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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升华与净化。

    《美》几乎每一页都有引用的历史典故与文人诗词,让读者在咀嚼美学思想精华之时熏嗅到传统文化的芳香气息。

    “散步”是宗白华美学研究方法的写照,也是其学术思想的风格,呈现了宗白华美学的总体特征。

    [4]宗白华先生在《美》中提到

    “意境”,他说:

    “什么是意境?意境就是以宇宙人生的具体为对象,赏玩它的色相、秩序、节奏、和谐,借以窥见自我的最深心灵的反映;化实景而为虚境,创形象以为象征,使人类最高的心灵具体化、肉身化,这就是‘艺术境界’。艺术境界主于美。”夏昭炎教授在《意境概论———中国文艺美学范畴研究》一书也说:

    “意境就是含深蕴于‘言’内,留余味于象外,能唤起接受主体对于宇宙人生的无尽情思与体验,以至形而上的领悟的召唤结构。”[5]有关

    “意境说”诞生于唐代,主要表现在王昌龄、皎然、司空图等人所著的《诗格》、《诗式》、《二十四诗品》(司空图的二十四

    “诗品”是我国古代运用移情作用最典型的例子)等著作及刘禹锡《刘宾客集》中。

    王昌龄在《诗格》中把

    “境”分为三类

    “物境”、

    “情境”、

    “意境”,这个分类是对诗歌中所描绘的对象的分类,

    “物境”指自然山水的境界;

    “情境”指人生经历的境界;

    “意境”指内心意识的境界。[1]在《中国艺术意境之诞生》部分中,宗先生提出意境就是

    “情”与

    “景”的结晶品,就此引用了王安石的一首诗来表达

    “意境”之感:杨柳鸣蜩绿暗,荷花落日红酣。三十六陂春水,白头相见江南。

    说这首诗前三句全是写景,但着了末一句,全部景象随笼罩上,情景交织,成了一首绝美的

    “诗”。在

    “禅境的表现”一文中,说到中国六朝以来艺术的理想境界是

    “澄怀观道”。

    “澄怀观道”又为

    “澄怀味象”,是魏晋南北朝美学家宗炳在《画山水序》中提出的一个重要的美学命题,概括了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审美关系,认为内心的审美内容由外在的

    “象”体现出来。[1]

    “澄怀”是指审美的心胸。强调心要虚空才能体味山水意象,是对老子美学的重大发展。

    在

    “道、舞、空白:中国艺术意境结构的特点”中宗先生说到:

    “??我们突然省悟到中国哲学境界和艺术境界的特点,中国哲学是就‘生命本身’体悟‘道’的节奏。‘道’具象于生活、礼乐制度。道尤表象于‘艺’。灿烂的‘艺’赋予‘道’以形象和生命,‘道’给予‘艺’以深度和灵魂。因为意境是

    “情”与

    “景”的结晶品,所以中国艺术家不局限于机械式的模写,而旨在刻画对象的过程中折射出完美的人格格调。

    正如《美》中所言:

    “中国艺术意境的创成,既须得屈原的缠绵悱恻,又须得庄子的超矿空灵。缠绵悱恻才能一往情深,超矿空灵才能如镜中花,水中月。”

    “以追光摄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这两句话表达出了中国艺术的最后理想和最高成就。

    在《中国诗画中所表现的空间意识》一文中,宗先生对比了中西绘画神髓的不同:西方人

    “失落于无穷,驰于无及”,中国人却是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

    “中西画法所表现的境界根本不同,一为写实的、一为虚灵的;一为物我对立的、一为物我浑融的,”[3]二者精神境界虽然不同,但在本质上殊途同归:这似漫不经意的心灵偶得和诗意点染,涌动着艺术家对此倾注的心血和热忱,张扬着生命的激情,艺术品本身不管是有生命力或是无生命力的,它都会被艺术家协调地注入生命力。

    [4]什么是中国人的空间意识?正如《易经》上所言:

    “无往不复,天地际也。”认为中国艺术中的空间表现了人与悠久无限的大自然生命的亲切统一,是一种节奏化、音乐化了的时空合一的空间,这种空间意识是以道家和《周易》的宇宙观为哲学基础的。

    在《中西画法的渊源与基础》一文中,宗先生认为中国画所表现的境界根基于中国民族的基本哲学,也就是《周易》的宇宙观。

    像中国画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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