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去邯郸

    第九章 去邯郸 (第2/3页)

,人也不见了。”

    “难道他真是云台宗的仙人?”

    “快去报告将军。”

    城上众人议论纷纷,苏意却已穿城而过。

    直跑了两日,次日傍晚才到得邯郸。因离战场尚远,邯郸城戒备并不森严。苏意将信向守城的士兵出示了,士兵看到上面有“云台宗”字样,就赶紧放行了。

    邯郸城街道整洁,店肆繁华,城中人多有忧色。

    苏意有些脚倦,就在路边找一个茶楼坐了。茶楼生意不错,旁边一桌人正围坐清谈。先说些诗词歌赋,又说起战事,忽然一人提到“云逸风”三字。苏意留意细听。

    只听那人道:“云逸风修行之前,是我们邯郸城里一个大大的才子,诗词歌赋,无所不通,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他放浪形骸,纵情于山水,闻名于儒林,却不求闻达于诸侯,所做诗歌百余首,首首脍炙人口,至今流传。”

    对面一人道:“那是自然,云逸风之琴艺,尤其精湛。”

    其中一人不解:“那云逸风如此多才多艺,又游乐人生,怎么会起修真之念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先前那人说着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这里却有个典故。你也知道,云逸风的父亲云守愚,一向是我赵国大臣,民间官声甚好,二十年前不知何故得罪了左相余羔,那余羔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就罗织罪名,陷害云守愚,将他下在大狱,只待秋后问斩。云逸风知道父亲冤枉,却求告无门,只因云守愚平时为人耿直,赵王面前说话也不留情面,所以赵王烦他。文武百官都是马屁精,又摄于余羔淫威,谁敢多言。云逸风无法,只好跪在余羔府前哭求,哭了三日三夜,余羔也不理他。

    “第四日一位修真之士路过,看见云逸风跌坐余府门前,双膝破碎,声音喑哑,双目中流出血来,就向路人打听,路人悄悄向他说了,他也无言语,顾自扬长而去。当天夜里,余羔的头就被切了。赵王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的妃子被剃了个光头,惊吓之余发现头发散落桌上,下面压着一封信,信中备述云守愚冤情。赵王一查,信中内容句句属实,就赶紧把云守愚放了。那余羔亲属不肯,怀疑余羔之死跟云家有关,但众目睽睽,云逸风三日三夜跪在余府门前,何来闲暇报仇?所以赵王把余府人训斥了一顿。

    “云逸风回家后大病一场,痊愈后就跟老父说要去找恩公报恩。老父含泪将他送出家门。从此云逸风萍踪杳杳,二十余年不知音讯。后来还是赵王去云台宗拜见雷仙人,才知道他已经拜了雷仙人为师,众人于是纷纷猜疑那位修真之人就是云台宗人,只是雷仙人是赵王舅父,有什么事何不直接跟赵王说明,何必要剃光他妃子头发,却是令人不解。”

    那人声音虽低,但苏意修真之人,耳力敏锐,都听清了。十几年来他只知道师父是位温厚慈和的长者,却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段旧事。他内心翻腾,只想早点见到师父。就起身向那人走去,施礼后道:“刚才听先生说起云仙人往事,心中仰慕。请问先生,那云仙人现在何处?”

    那人本来话说得极低,以为旁桌无人听见,听苏意这么问,不觉脸皮紫涨,以袖遮面道:“云仙人府邸,街上无人不知,你一路问去便是。”

    苏意谢了,会过茶钱。向路人一问,果然人人知道。

    苏意一路问,一路行,不久到了云府,见云府正门大开,两旁家丁看守,便知道云家并未迁走。他告诉家丁自己来历,家丁忙进去通报。一会云逸风就出来了:“意儿,你不在宗门好好修炼,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师祖让我送信给赵王,我想念师父,顺道过来看看。”苏意见师父言语严厉,连忙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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