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初入民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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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初入民调局 (第1/3页) 第二天醒来，姬凡去拜访大叔，看见房门开着，推门一看，大叔不在房内。他问医院工作人员里面的病人哪里去了。医护人员回答说，里面的病人一早就办理出院了，还说要是有个年青人来找他的话，叫他一定要去民调局找他。
地址、电话昨晚大叔倒是已经交给姬凡了。姬凡回医院简单收拾一下，决定吃过午饭就出发。
7月的广州天气热得就像下着火，毒辣辣的日头地炙烤着大地，天空中连一片云絮也没有。热归热，福利却是满街都是。放眼望去，尽是白花花的大腿，各式各样小短裤和小短裙令人满红耳热。
“真是个好季节啊，真是个适合恋爱的季节呀！”姬凡一边擦着汗一边这样想。眼睛不停地在那些白晃晃的大腿上瞄来瞄去。
“676号……677号……678号！是这儿了！”姬凡在一座旧式三层小楼面前停住脚步，他拿手上的地址和门前的门牌号对了对，抬头看那门牌号上面竖着挂起来的牌子，白底黑字赫然写着“民俗事务调查局”。确定没有寻错地方，才退后两步，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这座建筑物。
这是一座老式三层小洋楼，虽然外墙看上去才粉刷过没多久，但是旧了毕竟是旧了，就像让老人穿上年轻人的衣服，骨子里还是透着老暮的味道。二楼、三楼每层各有3个窗户窗，玻璃花窗反射着耀眼的阳光，五彩斑斓的。透过外院的铁闸门往里看，一条水泥步道直通小洋楼一楼大门，两根两米高的白色柱子撑起前檐，浓浓的旧时民国风。
“看样子这得有六十，不，八十年楼龄也有了吧。”姬凡心里不禁纳闷。
“有什么事吗，小伙子？”院内，步道旁边的草地上一位老人家正提着条水管四处往花圃浇水，也许看见了铁闸门外流连的姬凡，于是提声问道。
“老爷子，我是来找李建邦大叔，你方便开一下门吗？”姬凡答道。
老人闻见，小步跑到门口，其实门也没锁着，老人把门闩拔掉，“哗啦”一声把一边铁门拉开，连声道，“进来进来”，把姬凡迎进了院子，老人家背微微有点驼，米黄色的草帽下面露出黑白斑驳的鬓发眉毛，样子看起来挺和气，健康而且有精神。
“谢谢，老人家！”姬凡谢过老人就往小楼走去，忽然想起贸然进去可不知道怎么找人。于是就问老人：“那个……老人家，李建邦大叔一般在哪里办公？”
老人回道：“这局里头也就5，6号人，你也甭管找谁，见着人就招呼一声，准能找到。”
姬凡点头谢过老人，迈步走向小楼。前门是自动门，人一靠近就自动往两边划开了，别看外面样式旧派，里面的设施还是跟得上时代的。
一楼大厅虚设了个前台，但看不见人影。也是，这么小的部门估计也用不着招待多少来访人员吧。前台后面是会议室，从前台后面半堵墙大小的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有一张椭圆形会议桌，十数把椅子。
前台左手边有一扇门，锁上了，门牌上写着“实验室”，做哪门子实验，姬凡可完全没有概念，该不会像电影里看到的，瓶瓶罐罐装着许多妖怪的残肢断臂吧。那情形，想想都让人恶心。前台右侧架起盘旋着的楼梯，通往二楼。
姬凡愣了半响，确定一楼不会从哪个角落蹦出个人来，便决定径直上去二楼。就在楼梯走了一半的时候，他听见二楼传来说话的声音，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么，潘子乔的声音他一听就认出来了。
脚步声踢踢踏踏地朝他这个方向移动，这使他多少有些紧张，听刚才的老人说这局里人数就少，怎么听那架势，好像一下子全部人都往这边涌过来了。
“喂喂喂，这可不大好吧！本打算找到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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