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最后6分钟的命运回响

    三、最后6分钟的命运回响 (第2/3页)

的压力"。

    卡森先生成功的扮演了他该扮演的角色,我也终于可以退回到我擅长的领域,大多数客户对我并不熟悉,可能只是会从卡森那儿听到“这个方案是由我们的创始人亲自制定的”之类的消息。甚至有几次,我干脆象一个普通员工一样和其他技术人员一起参与修复,客户对我的身份毫不知情。在处理一些重要客户时,我会实时监看会议情况,并且通过微型耳麦与卡森保持联系,以防客户提出一些涉及技术难点的问题。

    卡森先生的方案介绍结束了,期间茉莉如愿以偿的给她的男神亨利端上了咖啡,并且近距离的欣赏了他的脸。

    亨利似乎对我们的方案很满意,但是就在卡森即将递上合同的时候,他却突然说:"听说FIX工作室的创始人是修复古董的顶尖高手,我希望由她来亲自操作。"

    其实我早就跟卡森交代过,我要亲手修复胶片,原本打算假装个普通技术人员,现在亨利的要求无非是让我以真实身份出现罢了。我以为卡森会顺水推舟的答应,没想到他却微微皱眉,用礼貌的语调说:"您说的没错,要说修复的水平,没有人能比的过她。但是,她现在更多的参与各国博物馆的文物修复,还有研究讲学,对于工作室的业务只能有选择的参与……"

    天哪,我真有这么厉害?各国博物馆的文物修复?据说正统的文物修复界对我的修复方法是有争议的,所以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参与过几个近代艺术品的维护项目。

    卡森接着说:"她的时间很宝贵,其实我们的技术人员水平都是相当不错的,您大可放心……"

    亨利微微一笑:"我明白,你按照‘宝贵的时间’调整报价吧,我随时可以签合同"……

    不得不承认,卡森先生确实是心系公司业绩的好员工,但是商业上的这种“一切皆可标价”的做法还是会令我感到不适。

    一周以后,我和我的团队来到了亨利位于洛杉矶的别墅。

    我们在地下室支起了被我们称作"Ice Cube"的透明帐篷,立方体式的支架上覆盖有特殊材料制成的薄膜,虽然轻薄透明,但是可以有效的保持篷内的温度和湿度,在微型环境指数调节器的作用下,就可以在篷内营造修复工作需要的外部环境。同时,全面透明也可以让客户放心的监管我们的进程,消除他们对"偷梁换柱"等不法行为的担忧。不仅如此,我们还在篷内设有微型摄像头,客户可以通过app程序实时观看我们的情况。

    跟着我一起来修复胶片的,是“元素君”和MC,他们一个擅长化学一个擅长生物学,修复的前期主要是通过我们自己配制的特殊药水浸泡胶片,解决粘连、分层和变形等问题,然后再通过生物制剂解决霉斑、划痕等问题,同时,重新刺激胶片片基上的显影涂层,恢复原有画面,消除阴影和噪点。而我负责的是严重破损或缺失的个别胶片,虽然这是最难的部分,但得力的工具给予了我足够的信心:一个是我最近爱不释手的微观3D打印机,另一个是我和几个MIT学生鼓捣出来的数字分析和样本还原系统,这样就可以达到逆转时间的效果,从物理的角度重建已经消失的胶片以及胶片上的画面。

    修复工作进展顺利,亨利几乎没有在地下室出现过,我也只是偶尔在到达或者离开的时候跟他打个照面,几次见到他都是穿着运动服,一副准备健身或者刚结束健身的样子。想想他们这些演硬汉角色的演员也真不容易,毕竟六块腹肌不是凭空生出来的。

    某个晴朗的下午,“元素君”和MC阶段性的完成了他们的工作,胶片需要在篷内加速干燥,由于加速干燥的环境对人体不利,所以只能在篷外等待。我“特赦”两个小伙子早点收工(去他们一直念叨的棕榈酒吧放松一下),留下我等着干燥结束,然后在再做些收尾的处理。

    确认了Ice Cube里一切正常,我便穿过地下室的侧门到了后院,这里没有什么装饰,只是一大片整齐的草坪,倒也清爽干净。我站在草坪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手臂舒展一下身体。连续几天埋头工作,多少还是有些疲劳,肌肉也变得僵硬起来。突然,一个毛茸茸的身影从远处飞速向我靠近,转瞬一只陨石色的边境牧羊犬站到了我跟前。它用一双清澈又略带哀求的眼睛看着我,把嘴里叼的一个半瘪的皮球放到我面前。我几乎可以听到他内心深处的呐喊:“陪我玩吧,求求你,陪我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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