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封朝奏九重天
第28章 一封朝奏九重天 (第2/3页)
天到在此苟合,一心遗憾地回来,没了娇妻王熙凤滋润,琏二爷便郁郁寡欢地,瞧着小厮昭儿模样不错、皮肤也好,便命他脱了裤子,在厢房大战三百回合,昭儿提臀回身:“二爷,钱又赌光了。”
“放心,少不了你的。”贾琏大开大合:“我不爱你别的,就爱你这白白的屁股……”
琏二爷表示:王熙凤不让我玩女的,我玩男的还不行吗?
……
如果是吃喝住行、拜师求学的钱,贾赦提供的也够用,可贾琮不是安于现状的人,八股,科考,不过是他获取权势的工具,当对国学的热爱转化成工具之后,那点兴趣,便不足为道了,他总要在期间办事,做点该做、想做、能做的事情,特别是在这种家庭,自己有财路来源,省了多少掣肘。
晚清四大讽刺小说之一《官场现形记》,开头便道出:科举能当官、能发财、能坐堂打人。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古人早已看得明明白白,读书是为了:钱财、美色、吃饭。
康有为《物质救国论》,总结出来咱们中国人几千年最看重的东西:住房、穿衣,吃饭。至今都适用。
亲情一类的东西,贾琮不指望,生母早已不在人世,他也没觉得这样活得累,大概前世的家境与此类似,虽是出身在农村,爷爷奶奶是民国走过来的,父辈兄弟姐妹七八人,为了一亩三分地、分界线的一条路、山林的几棵树,叔叔伯伯能够六亲不认、大打出手,因此这方面的,他不祈求,早已习惯了,人心、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美丽如林妹妹、宝姐姐,假使她们落魄了,叫她们嫁一个平民,她们不愿也不会。
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炼狱般走过来,而且是孤独的。
他当然相信世间有温暖,但有阳光就有黑暗,人是一个多面体,所看到的人,不过他的一面或者几面,感情、世事,不外如是。
……
兴隆街,刘府,大抵雍乐一朝物质水平还不错,贾府这种中等人家也排场奢华,秦业、刘东升的家宅都自称府邸,挂上牌匾。有后台有背景的京官,家宅都是官家的,由工部提供,建设部和水利部嘛,先建设自己,再建设他人。
孙福先下马,欲把两匹马拴在路边杨树,刘府门房出来道:“去去去!你们干什么的?”
贾琮对孙福使个眼色,拿出刘东升的贴身玉佩,孙福见势递上二两九分九厘碎银,那门房本想多收几分的,见了自家老爷玉佩,只得作罢,露出笑脸,叫他们牵马匹到前院马厩,孙福腹诽:“嘿嘿,就是不给足你三两,恶心死你。”
他主子自然不知晓他的这点心思,门房通报,留他们到书房用茶,片刻刘东升才过来。
古人接客的地方是有讲究的,按照亲近程度从低到高,一般是:客厅、书房、花厅。
刘东升先问他学业怎样,下人上茶,谈了一阵,刘东升道:“宛平县令樊林与我有些交情,子礼若是县试过关,而被黜落,我会盘查,若是不过关,我也绝不会徇情的。”
他说话时,脸上疤痕真有点瘆人,估计上面也就是看他这点,认为没有威严,才迟迟没高升吧,当然主要是没关系,也许是吏部文选司送礼不够。刘东升的性情与秦业类似,但有区别,听他谈话,这人更注重政绩一些,而秦业比较清,刘东升这种人,适合当御史,上面倒没看错。
贾琮答了声“是”,估摸差不多了,便自然而然拿出贾珍罪名的卷宗来,一条条、一桩桩,清清楚楚。
刘东升看毕,奇怪道:“子礼,这贾珍是你堂兄,你为何不顾及……”
“象新先生,实不相瞒,于公于私,晚辈皆不该隐瞒,家兄如此作为,是置晚辈家族于不顾,这是私。家兄这些不法之事,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天恩皇粮,这是公。”贾琮谈吐清晰,语气不高不低:“而且,家兄觊觎儿媳,那秦氏便是晚辈老师之女……”
“畜生!”刘东升拍案而起,勃然大怒,脸庞伤疤的扭曲,看起来更加丑陋:“刘象新若是早知贾珍是如此毫无廉耻之辈!怎会等到今天!”
贾琮大喜,听秦业之言,观刘东升举止,他料定刘东升必是嫉恶如仇的人,虽然,刘东升某些方面苛刻了些,但不失为一个好官,他来时心里是有点把握的,不过官场之事牵涉太多,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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