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陆壹章 叵测乱

    第陆壹章 叵测乱 (第2/3页)

不说学问才能,非女子难媲及,就他与监生同吃同睡同学,若是个女儿身,怎可能不识破。”

    绾晴觉着此言很有道理,又笑问:“即然娘亲不信,怎还教她法子,去探那车夫口信?”

    孙氏端起茶碗吃茶,瞥她一眼,低声说:“她那哑孙子丢得确实蹊跷,前些日子听张夫人私下里讲,京城这几年不太平,有桩案子迟迟未破呢,一帮数人团伙,会劫掠男女老少去,小到剃发刮睫,割眼鼻耳唇,大到取心肺肠胆,卸胳膊大腿,再重金卖给需索之人以全其身,若愿再出银子,还能帮着缝补嵌装,医术忒是高明。她夫君在刑部任员外郎,此言理应不虚。”

    “娘亲是疑哑仆被劫掠或卖去割了器官,还是疑二伯父牵扯其中?他是太医院院使,医术自不在话下。”绾晴脸色一变,倒底小女孩子,打个噤害怕起来。

    “莫怕,你二伯父瞧着倒也不像,娘亲仅猜测罢了,所以支个招让那老货去探探底也好。”孙氏不再赘述,转而道:“你已近及笄,他年嫁入权贵人家,后宅未见得安宁,待人处事就需懂权谋,从明儿起你常来我房里,现教于你做人道理,还不算晚。”

    提到姻缘嫁娶,女孩儿总是心乱如小鹿惴惴的。

    绾晴也不例外,脸儿微红,笑嘻嘻点头应承,二人又说了会话散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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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膳,看天色还早,舜钰迫着梅逊一道出府,去寻秦兴和他爹秦柱的住处。

    府里的车夫辛劳,白日黑夜没个正点,遂专僻处院子供食宿,方便随时待命。

    秦柱原也是住在府内,后来酗酒的凶狠,坏了手脚筋,再驾不得马车,被罗管事寻了理由赶了出来,秦仲怜他不幸,每月拨点银钱,这才在外头租了处遮风挡雨的地儿住下。

    幸而离秦府不远,穿过金帽儿胡同,再过一座潘家桥,拐入窄窄的菜市巷,因是晚市,地上稀汤汤的湿人鞋,更有摒弃的残茎烂叶东一根,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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