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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韵生动”就是

    “生命的节奏”或

    “有节奏的生命。”在

    “国古代的绘画美学思想”一文中,也提到了

    “气韵生动”,

    “气韵生动”是绘画六法之首。绘画六法是南朝画家谢赫在《古画品录》中提到的,谢赫说:六法者何?

    一、气韵生动是也;二、骨法用笔是也;三、应物象形是也;四、随类赋彩是也;五、经营位置是也;六、传移模写是也。

    “气韵生动”是最重要的,

    “气”按照元气论的美学,应该理解为画面的元气,这种元气来自宇宙的元气和艺术家的元气,是宇宙元气和艺术家本身的元气化合的产物,是画面形象与自然的负荷。

    “韵”指所表达的人物形象内在的个性和情调,如:风韵、天韵、性韵等等。

    有了

    “气韵”画面自然生动,换句话说,有了

    “气韵”画面就有了生命,画面形象就活了。[1]文史互通、诗史互证的研究方法增添了《美》的古典、抒情的浪漫主义艺术气息,让人读来赏心悦目,中国诗词的风采更加博染了中国美学思想的精髓,令人信服地确证了

    “文史互通、诗史互证”研究方法所起的积极作用。三建立真正的艺术人格,体现中国艺术美的精神是全书的主旨所在。

    在所有的中国美学思想观点中无不隐含着对艺术家人格格调的塑造与培养,无不渗透着中国艺术美的精神与灵魂。

    在《看了罗丹雕刻以后》一文中,宗先生说道:

    “看见了罗丹的雕刻,就是看到了一种光明。人生观和自然观是相信创造的活力是我们生命的根源,也是自然的内在的真实。”宗先生提出了

    “生命本体”,最初宗先生认为生命本体是一种外在的创造力;后期与中国哲学紧密联系,认为

    “生命本体”是内在的生命律动,开始重视中国哲学中的生命精神。他还认为大自然充满了活力,这种活力是生命的根源,也是一切美的根源。

    大自然是运动的,生命也是运动的,人们的精神也是运动的,一切处于动象之中。

    “空灵”与

    “充实”是宗先生提出的一种对艺术家人格涵养与心灵境界的要求。

    “空灵”与

    “充实”作为中国传统艺术的两种境界,自古以来就成为屡见不鲜的话题。

    “空灵”是一种心灵的特殊境界:宁静、和谐、无穷。空灵于人是一种超越现实、体验生命、认知生命与生命抗衡的理智选择,是一种心态上的崇尚美好。

    空灵是一种摆脱一切俗心杂念,以不沾滞与物的自由精神。空灵呈现着内在的、自由的生命。

    明代大戏剧家汤显祖在他的唯情主义、理想主义的美学观中提倡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其中具有的特点之一是

    “灵气可以突破常格”,[1]笔者认为这里的

    “灵气”与

    “空灵”是相通的。

    “充实”是一种生活态度:饱满、踏实、幸福。充实于人是一种感受生活、创造生活与生活竞争的返璞归真,是一种浑沌纯朴、心平气和、胸襟坦荡的精神满足。

    我国清朝晚年文艺思想的总结者、中国古典美学的最后一位思想家刘熙载,在对艺术创造中的各种矛盾关系的论述过程中对一系列美学范畴的辩证本性作了深刻的表述,其中就提到了

    “结实与空灵的统一”,这在中国美学史上是一个重要的贡献。[1]

    “文艺的空灵与充实”旨在表达一种文艺自身的境界,这种境界至少包括创作境界和欣赏境界,从而让我们在境界的体验过程中获得一种真实感。

    “空灵”与

    “充实”是艺术家人格修养的关键。

    “虚”与

    “实”这对美学范畴,是创造艺术意境结构的两个重要元素,

    “虚”与

    “实”辩证的统一才能构成艺术的美,宗先生有意识地突出了意境创造与艺术家人格创造的关系。

    这种对于艺术家人格的重视,体现了宗白华美学与中国传统美学精神的内在联系。

    《美》没有建立什么高深莫测的美学体系,也没有给人留下沉重的负担,面对中国自五四以来,用西方文化的模式和理念来衡量中国民族文化价值成为学术的总倾向,且这种趋势与日俱增,宗先生旨在通过《美》教导我们怎样去欣赏艺术作品?

    如何建立一种科学的审美态度?并最终形成完美的艺术人格,体现中国艺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