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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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花 (第1/3页)

    他叫秦弛,总是慵懒的喜欢躺在太阳底下看着白云,什么也不想做,他是一个浪人,居无定所,身无长物,飞刀,清酒,玉笛还有爱情。

    秦弛整个人都很懒,他不喜欢做什么看起来就累的事情,好好的一本《逍遥诀》愣是让他练得奇怪起来,别说逍遥了,他就只是快活,我行我素,飞刀不累人还可以耍帅这是他选择飞刀的原因,一刀出,追敌命,但更多的还是因为懒。

    “中。”

    看着这只颇为肥的野兔,秦弛也是流了口水,有日子没吃过肉了,上回喝完花酒真就是身无分文了,身上的青衫也有些破破烂烂的,偶尔打理的头发下是一对明亮的双目,若不是看不见头发下面,很难想到这家伙长得是极为俊秀。

    今年秦弛二十五岁,也是他流离在外的第十八个年头,只有一只倒霉的野兔在火苗上泛着油光灼烧的红彤彤的,没有酒却是很难受,他今天晚上怕也就是这么地了,就是这野外的森林现在动物少的可怜,也聪明的太多,站在原地等着傻狍子过来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

    “一人无酒独自酌,万林藏龙几兽臣,唯我快活人秦弛,大口吃肉。”

    秦弛又在想他的花小姐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居然会爱上一个歌妓,那首《莫愁乐》真的很好听,说不出的哀愁在其中,烟花柳巷之地又怎么会有快乐呢,要不是迫不得已又有谁会献身其中。

    “莫愁在何处?莫愁石城西。艇子打两桨,催送莫愁来”,悲欢离合,不能尽诉,花落花开,不管流年度。燕子衔将春色去,纱窗几阵黄昏雨。斜插玉梳云半吐,檀板轻敲,唱彻【黄金缕】。

    打着拍子轻轻哼着,秦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那时他还没有玉笛在身旁。

    “唉我说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来我们这里吃霸王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酒楼。”这小厮看着酒醉滩成烂泥的秦弛就觉得一阵晦气,本以为来了一个大主顾,是好酒好菜啥都要,要姐听曲样样不差,结果这倒好,都吃了三个时辰了靠了一天了,你小子跟我给这玩呢,要钱没有倒头就睡。

    “谁的酒楼我也没钱,喝酒这么开心的事你提钱干嘛,不开心不开心,再来几坛子好酒我带在路上喝。”秦弛这舌头开始打起了晃都,眼睛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空掉的酒杯,一把搂过来花小姐凑过去满身酒气的说道。

    “歌唱的好听,人也美,就是不该做这行,可惜咯可惜咯。”秦弛说着饮了一杯空酒。

    花小姐唱歌其实不是很好听,总是带着些哭腔,听起来久了总是让那些找乐的大爷不舒服,我这来图个乐的你唱起来哭个什么劲,花小姐因此也没少挨打,但却是少了陪睡这个服务,没人喜欢床上动不动就哭起来的女人,更别说花小姐已经三十了,年纪在这个行业里也不小了,却依旧是处子之身,这让其他客人怎么想,后来就这样了,花小姐这次没想到会有人点她唱歌,她也是好奇哪家公子会喜欢她这个半老徐娘。

    第一眼看见秦弛花小姐就知道这是一个穷小子,谁家有钱的主会穿青衫,那是书生才会穿的衣服,但看秦弛的样子却又不像一个读书人,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全然没有想过会不会没带够钱,会用筷子敲着桌子催着那些小厮上酒,然后上菜慢了还要骂人家一句狗腿子腿瘸了这是。

    这些小厮也不知道秦弛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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