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醉爱

    第六十六章 醉爱 (第2/3页)

即发。

    梅雪晴起身要走,被黄飞逸从身后抱住,他苦苦一笑,面‘色’有些尴尬,连忙解释道:“晴晴,你误会我了!你我相识多年,我的心里怎么想的,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为了你可以献出我的生命,我连命都不要,你说我要不要你?我只是不希望你跟我结婚是勉强自己,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我......我觉着你爱的人是......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梅雪晴身子一滞,心中的失落和悲痛更深更浓了。

    她转过身来,强颜欢笑道:“这话如何说起?难道说就是因为我没有立马和你领证你就如此埋汰我?姜海涛喜欢的人是马莉莉,不是我,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我现在只想喝酒,来,你陪我喝酒,我们一醉方休!”

    梅雪晴拉着黄飞逸再次走至餐桌前坐下来,为自己倒一杯酒,对着黄飞逸晃一晃,说道:“黄飞逸,为我们的相识相爱干一杯!”

    这个理由,黄飞逸不能拒绝,他随着她一饮而尽。

    梅雪晴随即又拿起酒瓶子为自己和黄飞逸再次倒满,说道:“我真的想嫁给你,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你要是不想娶我,你就放下酒杯子......”

    黄飞逸做梦都想娶她,他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娶你了?我恨不得立马和你结婚,只是你不给我这个机会。”

    “好,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陪我把这杯酒干了,我就嫁给你。感情深不深,就看这杯酒。”梅雪晴站起来,脸‘色’被酒染红,脚步也有些虚浮,她把那杯酒端至黄飞逸‘唇’边,眼神有点儿飘渺。她仰头喝下她杯中之酒。

    黄飞逸再次把酒杯干了。

    梅雪晴本来就没有酒量,加上心情不好,几杯酒下肚,她的神情渐渐‘迷’糊。她忘记了黄飞逸是何许人也,只知道自己心中苦不堪言,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只想哭。

    她的眼前浮现出姜海涛和马莉莉亲热的情景,她不禁哭诉道:“为什么他不珍惜我?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是那么的爱他,他做了那么多错事我都没有和他计较,可他为什么一直让我伤心?”

    “谁?你说的是谁?”

    “你呀!除了你还能有谁?我爱你,而你却不爱我,你不珍惜我,我还能说什么?我也仅剩伤心而已。”梅雪晴醉眼朦胧地说道。

    黄飞逸喜不自禁,他‘激’动地抓住梅雪晴的双手,动情地说道:“晴晴,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我的心从没有改变!我现在听了你说你爱我,就是此刻死了我也会笑着死的。晴晴,现在我们之间已经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我们结婚吧!”

    梅雪晴醉醺醺地扑在他怀中,傻呵呵地笑道:“结婚?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

    “当然,我愿意跟你结婚。”黄飞逸情款款说道。

    黄飞逸轻轻拥抱着她,他的低垂着头,他的红‘唇’柔柔地触碰在她红‘艳’‘艳’的‘唇’上。

    她的‘唇’是那样的柔嫩,是那样的‘迷’人。她双‘唇’滚烫的温度让他的血液也加速流动,让他的心跳也陡然加速。

    她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媚眼如丝,似是向他发出热情地召唤。她白皙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绯‘色’,她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她红嘟嘟的嘴‘唇’微张,呵出的气息喷在他脖颈住,使他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把她放倒。

    他狠狠地把她揽在怀中,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道:“晴晴,我爱你,我想爱你都爱的骨髓里了。”

    他‘吻’着她的敏、感耳垂,‘吻’着她的白皙的脖颈,‘吻’着她深深陷下去的锁骨。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抚‘摸’着她滚烫的肌肤,他心中那种‘欲’念更加强烈了。

    他想要她,非常想。

    他的‘吻’有些急促,他的‘欲’念也如火如荼。

    因为酒‘精’的缘故,梅雪晴被他‘吻’得情‘乱’意‘迷’,她禁不住轻‘吟’出声。

    她一边沉溺在温柔乡中,一边呢喃道:“我就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才让我觉着你爱我,在乎我,珍惜我。我希望你一直都这样,不要再让我伤心了!”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在她左‘胸’心脏部位。她呢喃道:“你知不知道它一直都在等着你,等着你回来!”

    她‘迷’离的眼神落进黄飞逸的眼中就成了风情万种的‘女’郎。他情不自禁地‘吻’着她放在左‘胸’位置的手指,‘吮’吸着高高跃起、令他‘迷’醉的红葡萄,引起她的一阵战栗。

    他抱起她,走向卧室。

    双人‘床’上,是他早已经铺就好的鸳鸯戏水‘床’单。‘床’单是红‘色’的绸缎,古‘色’古香,充满喜庆气息,是他特意从杭州购买的。

    他一直都想邀请她看看,只是她一直没有给他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他此刻却什么都不想说。

    他盼了多少日子,就盼着他和她一起睡在‘床’单上,和她在其上面翻云覆雨,旖旎在温柔乡中。

    他放她在‘床’上,为其解衣宽带。他每解开一个扣子,他火热的‘吻’就印在那里。

    当他为她褪下所有的衣衫,她曼妙的躯体呈现在他面前。突然而至的幸福使他在那么一瞬间有些晕眩。

    那份冲动让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把束缚在他身上的衣服剥离下来。

    可是,衣服脱去一半,他却听见‘床’上的人喃喃催促道:“涛,我有些冷,你快过来。”

    他火热的身子一下子僵住,好像一盆凉水从他头顶泼下来,把他浇一个透心凉!

    他悲哀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她,看着在‘春’情四溢的她在不停地扭动,他的心都碎成两瓣了。

    原来,她喝醉酒后至始至终只是把自己看成了姜海涛!她刚刚说想‘他’爱‘他’,这个‘他’不是指自己,而是指姜海涛!

    她爱的人是姜海涛!

    原来,她真的不爱自己了,

    黄飞逸的一双桃‘花’眼中蓄满泪水,无限哀伤。

    人们常说‘酒后吐真言’,梅雪晴喝醉酒后,眼前的黄飞逸就幻化出姜海涛的模样,她一直以为姜海涛回来了,一直以为那些情意绵绵的话都是姜海涛对她说的。

    她在醉中沉‘迷’......

    她在醉中浅笑......

    她在等着一个叫姜海涛的人过来,而不是他黄飞逸......

    黄飞逸的手停滞在那儿,再也褪不下一寸衣服。

    他火热的躯体也瘫软下来,鼓涨涨的帐篷也收起,一滴泪水从他的桃‘花’眼中滴落在他手指上,凉凉的,如同他的心。

    他该怎么办?

    他又能怎么办?

    生米做成熟饭?还是就此成全他们?

    他‘迷’茫了......

    他一动不动,就如同一尊冰冷的石像屹立在那儿。

    ‘真爱一个人就是自己躲在一旁笑看她幸福地生活’,这话是谁说过?自己当年偷偷躲在一旁看着他们幸福携手时,他想笑却笑不出来,他的心里满是眼泪。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梅雪晴一个‘女’人!让他放弃她,这好比在掏他的心窝,他舍得不得。他从没有为别的‘女’人动过心,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他只爱她一个。她答应他明天跟他登记结婚,然而她心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不再是他了!

    他的眼泪啪啪往下掉,打湿了他的手,打湿了他的‘裤’子。

    他的力气仿佛被无形的手‘抽’干了,可他还是一边流泪一边费力地把扣子一颗颗重新扣上,把拉开的拉链重新合上。

    他想离开,他想逃避,可他的双‘腿’像是铅铸成的,无比沉重。他每挪动一步,心痛又加重一分。

    在她醉酒时,她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他无法接受,他也不会趁机亵渎她。

    他唯有暂时离去,等她酒醒后再说!

    她在楼上,他就在楼下的车内。

    她在楼上昏沉睡去,他在楼下一夜无眠,一双桃‘花’眼哭得通红。

    第二天,天光大亮,梅雪晴醒来,看到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中,她惊慌地转头四看,看到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并无第二人,她才稍稍安心。

    她的头有些疼,她抱着头,眉头皱在一起,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夜她神经质地约黄飞逸喝酒,结果自然是她醉酒。

    至于昨夜发生了什么?她再也想不起来。

    她穿好衣服,给黄飞逸打电话,“昨夜......我们......“

    黄飞逸道:“你醒了,昨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喝醉了,嚷着要睡觉,就拽着我去了卧室。我要走,可你就是不放手。晴晴,你也知道两个喝醉酒的男人和‘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能发生什么事......”

    梅雪晴惊在原地,她手中的手机差一点儿滑脱出来。

    眼泪漫上眼帘,她的喉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在那儿,呼吸不畅。

    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淡淡问道:“你在哪儿?”

    她的声音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黄飞逸还是听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呜咽。

    黄飞逸道:“我去买早点了,一会儿就回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吃完早点,我们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好的,然后我们一起去领证。”梅雪晴在电话中说道。

    黄飞逸开车买了早点,上楼。

    梅雪晴本来想冲着他发火,但她在见到他的一刹那,惊呆了。

    黄飞逸穿的衣服向来都是笔‘挺’有型,可今天他的衣服上有许多皱褶,还有,他虽然在笑着,可他红肿的眼睛里却有一种颓废的落魄。

    她惊讶地问道:“黄飞逸,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又红又肿,好像哭过......有没有搞错,**的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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