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半会有一章,发的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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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点半会有一章,发的定时。 (第1/3页)

    发一篇本人写的言情小说的,纪念自己的初恋,愿意看的就看。反正是我的初恋。

    我仍未知道那年夏天逝去的有没有爱情

    村南有一棵历经变迁的果树,诗人坐在树下面,用一只手托住下颌,深邃的目光落在旷野上。他思考着人生,未来,以及生命的意义,但更多时候,他在琢磨一个人,他大半生都在猜测她的行为,思想,却总是一筹莫展。

    这是件很没道理的事,大半辈子惦念一个人是件更没道理的事,但没人能说清楚,诗人也一样。你被迫来到这个世界就没道理,就遑论其他了。

    诗人闭上眼睛,灵魂追溯到三十年前的果树下,那时坐在诗人位置上的是沐韵,那时沐韵还不认识诗人。她眨着眼睛仰视着满树的果实,发出哇的惊叹,那源于内心的渴望让她如一只偷腥的野猫,蹑手蹑脚。女孩环顾后踮起起脚尖,摘下果子,再放在自己粉红色的裙子上蹭两下。不多久,果核就落了满地。女孩在树上留下属于她的记号,将这棵果树划进的领土,沐韵很开心,她想向所有人分享她的喜悦,只是田野里没有人。往后的日子里,诗人是这件令她高兴不已的傻事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诗人受宠若惊的表情,是另一件让她想笑的傻事。

    思绪被打断了,诗人气愤的把拳头砸在树干上,好疼!有一颗果子碰巧落到诗人头上。诗人想他头顶的某个部位一定起了个很大的包,他好奇地用手在头上探寻,~嘶~好大的包,有小半个苹果那么大。诗人皱紧眉头盯着手里的果子,他是这件事里唯一的受害者,一切都是自己发红且微肿的左手惹的祸。他不能把过错强加在一个果子上,那太巨大,会让他粉身碎骨犹不自知。诗人也没法责怪自己的手,他只好把果实埋进土里,把土踩实,接着又在土上撒了泡尿,但愿他能接受自己这份歉意的礼物。诗人憧憬着某年某月埋下的果实能长出另一棵果树,和女孩的果树长在一起,世人祝福他们,愿他们美满幸福。

    诗人离开果树,离开女人的童年,他漫无目的地朝前走,路的尽头没有终点,果树下也不会是起点。诗人回忆起他第一次走进那铁大门的事,那时他拼命地往前跑,想离那种压抑在心底的恐惧远一些。他发现有个女孩,也和他同样拼命的跑,诗人下意识的跟着她,最后,停在女厕所门口。其实,诗人早该想到的,上帝用诗人的一辈子开了个玩笑,在诗人还懵懂的童年。

    女孩出来后困惑地看着孤零零站在女厕所门口的诗人,最后把他当成色狼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诗人成了女孩的跟班,也是女孩唯一的好朋友,至少诗人这样想。

    诗人坐在田埂上,垂着头,腰弯得很低,和整片田野融为一体,随风摇摆着。有根在土里拽住他,让他不会被迎面而来的风刮走。诗人想,这也许是他最后的归宿,但更可能并不是。

    等到秋天,一切尚未可知。

    许多年前,沐韵可能和诗人一样,在同一个地方做着相同的梦,她的梦不知何时醒了,诗人的梦却才开始,诗人喜欢海子、喜欢顾城,喜欢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喜欢读《一代人》。沐韵对诗人说,海子和顾城,都是自杀死的,他们却整日歌颂着生命,吟咏着爱与光明,很可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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