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章 委屈

    第二九六章 委屈 (第2/3页)

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嗡嗡的耳鸣让她头痛欲裂,紧紧扶住斑驳破旧的墙壁才勉强支撑着自己站住。

    炎热的八月末,早早却感觉自己像站在寒冬腊月的风雪之中,冷得牙齿都在咯咯打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开始听清耳机里的谈话。

    ……

    外婆:“……我不怕你去告我!我就是让你给传个话,又没犯法,你威胁不着我!”

    郝大顺:“老太太,你是没犯法,你敢让那小姑娘知道这事儿不?你让我干的事可不止是这一件,那事儿你也不怕人知道?”

    外婆:“你,那事儿你又没干成!”

    郝大顺:“把人打晕了抽血这种事可是真犯法,别管我干没干成,你对那小姑娘起了这份心就不是啥好人,落到我手里也不算冤!老太太,破财免灾,你活这么大岁数不能不懂吧?”

    外婆:“我只让你抽她三管血,又不是啥大事,就是公安知道了也不能拿我一个老太婆怎么样!他们抓我进去我还有地方养老治病了!你别以为这就能威胁得了我!”

    郝大顺:“你老你有理!你又老又病公安都不敢动你!我就不信那小姑娘知道了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别拿我傻,我敢接你这个活就早就把事儿捋明白了,你不就是想给人家小姑娘做配型给你外孙割肾吗?小姑娘要是知道你背后干的这事儿,我就不信她还能老老实实去给你们家割肾!”

    外婆:“你去告诉早早,我怕什么?我是她外婆,她知道了是能去告我还是能来打我?我豁出去让她恨我也不能看着我孙子死,她是让人给带坏了,再长几岁就明白我都是为了她好……”

    ……

    早早每一句都听懂了,脑子却反映不过来,只能僵硬地站在墙角,一动都动不了。

    冷汗不知道第几次浸透了衣服,直到外婆和郝大顺吵完互相放了好几句狠话,两人都走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一点力气。

    她回到涛哥给她布置好的小院子里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在热会里泡了好一会儿脸色还是苍白一片,鼻血却流得比哪次都凶,直到一浴缸热水被染成鲜红才勉强止住。

    涛哥工作忙,平时也很少住在忠义坊,只有知道早早回来住的时候才会赶回来陪她。

    昨晚涛哥忙完回来已经是凌晨了,今天推了上午的工作专程买了早早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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