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余家村里的冲突

    第五章:余家村里的冲突 (第2/3页)

的时候已经气得脸色发青,余小虎一直在哭,并没有看到。等余小虎哭得差不多了,许安平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小虎,我不会告诉你娘的。你现在要好好长身体,等你长到我这么高的时候,我就教你功夫。”

    余小虎破涕为笑,“安平哥,我听你的。你可别忘了这件事。”说完之后,就跑去找小胖玩了。

    许安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坐在堂屋门槛上晒着太阳。等日头开始西斜,许安平关紧房门,插上门栓,小心翼翼地从角落里端出瓷碗,看到最近收集的“草上飞”毒液已经阴干成小块了。他找出父亲遗留下的稿纸,抽出三张放在桌上,把阴干的块状毒液倒在纸上。接着,又拿来早就清洗干净的蒜臼捣棍,慢慢地将药块碾碎成粉末。然后,细致地将药粉用牛皮纸包好,放在怀里贴身装着。最后,许安平将捣棍埋在梧桐树根下,用脚踩实泥土后顺便做了点伪装。

    晚饭的时候,余大娘扯着大嗓门喊许安平吃饭。大家围着饭桌吃着粗茶淡饭,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易莲儿仍旧给许安平不停的夹菜,自己却干巴巴地嚼着窝窝头;余大娘还是一边数落余小虎,一边将窝窝头掰成两半让小虎多吃些。余老爹的额头还残留着一点血迹,默不作声沿着碗沿吸溜着清汤水,给人的感觉是不如以往那么有力了。吃完饭也不再去村头的槐树下唠嗑,因为村民们已经知道了他被打的事情。虽然大家都是气愤难平,但总归不是有面子的事情。

    日子又过去了一旬,村子里很安静,村民正在寻找新的八卦点,唠嗑的兴致都降低了。十月下旬的一个夜里,林叔又投了一张纸条:十一月初三,去找人伢苏。许安平把教训地主儿子的日程也提了上来。十月二十五日夜,无月无星,伸手不见五指。刚到丑时,许安平就越出院墙,朝地主余老财后门院墙飞奔而去。一路上偶尔传出一声狗叫,接着就在主人的呵斥下呜咽。

    停在院墙外五米处,许安平深吸一口气,加速冲向院墙,原地一个垫步,身体顺势向上拔高,随后用左手抓了一下石头结合处的缝隙,右手已经攀上了墙顶凸出的石块。两手用力一提,身体已经站在了院墙之上。仔细观察了地上的空隙,轻轻地跳入院内。许安平没有着急行动,而是辨别了院子的布局,北面的堂屋住的应该是地主余老财,东厢房略高住的应该是地主的儿子。许安平悄悄走到东厢房贴着窗户听见里面有一粗一细两个均匀的呼吸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呼噜声,于是从衣袖里掏出铁齿从下面伸进门缝,慢慢地移动门栓。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许安平开始减小力气,小心拖着门栓以防滑落。听见“啪”的一声轻响,他马上停止动作,眼见屋里没有任何反应,就推开仅容身通过大小的门缝,侧身进入屋内。许安平先是看到房屋的外间有个丫鬟在睡觉,走过去用手掐住丫鬟的脖子,大拇指瞬时用力一按颈动脉,丫鬟就在睡梦中昏迷了过去。接着,就看到地主的儿子还在呼呼大睡,许安平大步走到床前,右手用力朝他的脖子一斩,呼噜声戛然而止。然后,他用衣服蒙上地主儿子的头、用床单捆好手脚扛起来就疾步向外走,还顺手摸走枕头下的几两银子。嘴里还嘀咕着:“小崽子,看爷爷今晚怎么收拾你!”

    许安平来到后门,看到守门的两个家丁正睡得东倒西歪,也没有多生是非,直接开门走了。一路走到鱼嘴山,扯了几根藤蔓把地主儿子吊在树上,用力扇醒。

    地主儿子一想过来,就惊恐地喊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地主余老财,和青平县令也是熟识,这个村五成的土地都是我们家的。大侠,放了我啊!我不会让我爹报官的。”

    许安平又抽了几耳光,还是不解气,就折了一个树枝用力抽起来。一边抽,一边哑着嗓子说:“敢威胁老子!爷爷我走南闯北混江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像你这样的货色,老子没宰十个,也有八个。”

    地主儿子一听更加惊恐,加上疼得尖叫,声音都有点变了。“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你放我回去,我可以给你钱,都给你!我爹有钱的。相信我!”

    许安平还是没停手,接着说道:“老子爱财,取之有道。再说了,你也是个穷鬼,枕头下才藏了二两多碎银子。下面我问你答,敢乱说话,爷爷就把你丢到河里喂王八。”

    地主儿子赶忙答应,“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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