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隔帘语乐春夜暖 强瞿花摘错予人(上)
第十一章隔帘语乐春夜暖 强瞿花摘错予人(上) (第2/3页)
找着他们带个消息回来,顺便让二哥转告大哥我们先回家去了,隔几日再见。我呢,就去拜托师傅去联系下俞师傅,让他告诉父亲是他派我们去草庐那边呆几天好让你钻研新的剑法,你顺便给父亲带点草庐旁边那棵山椿的芽,他喜欢吃那个,顺便他也就知道我们真的去了山上。然后我们在隔家两条街的那个面摊碰头一起回去。”
商陆点了点头:“老爷子从来都是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依你说的办。”
“那是,要想屁股不开花,你说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说到这突然商陆示意说别说话,只听一阵水在器皿中摇来摇去的声音,见远处一个黑影,步态颠簸,从影子的形状看右手的手掌巨大,几乎垂到地上,左手又明显的短过腰线,身体整个朝右边倾斜着。在夜幕的掩盖之下有点恐怖。
“谁!谁在那儿?”商陆问到,伸手去掏怀中的火折。
那个黑影不发一言,缓缓向他们走来。
莫非真是这大晚上遇了什么鬼怪?葶苈心中一颤,正待拉着商陆想要跑走。只见那个人影的右手掌掉到了地上,整个人站直了起来。
“妈呀!哥哥这是个什么怪物。”葶苈小声说到,生怕引起那个怪物的注意,只听一声:“是王家…王家的…二位公子吧…”那声音颤颤巍巍,明显感觉出呼吸急促短乏得有点病态。
“是,中山王殿下吗?”葶苈认出了那个声音。只见那个人影拿起了刚才放在地上的那个东西,缓缓的走入了火折的光线范围之中。
果然是中山王,见他手中提着大半桶水,右脚的鞋子也已经被晃出的水沾湿了。
“对不住…惊着二位了…”中山王面满歉意的看着他俩,气息不畅,显然是干不了重活,但是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想要跟他俩解释,“家仆都睡了…看书看着…突然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盥洗…所以无法只能自己出来打水了,呼呼呼”话还没说完,已经是喘着粗气。
商陆过去接过了他的水桶,扶他到纳凉台里坐下。葶苈过去掀开了他的袖口,按住了他左手的桡骨,然后又换右手,开始感觉这个大王的脉息——是弦滑脉。
“大王,你是知道自己有哮症的吧。这么大半夜的夜风凉,再加上提着重物走远路,很容易发作的。”说完就用手帮中山王抚着胸口理气。
“老毛病了…原以为不打紧。”
“不管现实情况如何,大王有什么难言的原因,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葶苈这一句缺是发自肺腑,不知怎的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这个藩王,也真是可怜。
“大夫的话…不能不听…王二公子好脉息,年纪轻轻就断症迅速而准确。咳咳咳咳…”说到这里他连绵不绝的咳嗽起来。
只见葶苈从腰间取下了一个香囊,放到中山王的鼻子面前:“大王不要急,慢慢地,深深的去嗅这个药香囊。”
约莫过了半刻钟,在药理的作用下,中山王的呼吸渐渐恢复平顺。说话也顺畅起来。
“谢谢二位公子,敢问小王公子,这个香囊里放的是什么?这个方法好,以前都没有大夫用过。只觉得气路畅通,也就不能喘了。”中山王问到。
葶苈任然是用手给他顺着气:“这是一个正气的偏方,对哮症十分有效,又可以驱虫,所以我平时带在身边,如今送给大王吧。如果以后药性和药味儿淡了,可以让人用葶苈子和薄荷重新做一个。”
“谢谢小王公子。”说到这儿,中山王行了个抱拳礼。
“大王太客气了,这是任何一个懂医道的人都应该做的。”
“谁?谁在那儿?”见远处一队巡视的常侍打着火把朝他三人的方向喊。
只见葶苈走到纳凉台的入口挡住了坐着的中山王,回到:“是我王葶苈,和家兄王商陆,我们深夜浅酌,出来散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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