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正文 第四章 (第2/3页)

方才挫败大哥那少年?’你娘点点头道:‘他回来只说你武功要比他想象的强的多。’我勉强一笑:‘他若非弃剑不用,我原本胜他不得,而且他有意相让,瞒得了众人却瞒不了我。’我接着道:‘不知他与姑娘是何关系?’你娘见问含羞笑道:‘他是我夫君。’我笑道:‘郎才女貌,世间无双。’你娘见我当面夸赞,害羞的抬不起头。”

    “我接着道:‘只可惜与他相处时辰较短,又处于不同阵营,要不然雷某真想结识一下这少年英雄。’你娘低低的声音道:‘你说他也能算英雄?’乍听此语我微觉有气,随即笑道:‘能挫败剑杪尊魔的世间只怕也没几个。’你娘听我言语不善,也知语失道:‘小女子不懂规矩,言语无礼,还请二当家海涵。’你娘相貌本美,又是一副天真可爱,仿佛让人跟她生不起气来。况且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所嫁之人是盖世英雄,这话原本问得一点不错,倒是我由于大哥挫败的原因,心中略有不满,如此一答,倒弄得我有些尴尬。你雷伯伯本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对于这些也不愿过多解释,便道:‘姑娘可知自己肤色异常黝黑是什么原因?’‘他说我这是中毒之状。’‘那姑娘所中的是什么毒,他可曾说?’‘他说这是毒仙子下的毒,若说天下能解此毒的,她本人当算一个,第二个能解的当是祁连山的二当家‘毒手尊魔’了’我一笑道:‘倒是谬赞了。只是雷某心中尚有疑问,不知姑娘是否识得那毒仙子?’你娘点头道:‘见过两回,她本来也随我们一起来围剿你们祁连山,只不知后来为何不告而别。’听闻此语,我不觉一身冷汗,你爹与杜百刀联手,我三人便已难敌,再加上月胧仙,我方势必要大败特败,幸喜此人不告而别,倒免去了祁连山的一场灾祸。”

    “虽探明你娘病情可终究碍着毒仙子的面子也不知是否要为你娘医治。转念一想,既然答应老三终不可食言,好歹将你娘治好,也好给老三一个交代。那时你雷伯伯房中别的没有,珍稀药材当真是数不胜数。治得你娘完好如初,可说是举手之劳。我取出金针为你娘针灸,挑拣了几副药,自有两个小药童煎煮。为了分散你娘的注意,减轻她的疼痛,便与你娘闲聊。你娘也是极尽配合,所问之语当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外加一份开朗率真,直教人心生亲近。”

    “我又问方才之事,你娘道:‘想是我中毒后身子虚,当时困极朦朦胧胧便睡着了,也不知他去了哪里。略微醒转只听得帐外人马嘈杂。没一会儿刚刚与你说话那人便抢入帐内,我见不是他便闭眼假寐,然后那人就将我掳了来,安置在此屋,再后来你们就都来了。’我见说忙问:‘那青年去到哪里,你可知晓?’你娘摇头道:‘他倒未说。’我觉你爹武功极强,只恐他不利于我祁连山,不得不加倍小心,便接着问道:‘那他之前言语可提到什么处所,或是中间缘由?’你娘坚定地道:‘他倒未提,不过我相信他。’我见你娘如此说,有意吓吓他道:‘我如现在欺辱于你,他又能奈我何?’你娘咯咯笑道:‘不会的,他相信你,我也相信你’我有些疑惑:‘他相信我什么?’”

    “‘他相信你是当世奇男子、伟丈夫,所做所行均是顶天立地,不会乘人之危。’听罢此言我哈哈大笑:‘打家劫舍,欺辱良幼之事你以为雷某做得少吗?’你娘答道:‘这好比一个孩子自小生长在屠户家,每天所见所闻都是血腥事,耳濡目染自然也比平常孩子多一分残忍。倘若一个孩子每天接触的都是经史子集,终日熏陶,即便没有大才华,小学问总还是有一些。这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虽与他为敌,他对你却是不住口地称赞,连那杜大哥也不住说你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只可惜……’你娘说到此住口不语。我倒真想知道这杜百刀对我如何评价,便问道:‘只可惜什么?’你娘接到:‘只可惜黑白不明,是非不分。说你是个糊涂鬼。’你雷伯伯当时便已成名二十余年,谁敢当着我面如此出言不逊,不想那日被你娘一个小姑娘数落,我黑着脸道:‘还有吗?’你娘见我脸色不善,却并不害怕,表情中却似有几分同情、几分怜惜道:‘他见杜大哥如此说,为你辩白:我瞧他也并非是非不分,只是此人义气深重,既是跟了特振强便有千般不是,他也会追随到底。’听完此话我当真将你爹引为平生第一知己。你雷伯伯虽是行事糊涂、善恶不分,可一直把这‘义’字摆在头前。人无义不行,人无义不立。孩子,义为人之根本,何时也别把义丢在脑后。”那孩童年岁还小,平日只与蓝衫人相处,于这义字还体谅不深。只是白衫人如此谆谆教诲,记在心头总还是不错的。

    “你娘见我露出笑脸,壮着胆子道:‘我若是你便早离开祁连山。’真想不出你娘竟会说出如此言语。我惊讶地问:‘为何?’你娘不慌不忙地道:‘第一你打杀的那些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父母兄弟,你如此为恶内心不会不安吗;第二可惜了你这大好身手,我虽一个弱女子不懂什么武功,可也知道杜大哥领袖一批中原武人功夫应当不弱,他都败在你手下可见你武功之高,而你只会用这大好身手为非作歹,难道不可悲吗;第三人言可畏,只怕此时中原早已传开了你的恶名,你便真的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名声吗?’我越听越是气愤:‘住口。’说着不自觉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那桌子被拍得粉碎。茶壶茶碗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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