么聊?”诗雨说:“你回来,咱们聊。”

    “不了,改天吧。”诗敏说。

    “为什么?”诗雨说。

    “我怕你阴我,还害怕诗慧会报复我。”诗敏说:“我就想不通,你和诗慧多合适,你们共同把玉斌哥蹬了,你们过,我都想好了,我出的这一招,谁都不伤害谁,多好。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怎么想的?”

    “你听姐说啊,我喜欢的人是你,你回来咱聊聊。”诗雨说。

    电话这边打了一个冷战,说:“我投降。”

    十一点多的时候,诗敏和诗玉斌一起结伴往家的方向走。一路上诗玉斌背着诗敏有说有笑。

    “哥哥,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仅仅是一种预感而已,不要笑话我啊。我感觉等一会回家,我有生命危险。”

    “你这个丫头,你回家遇到危险的次数少啊!你说,你这一次又怎么得罪她们了。”诗玉斌说。

    “我不管,反正,你等一会一定要保护我,听到没。”诗敏说。

    诗玉斌做了一了OK的手势说:“好,遵命。”

    钥匙轻转锁孔,门被小心翼翼打开。

    诗敏看到黑漆漆的整个屋子,顿时悬着的心脏放了下来。

    诗敏对着诗玉斌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后,蹑手蹑脚的像一个小偷一样,踮起脚朝自己的卧室走。

    忽然,诗雨打开手电筒对着诗敏的脸照去。

    被抢光对着的诗敏,用手护着自己的双眼。

    诗玉斌打开开关,诗雨和诗慧端坐于沙发上,诗敏朝着诗雨二人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嗨……”说完,就跑。

    站住。

    刚转过身的诗敏,被二人异口同声的指令吓得站定。同时,她的目光看向诗玉斌,并向他传递着求救的信号。

    诗慧说:“玉斌,没你的事,你回屋。”

    诗玉斌刚想开口说话,诗雨对着他,在空中做了一个老婆端灯的动作,这个动作让诗玉斌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就往自己的卧室走,走到卧室门口,他站定,朝着诗敏这边摊了摊手,然后又在身上画了一个十字,意思很明确的告诉诗敏:“我无能为力,你自求多福吧,神会保护你的。”

    诗敏叹了口气,无力的在身上取出了一面小白旗,她早就知道诗玉斌靠不住,现在,她只能用这种方法认命,希望两个姐姐,能够放过她。

    夜里,惨叫声,笑声,充斥着整间屋子,使得诗敏无力的应付着:“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

    时光一去不复返,流逝的岁月,消失的生命,让诗雨心里不是滋味……

    身体冰凉的诗敏,躺在冷冷清清的卧室里,这间卧室,再也回不到嬉笑打闹的时光,这一点,让诗雨心痛。她刚哭完,泪水还没有凝结,此刻,触景生情的诗雨继续流下泪水。她在诗敏耳边说:“敏敏,心里是不是很委屈,姐姐知道,姐姐明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姐姐对不起你。敏敏放心,姐姐和哥哥一定给你报仇,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诗雨再次低头吻在了诗敏的唇瓣上,她抬起头时,说:“你知道吗,姐姐是多么的喜欢你。你知道吗,你玉斌哥哥是多么的爱你,现在,你就这么走了,姐姐心里难受,你玉斌哥也一样,你有什么心愿,就托梦给我,姐姐和你哥一定给你完成愿望好不好……”

    人死不能复生,诗雨心里面很清楚这一点,但她还是一遍一遍的给躺在床上的没有生命体征的诗敏说着话,此刻,她多么希望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如果真的有的话,她就一定能再次见到这个她疼爱的妹妹。

    画面切回诗玉斌这边。

    凌晨四点的夜风,阴寒刺骨。寂静的街道上,出租车停靠在马路旁边,忙碌一整夜的司机,正在酣然入睡。整条街的霓虹灯鬼魅般变换着妖娆的颜色,晃的让人脑袋一阵发晕。

    稍许,诗玉斌的脚步开始在黑夜中移动起来,痛苦的滋味让他迷失在了黑夜中,有多痛,沉醉在欢声笑语中的人们当然不会体会到这种感觉,怎样形容这种感觉呢?就像是一把刀,慢慢地剜割着你的心脏,疼痛会慢慢的加重,直到被这种痛的感觉麻木。曾经,那些自吹自擂的大诗人,放出豪言壮志,说什么要把这痛苦踩在脚下,要把这痛苦放在心里,你踩个放个让我瞧瞧,你只是没遇到罢了,你若遇到,一定会憋红了脸,暴跳如雷的将这痛苦发泄的淋淋尽致……

    诗玉斌越跑越快,越跑越快。他紧握着拳头,在人行道上狂奔着。他四处寻找,寻找着丢失的爱人……他重重的,不断喘着粗气,不停的跑过大街小巷,尽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他依然没有减缓速度。耳边的风呼啸而过,他满脑子全部都是诗慧的身影,心里不断地念叨着,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诗慧你在哪里……诗慧你在哪里……诗慧你在哪里……”他终于停下了脚步,从川口到北关,跑遍了整条街道,依然没有发现诗慧的身影。此时,他更加紧张与不安起来,一想到最疼爱的妹妹告别了短暂的青春,以最不能忍受的残忍方式踏入到了黄泉路中,他的心里就一阵搅痛,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分解着他的肢体般疼痛。现在,他又找不到了爱人,“怎么办?怎么办?”慌乱、紧张的一阵自言自语过后,他身体一软,瘫倒在了正大商场的门口。

    黑夜,这里是如此的寂静,与白天的繁华截然相反。此时,诗玉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这哭声撕心裂肺,在空荡的黑夜里,显得尖锐刺耳,像是怨灵发出索命的魔音,让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诗玉斌的眼泪顺着脸颊像是一条小溪一般流下……哭累了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当他站起来的那一刹那,左脚一个悬空,身体与地面接触后,发出“咚”的一声,过了几秒钟后,他艰难地站了起来,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满全身,让他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疼痛的感觉,此时,他很需要这种感觉来发泄内心的焦虑与痛苦。他的脚故意悬空,再一次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并发出“咚”的一声……这个动作在寂静的夜里,一遍遍重复着,一直重复了几十遍……如果在白天,他的这个举动,一定会引来街上的很多行人驻足围观,因为,他不断重复虐待身体的举动,像小丑一样滑稽与搞笑。他不断挑战着疼痛所带来的快感,宣泄着内心的忧郁,拿自己的肉体告诉这黑夜,他有多么的不满……

    他宣泄了很久,这种宣泄,让他皮开肉绽,鲜血沾湿了他的衣服,额头的血染红了他的双眼。他摇晃着身体,像是一个醉汉喝多了酒一样,垂头丧气的缓慢朝着家的方向行走着……

    天微微亮的时候,就起了大风。迎面的大风中夹带着一点雨丝,击打在诗玉斌的脸上,雨水混合着粘稠的血浆从他的脸颊滑落,血水滴落在水泥地面上。他的身后,是一条被血染红的长线,这条血迹在这微亮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刺眼……

    诗玉斌的耳朵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喊:“哥,救救我……哥,救救我……哥,救救我……我害怕……救救我……救救我……哥,我不想死……救救我……”他听见了,可是却凄然一笑,无声地哭泣着。忽然一声尖利刺耳的惨叫声在他的耳边炸响,他立即捂住了耳朵,跪在了地上,他疯了一样对天大吼:“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啊……你这贼老天,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妹妹是多么的善良,你为什么给她安排这样的命运,你眼瞎了吗,啊,你个傻逼说话啊,回答我……”

    诗玉斌瘫坐在地上,轻声自语:“她只是从小被遗弃荒野的可怜女孩,命运已经让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为什么还要让她生不如死的离开人世,究竟她前世欠了多少债,这辈子,要让她这么痛苦。”

    诗玉斌抱着晕眩欲裂的头茫然四顾,周围依旧空荡荡的,就算有人,也不会伸出手帮他一把,因为他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所有人俯视的可怜虫罢了。

    诗玉斌愤怒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手指向天空吼道:“就算是被命运踩在脚底下的可怜虫又能怎样……就算没有命运的庇护又能怎样……你个傻逼看着吧,我一定会将那些被命运庇护而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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