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奚王家事

    第六十七章 奚王家事 (第2/3页)

租捕个盗什么的,说说情也许能不考。”

    “那种活他姐舍不得他干,干那也用不着求我。”

    原来还想要官身,斜轸想,故意逗他道:

    “还有个办法,您索性将他过继了当儿子,再请太后开恩,命大剔隐司入册,下次立功就能荫个官做做。”

    和朔奴笑骂道:“呸,你拿老哥开涮。我自个儿的儿子还荫不过来呢。”

    老奚王一妻六妾,生了七八个儿子,凭他的官爵只能荫一个儿子做官,其他的除非自己有本事,否则就要靠老头子凭军功去挣。摆平那么多的小母鸡小公鸡并不轻松,风流快活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斜轸亲自给他斟了一满杯酒,站起身端了过去,眼光环视帐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和朔奴向对乐班、侍女和护卫们做了个统统退下去的手势,等到宽大的帐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斜轸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

    “这种搞法天怒人怨,契丹大臣没人赞成,中原汉人是咱手下败将,为什么要学他们。只有太后受他蒙蔽给他撑腰,大家敢怒不敢言。这样下去,别说帮你大舅子,连兄弟我都得滚蛋。”

    “朝廷的事我也知道些,但没有想到就到了这个地步。你堂堂一个皇亲国戚辅政大臣北枢密,头一号重臣,应该是只鹰,怎么成了草鸡。想法子除掉那妖孽啊!”老头儿将筷子猛地一拍恨恨道。

    “一条虫而已,我就是只草鸡也能一口叨了它。只是太后护着他,皇上听太后的。别说我,王爷您是大英雄,有兵有权,你敢上疏列他的罪,请太后杀了他不敢?”

    和朔奴想想泄了气,太后要是只母鸡,自己就是只蚂蚱。老头昏黄的眼珠一转,对斜轸道:

    “这仗怎么不打了?”

    “还说呢,还不也是这厮的主意。奚王怎么扯到打仗了。”

    “要是打仗,你想法让他上战场,指挥也好督战也好,咱就能除了这狗东西。”

    斜轸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赫赫有名的武将的凶悍霸道,想起来曾听人说过他年轻时的心狠手辣。据说他的王位得来蹊跷。当时在战场上,他那正位嗣子的哥哥胸口上忽中一箭,回来就死了。有人说那箭不是敌人所射,但是没有人能够说清是谁射的,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这个次子继承了王位。斜轸伸手按着老头儿的肩膀,慷慨道:

    “奚王爷如此豪爽,兄弟五体投地。咱记着您的话,早晚有请您出手的时候。王爷,您是只鹰,咱也不是草鸡,大舅哥的事包在我身上,让他过了节就去北枢密院,我给他找位置,咱豁出去这个官不做也要办成这件事!”

    老奚王没想到事情竟然有了转机,大喜叫道:

    “倒酒!倒酒!人呢,来人啊!”

    侍女们呼啦啦进来,倒酒的倒酒,换碟的换碟。正乱着,就见一个家丁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到了和朔奴跟前垂头弓腰颤声报告:

    “大,大,大王,不好了,少爷被人打了!”

    老奚王一惊,喝道:“混账东西,没头没脑的,哪个少爷,被谁打了?”

    “是,是五少爷。被南京街上的人打了。”

    “人呢?”

    和朔奴霍地站了起来。五少爷是和朔奴的第三房小妾所生,长得最像老爸,深得和朔奴喜爱。今天灯节带了一帮家丁到南京城里看热闹去了。

    “驮回来了,在院子里呢。”

    和朔奴一阵风似地卷出帐外,西北风猛地迎面吹来,呛得他一阵咳嗽。随从赶紧给他披上一件貂皮大氅。只见院子里刚刚进来一群鲜衣怒马的年人,但这会儿漂亮的衣服撕烂了,脸上也都挂了彩。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像个口袋似的趴在一匹骏马的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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