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托孤辅政

    第一章 托孤辅政 (第3/3页)

清,提个醒而已。你这个国舅平时雄赳赳的,这都不敢?”宁王揶揄道。

    “国舅爷,你怕皇后还是怕那奸佞小子?“

    “国舅爷,这话只有你说。”

    “看他刚才那份得意扬扬,国舅爷你就忍了?今后他该骑在您的脖子上拉屎了!”

    萧继远被吴王和众人一激,血脉贲张,勇气顿增,昂一昂头道:

    “走就走,咱们进去哭大行皇帝!”

    二人不等通报直入大帐,只见皇后和皇子皇女们跪在灵床周围啜泣抹泪,早一刻进来的耶律斜轸和韩德让正在痛哭跪拜。二人不由分说走过去,扑到一动不动的大行皇帝身上放声哀嚎起来。

    萧燕燕见二人不请自入微微一怔,又被二人的大放悲声引得哀从中来。想了想,这二人确是至亲至贵,比不得其他重臣,便任由他们哭吊。

    宁王哭了一阵抬起头来对皇后说道:

    “皇后,本王年老昏聩,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大行皇帝临终托孤辅政委了谁人?”

    “刚才不是已经当众宣布遗诏,宁王没有听见么?”萧燕燕蹙起眉头。

    “新帝年幼,辅政便是国家栋梁,内辅幼主外撑朝庭,非皇族和国舅两族亲贵不能担任。外姓汉臣担任辅政前所未闻。继远既亲且贵,年轻有为,为什么反被排除在外?不是老臣多事,而是当此主幼国疑万般艰难之际,这话本王不说,便对不起列祖列宗。外面王公贵胄们也都为此扰攘不休愤愤不平呢。”

    老吴王原本有些忌惮这个精明强干的皇后,但现在皇后变成寡妇,新帝是个少年,他自以为作为耶律氏皇族最为尊贵的老王多了些家长的威严和责任,说起话来也理直气壮了许多。

    萧继远紧张地涨红了脸,毕竟畏惮的积习已久,不敢向老宁王那样质问,拐了个弯说道:

    “宁王皇叔德高望重,最少也应该加为辅政才能孚众。大行皇上临终之际重病在身,可能考虑不周,还望皇后三思。”

    萧燕燕静静地听他们说完,面如凝霜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们说得好。外面还有不少人在这样说,对吗?正好,你们把哀家的答复告诉他们。继远,你自己说你有资格做这个辅政大臣吗?”

    萧继远的舌头打了结,吭嗤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看到齐国公主眼泪汪汪地盯着自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片刻嗫嚅道:

    “我说的是吴王,我,我,不行……。”

    燕燕又盯住耶律稍,问道:“王叔,您能出来做辅政吗?”

    吴王鼓了鼓眼睛,道:“本王说的是国舅,要说对皇后和皇上的忠心,国舅无人能及,年轻人应该担当重任。”

    燕燕嘿嘿冷笑几声,字字清晰咬金断玉般说道:

    “大行皇上驾崩,新帝虽幼,国何曾疑。敌国或许打这个主意,但是他们想错了。你们都是至亲国戚难道也这样想?大行皇上在时,三天两头生病,是谁在主持朝政?慢说大行皇上留有遗诏,就是没有,哀家也和过去一样撑得起局面。不同之处只是过去扶持大行皇上,今后抚佑新皇。辅政大臣就是哀家的左膀右臂,不要说遗诏恰合我意,就是不合,哀家也可以改了。你们就这样说下去。谁还有异议,让他们尽管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