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正文 第一章 (第2/3页)

看蓝衫人,欲言又止。可终究忍不住道:“兄弟,弟妹这次怎么没随你同来?”蓝衫人听此,常驻脸上的微笑不由得消失。白衫庄主见那蓝衫人神情凄苦,心知语失,方要岔开话题,却听蓝衫人道:“有劳大哥费心,虹妹她已仙去多年。”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白衫人听闻此语也是一惊,有心细问又恐揭其伤疤。只“哦”的一声,忙转开话题对那孩童道:“君遥,伯伯听说你小小年纪已经会打好几路拳,打一套让伯伯瞧瞧。”那孩童君遥不答话转头瞧着蓝衫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蓝衫人勉强一笑道:“好好打,你雷伯伯可是拳路上的大行家。随意指点你两招,便受用终身。”

    那孩童君遥答应一声,跑到亭前身挺腿直,双手抱拳作揖。白衫人见此暗暗点头说道:“开始吧。”那孩童听说双手回放腰间,右脚向右前方跨出半步,双手成掌向前推,接着左脚勾腿踢出,双掌回收、外翻向身体两侧压落,全身下压成半弓步。白衫人见那孩童打的正是“太祖长拳”第一式“双抄封天”,而且有板有眼,颇有几分名家风范。白衫人微微点头,却见那孩童已“冲步双掌” “回首双刁”“魁星踢斗”……一式式地打将下去。六十式“太祖长拳”打完,那孩童已面红如炭、满头大汗。白衫人见此心知那孩童毕竟年幼,火候未够。站起身来,走到那孩童身边拉起他的手回到座位上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子,伯伯敬你一杯。”说着抱起酒坛又喝下一大口。那孩童也把碗里的酒喝个精光。白衫人看着那孩童喝下碗里的酒又道:“‘太祖长拳’讲究出招怪异,拳劲有力。现在你年纪还小,这套拳法打成这样已经很好。但是以后若要用这套拳法克敌制胜,拳路中应多加变化、虚实互换,不可拘泥一招一式。”那孩童点头道:“伯伯教导,君遥都记下了。”

    那蓝衫人听到此心中一动道:“大哥,兄弟有一事相求。”白衫人道:“自家弟兄,你我都不分,还什么求不求的。”蓝衫人长出一口气,想了想才道:“小弟此次西来……”那蓝衫人犹豫再三,不知是否应将事情讲明。白衫人见此道:“兄弟可有何难处?但说无妨。”蓝衫人抬头观天,望着皎皎圆月,心中一片明澈,方要开口,忧虑又起,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又关系重大,容小弟改日与大哥详谈。”白衫人见如此说,心中有些不悦道:“兄弟,你向来洒脱,不拘世俗。怎么如今婆婆妈妈,不像条汉子。”蓝衫人只是微微含笑,默而不语。

    那孩童君遥虽说一碗酒下肚,体内有些暖意,可抵挡不住漫天飞雪加上这如刀的朔风,激灵灵打个寒噤。蓝衫人看着那孩童,眼中满是爱怜。白衫人见此道:“兄弟,今日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你父子二人一路奔波,早些回房歇息吧。”蓝衫人站起身来道:“也好,明日再与大哥痛饮。”白衫人也站起身来,送二人回房休息。将至房门,白衫人突然道:“为兄见君遥机谨懂事,倍感亲切,今晚让君遥与为兄同塌而眠如何?”蓝衫人自付对白衫人并无恶意,便笑笑对那孩童道:“伯伯的话要牢记,知道吗?”那孩童君遥道:“孩儿一定将伯伯的话牢记在心里。”蓝衫人摸了摸那孩童的头对白衫人又道:“如此有劳大哥。”白衫人道:“兄弟早些休息,明早再与兄弟喝个天昏地暗。”蓝衫人笑笑自去屋中休息。

    白衫人带着那孩童也找一无人客房坐下。早有小丫鬟去禀告夫人,夫人和侍女青儿端着茶水与姜汤施施然走进来。白衫人见夫人亲来,急忙站起,从妻子手中接过茶盘,放到桌上才道:“如此深夜还劳烦夫人,这叫我如何过意得去?”那夫人只是一笑,却面向那孩童说道:“君遥还是个孩子,如此深夜却叫他陪你哥俩喝酒,当真是越老越糊涂。”说这话时虽是面向那孩童,却显然是说给白衫人听的。白衫人听妻子半玩笑式的数落,也笑道:“夫人说的是,一见他父子为夫高兴的什么都忘了。夫人先去睡下吧,我与君遥再说会儿话。”夫人见说与侍女青儿退下不题。

    见众人都退下,白衫人才道:“孩子,你娘是何时过世的?”君遥放下手中的茶碗道:“爹说我刚出生,娘就死了。”白衫人听此长叹一口气,心中不禁感慨:这孩子也真够可怜,从小就没有娘疼;也难为我那兄弟,不知如何将孩子养这么大。又问道:“那你娘是如何过世的?”君遥摇摇头道:“爹没说。”白衫人点点头道:“我与你爹虽然相处时日不多,倒也了解他的脾气秉性。你爹思绪严密,处事也令人折服。他既不肯告诉你,其中或许另有隐情。”白衫人若有所思,摸着脸上的刀疤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