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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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第1/3页)

    如果映在眼前的不是那轮血红色残阳,在阳台的陈花也许会听到那挂在屋檐角风铃摇晃传来的的清脆铃响,清脆、动听。此时的她正看着那不远处那被夕阳斜照,拉的斜长斜长的树影,陷入沉思中,她想象在很远很远的外星空,那些光线在挣扎着、带着血与泪用力的想挣脱开太阳对他们的绑架与燃烧。他们努力的要离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所在,不远千万里,为自由、为尊严而在广袤宇宙里苦苦追寻着,只想求得另一个陌生而又亲切的所在,以作为自己的安身之所!赌上自己一切的他们就这样孤独的走着,头也不回,直到碰上了眼前的那棵树,带着丝丝兴奋和疲倦一头撞死在树上,而那斜长的影子是他们撞在树上崩开的血,撒到地上堆成的花!

    陈花觉得在她十来岁这样的年纪有这样的想象是一件很江湖的事,她觉得她该如此,而对于接下来想起她那离家出走的哥哥的事则略带一丝的羞愧。

    陈花的哥哥叫陈实——听陈凡说,本来是想叫陈果来的,只是后来陈凡觉得,按他的基因推算,这孩子把不会给他们什么好果,还是叫陈实好一些,说不定会看在名字的份上,长大了可以诚实一些!陈花记不清陈实比他大了四年又五个月,还是五年又三个月了。印象中,她曾经就此事问过陈凡和李丹的,事实却是,陈凡记不住他女儿,也就是陈花具体的出生日期,说哥哥可能大她四年又五个月;李丹记不住的,是陈实的出生年月,说他们大概差距是五年又三个月吧!萧过告诉陈花,柳殇曾告诉过他是五年又七个月零八天!不过这又能怎样,陈实离家出走已经七年又二十六天了!记得他走时,村里那条随处游荡的野狗还没开始下崽,现如今,就在刚刚,那野狗的第四孙都被老刘给烤了,用稻草烤的,嗯,味道刚刚好,带点稻香,就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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