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精彩片段三出现(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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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 精彩片段三出现(大高潮) (第1/3页)

    刺骨的冰寒骤然袭来,冷君柔从呆愣中清醒,惊觉自己的睡衣已被除掉,此刻身上只剩肚兜和亵裤。

    她知道,这是理所当然,这是自己必须做的,然而,她真的不想,身下这张大床,承载着自己和古煊太多的**交欢,只需闭眼,那些画面清晰可见。

    所以……所以……

    在他滚烫如火的手触碰到自己肚兜系带时,冷君柔再也忍不下去,使劲推开了他,趁他猝不及防,她跳下床,捡起被他除掉的衣衫挡在春光外泄的胸前。

    古扬也跟着下床,准备走近她。

    “别过来,不要过来。”冷君柔下意识地叱喝,声音急促,手紧紧拽住衣衫,节节后退。

    古扬先是纳闷,渐渐地,恍然大悟,眸色陡然沉了一下。

    冷君柔宛如一只刺猬,全身散发着防备,目不转睛地瞪着他。

    “你准备逃我一辈子吗?”古扬再度开口,星眸漆黑幽邃,比以往更难猜测了。

    冷君柔不应,继续一瞬不瞬的,她的脚,还在往后退。

    “朕以为,你决定嫁给朕的时候已做好心理准备。”古扬同样是定定看着她。

    冷君柔顿时又是一阵颤抖,是的,自己有想过,但后来硬是被自己回避了,因为害怕面对,自己选择了忽略,以致此刻,才如此惊慌失措。

    “你是朕最珍爱的女子,朕说过,再也不会让你伤心和难过,所以,朕不会为难你,朕给你时间,等你心甘情愿,当然,朕希望这一天不会太久。”古扬留下最后一句话,收起他饱含深意的眼光,拿件外袍穿上,转身离去。

    寝房内开始安静下来,冷君柔看着开了又关的房门,看着静静燃烧的大红蜡烛,看着四周依然喜气洋洋的景象,她感到身心疲惫,浑身瘫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于是,她缓缓蹲下,低头埋在膝间,不久,嘤嘤而泣。

    时间悄悄流逝,待她站起身时,她穿好单衣,沿着房间每个角落走,这个房子,有着太多太多的记忆,几乎每一处都能令她想起一些片段。

    进入浴池时,她更是心潮澎湃,心神恍惚,她似乎看到,温度适中的水注满浴池,水面铺满鲜花瓣,两具光裸的身躯在花瓣间紧紧交缠,彼此需要,彼此满足,彼此为对方呈现浓浓的情与爱。

    因此,叫她怎能去接受古扬,叫她怎能心甘情愿!对不起,古扬,真的对不起,你想要的那一天,恐怕永远无法实现,永远也无法实现……

    同一个夜晚,京城的赛马场,夜风呼啸,万籁俱静,一个人影在朦胧月光下若隐若现。

    宫廷宴会结束后,蓝隽策马离宫,直奔这儿,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总会来到这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呐喊,深思,最后豁然开朗。

    由于心中那份希望,这些天以来,他都继续寻找小希尧的下落,加上冷君柔住在深宫,两人见面的机会变少了许多,万万料不到,她会给自己这样一个意外。

    君柔,何苦呢?为啥偏偏放不下?让你报了仇又怎样?

    不错,冷睿渊负了你娘,上官燕害得你娘痛苦一生,然而,就算你杀了他们,你娘还是不会复生。

    至于紫晴,是宫斗的牺牲品,历朝历代,多少冤魂飘荡于宫闱之间,那些循环往复的血腥与欺诈,层出不穷的斗争和惨事,到底是谁的错?该由谁来负责?

    宫廷等同魔窟,多少女人挖空心思,勾心斗角,互相陷害,相互残杀,人一旦进入这个魔窟,等于这辈子完了,你明明有机会摆脱,为什么还要再次陷进去?

    今天,你高高在上,尊荣无比,但你又否知道,你已无形中再次树敌,再次成为别人妒忌痛恨、甚至想快速刃之的角色,说不定,在你大仇未报之前,你就已丧失性命。

    不,自己不能让她再陷入危险,看来,自己是时候去找回肉身,找回时光机,带她离开这个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让她重生!

    对着遥远苍穹中的半轮明月深深注视了一下,蓝隽站起身来,回到马匹停靠的地方,身子灵敏地跃上马背,缰绳一拉,让骏马载着驰骋而去,渐渐消失在夜色当中……

    ——

    黑夜过去,白天来临,一大清早某座宫殿便弥漫着紧张凝重的气氛,原来,上官燕进宫了,正与冷若甄为冷君柔昨天被封后的事羡慕妒忌恨着。

    愤怒的火苗在胸口熊熊燃烧,母女两人横眉怒目,咬牙切齿,样子简直想杀人。

    冷若甄站在一盆兰花前,刚刚盛开的几朵花儿已被她摧残得片瓣不剩,连那些叶子也免不了遭殃。

    “好了,好了,气过就得了,别气坏了身子。”上官燕开始说话,语气一如既往的宠溺和关心。

    昨天,她随冷睿渊出席古扬的登基典礼,自然也看到了冷君柔被册封,当场就被震住,内心的怒气直至回到家中才好发泄出来。愤怒之余,她对冷若甄感到无限担忧,以致今天一大早就进宫来,如她所料,女儿一夜不睡,花容憔悴不堪,令她心疼不已。

    冷若甄又是狠狠扯下几片叶子,这才走到上官燕的身边,恨恨地道,“她分明还为那贱种的夭折难过伤心,怎这么快就能答应嫁给古扬,她根本不像是天生犯贱缺男人的样子,否则,昨晚也不会拒绝古扬。”

    “别难过,不就是一个皇后吗,她以前更尊荣,更威风,最后还不是被我们弄得生不如死。放心,她的好日子不会太长的。”上官燕拉住冷若甄的手,轻轻抚摸,“对了,你确定昨晚真的是她拒绝古扬,而不是古扬主动离开?”

    “古扬那么喜欢她,为了她不惜弑兄夺位,如今佳人在手,洞房花烛夜,试问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应该是那贱人对古煊念念不忘,暂时无法接受古扬。”冷若甄挣脱开上官燕的手,改去抓手帕,她依然无法平息恼怒,故要借些东西来发泄。

    上官燕沉吟一会,交代道,“那你叫你的人继续监视,我们得对她了如指掌,将来就算做什么也容易对付。听说古扬是个孝顺儿,汐太后那边,你得费点心思。还有那些嫔妃,你也要重新建立势力。”

    “那个死老太婆,简直把冷君柔当亲生女儿似的,对她好得不得了!”提起汐太后,冷若甄怒气再起,她顿了顿,想起某件事,“对了娘,我们不是纳闷夏艳芝的尸体藏到哪去的吗,原来,冷君柔火化了尸体,把灰烬装在一个瓷盅里面。”

    “火化尸体?那贱种竟然把那贱人给烧了,还将灰烬装在瓷盅里,那么多灰烬,她怎装得下?”上官燕眉头蹙起,相当困惑不解。

    冷若甄同样面露迷惑,“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只听宫奴禀告,冷君柔很紧张那只瓷盅,简直视为珍宝,还经常抱着自言自语,看来,她是把瓷盅当成夏艳芝了。”

    把瓷盅当成夏艳芝?上官燕一声冷嗤。

    母女两静默了片刻,冷若甄又开始发问,“关于昨天的事,爹有何看法?”

    上官燕回神,神色转为懊恼,“他能怎样,除了当场愕然震惊之外,到家后似乎就没那回事了,不过你还是别急,只要娘开口,无论什么事,他都会照办。”

    冷若甄眸光一晃,忽然感叹出来,“娘,其实我们的抉择会不会错了?我不该再留下,应该跟你们回冷家堡,将来就算没男人,但有你们陪着,我也不会孤独呀。”

    “傻孩子,怎么尽说这种泄气的话,不错,娘也希望能天天和你在一起,可是,女人终究得有个男人疼爱、能处处为自己出头。”上官燕再次握住冷若甄的手,安抚鼓励道,“放心吧,你也会像娘亲一样幸福的。”

    “我是担心,万一古扬也像古煊那样,不受我们控制呢?”冷若甄又是一声长叹,满面愁容。

    上官燕也愣了愣,但很快,啐道,“不,不会的,我虽不清楚古煊当初为何没完全受控,但我坚信,这个古扬,一定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所以,你别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冷若甄不语,紧蹙的眉心还是无法舒开。

    “娘倒是担心另一件事,那贱人如今得势,会不会趁机找你麻烦。”上官燕突然又道。

    冷若甄眉头又是一紧,继而,摇头,“应该还不会,她是个怪胎,估计短时间内都没心情做其他事。”

    “无管怎样,我回去会命人给你准备一些防身暗器,那贱人要是再敢出手,你就用暗器还击,到时真正追究起来,也是她的错,就算她再得宠,古扬也不会不顾虑你爹。”上官燕却未雨绸缪,自以为是的她,看来并不了解古扬,她要是知道古扬和冷君柔之间的约定,恐怕再也不会这么信心爆棚。

    接下来,她对冷若甄再做劝解安慰一番,将近午时才离宫回家。

    ——

    冷君柔那边,天刚蒙蒙亮她就被送回寝宫,由于昨晚一夜没睡,她只随意吃了些早点便上床补眠,竟睡到傍晚才醒。

    听晓兰说,古扬中午来过一趟,见她睡着,便又走了,不过,她担心的是他今晚还会不会来。虽然他昨晚说过愿意等,可她还是不敢确定,直至稍后太监抵达,转告说古扬有事要忙,今晚不过来,叫她早点休息。

    冷君柔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头又略微涌上内疚、怅然和惭愧,因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因他的体贴关爱和善解人意。

    所以,这晚她又失眠了,抱着各种各样的思绪,各种各样的回忆,还有那永远也流不尽的眼泪。

    接下来的几天,古扬都没再出现,倒是汐太后,出其不意,大驾光临。

    她慈祥如旧,对冷君柔嘘寒问暖了一番,继而变得严肃起来,直截了当地问出某件事,“君柔,听说你和扬儿结婚当晚并没有洞房?”

    冷君柔原本端着杯子喝水,差点呛到,她不敢咳,只能暗暗调理,皱眉承接着难受,心里同时暗忖汐太后因何知道此事,纳闷是谁跟她告密。

    “根据祖训,这几天是新婚燕尔之夜,是你们开枝散叶的美好时机,然而……”汐太后稍顿,拉住冷君柔的手,关切道,“你和扬儿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他欺负你了?来,告诉母后,母后帮你教训他。”

    面对善良老人的疼爱与呵护,冷君柔无法欺骗,神色有异,讷讷地道出,“是……是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汐太后先是惊讶,而后沉默下来,再开口时,语重心长,“君柔,你的想法我大概理解,可是,既然你选择和扬儿在一起,那代表你得忘记过去,开始你的新生活,否则,这样对扬儿很不公平!”

    汐太后对冷君柔的事并不了解很多,也尚未知晓冷君柔和古扬成亲的约定。

    冷君柔不懂作何解释,只能静默以对。

    “扬儿他今年二十有六,早过了当爹的年龄,这些年来我放任他,是因为想给他一些自由,如今,确定你就是他要找的人,那么我希望你能和他开花结果,开枝散叶!”汐太后白皙的面庞开始浮上愁云。

    冷君柔更是不知所措,可汐太后不管,继续自顾述说,好言相劝,来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辞别离去。

    冷君柔则继续神思恍惚,深陷在沉思中……

    东流逝水,时光荏苒,不知不觉中,距离封后已经过去半个月。

    古扬除了开头几天没来,渐渐便恢复了正常光顾,对她还是很温柔,很呵护,令冷君柔很感激,却依然无法敞开心扉,故他们的关系只能称是“相敬如宾”。

    也因此,使得冷君柔无法提及报仇那件事,每当独自一人,她内心总会反复纠结,苦苦挣扎,在思忖着要不要豁出去,毕竟,答应当他的皇后,就是为了报仇的。

    本来,她想找蓝隽谈谈,可惜自从封后典礼后,她再也见不到他,后来是古扬说,他有事忙,告假一个月。

    有事要忙,他在忙什么呢?难道是……去寻找他的肉身,为回去21世纪做准备?他看到自己托付给了古扬,于是放心,准备离开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自己一直做好与他永别的准备,然而到了真正来临,心中还是难免失落、不舍、甚至深深的哀痛。

    不过也好,他离开了,就不会看到自己死去,不会伤心难过。

    种种忧愁,种种苦恼,种种悲伤,种种无助,像无数只渔网牢牢缠绕着冷君柔,使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憔悴了,消瘦了,但她都没有知觉。

    期间汐太后又来过几次,想到她终究是古扬的娘亲,冷君柔尽量收起哀愁,笑脸以对,然而,每当汐太后提及自己和古扬的事时,她再也无言以对,导致汐太后热情慢慢冷却,感到不悦和不满,关系再也不如从前。

    这天,听说汐太后病了,冷君柔前往探望。

    意料之中,汐太后美轮美奂的寝宫已经围着一大群人,全是古扬的嫔妃侍妾,冷若甄也在其中。

    见到冷君柔,冷若甄先是一愣,随即尖着嗓子冷嘲热讽,“哎哟,今天吹得是什么风,把咱们皇后娘娘给吹过来了,看来这阵风可不简单呢。”

    冷君柔给她冷冷一瞥,越过她,径直走到床榻前,问候汐太后。

    或者是由于有病在身,又或者最近的冰冷关系,汐太后并不搭理。

    忽视背后即时传来的各种嗤笑,冷君柔开始为汐太后呈上带来的药,语气依然无比柔和与敬重,“这是臣妾替母后准备的一些药,对母后的旧疾很有帮助,等下臣妾吩咐下人煮给母后吃。”

    冷君柔话音刚落,汐太后尚未反应,背后就已经有人大惊小怪起来,“皇后娘娘是太医吗?太后凤体何等重要,岂轮到皇后胡乱配药?!”

    冷君柔回到,发现说话者是一名身着浅绿宫装的女子,容色甚是艳丽,媚骨天成,正是古扬从泸州来的一个侍妾,进宫后晋升为才人,除了冷君柔和冷若甄,目前她算是宫里级别最高的,加上最近多次给古扬侍寝,自然而然态度就嚣张起来。

    冷君柔已经见惯这种嘴脸,心想她与自己无冤无仇,自己没必要花心思对付,毕竟,自己不会在这宫中久呆,也就不会和她成为敌人。

    故而,又是对她视若无睹后,冷君柔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汐太后身上,不管身后多少敌视嫉妒和幸灾乐祸的眼神,她都从容不迫,荣辱不惊,尽了本分后,告辞离去。

    她的身影才消失,原本寂静的房间立马喧闹起来,冷若甄首当其冲,又是担忧又是关切,迫不及待地道,“太后,您真的要服用皇后送来的药吗?”

    太后心神一晃,不语,定定望着冷若甄,这个良妃,听说是冷睿渊的女儿,为了政局,扬儿留下她,说也奇怪,她竟和冷君柔同姓,还都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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