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送礼

    正文 第八章 送礼 (第3/3页)

更何况张枝在面前,怎么能那么胆小,便壮了壮胆。

    待得她快走到我旁边,我便又接着往前跑,跑了二十多米停了下来,也不敢大口吸气,轻吸了一下觉得气味已经淡了,我这才正常呼吸。

    她走了过来,面色沉重,问:“很难闻是不是?”

    我都好奇她是何如做到的,反问道:“你不觉得?”

    “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她没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们停下来的地方有一天两米左右的水泥路直通旗风大道,平时那边的人就是从这条小路来这边散步的,水泥路到康贸路之间,除了河道就是荒地,里面杂草丛生。我们顺着小路走了过去,我心里嘀咕着:“按照之前他们所说的位置,这里距班主任家太近了,估计只有五十米的距离。不过这时候他不可能还不睡觉想着抓上网的学生吧。”

    走到了旗风大道,我顺着往班主任家那个方向看了过去,确定那边已经没有人家灯还亮着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问道:“我们怎么送?放在门口?”

    她满腔仇恨地说:“当然不,我们要送到他家里。”

    我心想:“这他妈哪里是欺负,估计都是调戏了。”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我问:“可我们怎么进去呢?”我边想办法边查看他家的铁门。

    张枝说:“你去那块砖头下看看,那里有把钥匙。”

    说着指向他家门口花台脚的一个砖头,我过去拿起那个砖头,发现砖头是用来堵住花台上的一个小洞的,我伸手到小洞里一模,拿出一把钥匙。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钥匙?”

    张枝勉为其难地说:“有次我路过的时候看到的。”我当然看出来她是在撒谎,但是又不便明说。

    我把钥匙伸进锁孔里,轻轻一转,门就开了,我轻轻地推开小门,然后等张枝进来了,我再轻轻地把门合上。一楼是店主的饭馆,摆着很多桌字,由于光线太暗,要不是刚才开门后看到里面的布置,估计都撞上餐桌了。顺着空出来的一条小道走到了楼梯,上了二楼,除了客厅,所有的房门都是锁着的,由于客厅窗帘很厚,客厅里光线很暗,我不得不把油纸袋放在门口,压低了身子用手在地上摸着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里走,尽量不弄出一丁点的声音。我走到窗户边上,把窗帘稍微拉开一点,但今晚月光暗淡,再加上月亮已经转到西边,现在窗户这面已经背光,所以效果不明显,我转过身刚想问张枝该把油纸袋放哪里,看见她正伸着手指着楼上,我本来想着差不多得了,但她似乎不到黄河心不死,只得把窗帘合上撤回去。

    由于里面太暗,出来时没看到油纸袋,一下也没注意还要拿东西,都快上三楼的楼梯了,张枝才提醒我。我叫她帮忙找一下,结果她指了指她跟前,我叫她捡起来拿给一下,结果她耸了耸肩,然后就站着不动,我无奈只得回去自己拿。

    我心想:“平时看你温柔大方,捉弄人起来还真是有一手,送个礼物不在这里给我,非得在学校给我又让我带出来,结果自己还来了,自己来了也不算什么,但是来了还要跟着进来,跟着进来还什么都不做,这以后娶回去,真有得伺候了。”

    她小声地说道:“骂我呢?”

    我也小声地答:“没有呀。”脸上却有点尴尬,心想“她难道真能看到我在想什么?”想着想着觉得憋屈。

    她得意地说:“我能看出来你心里在想什么。”

    “哦?那你应该看得到我有多喜欢你。”我顺口便说了出来,只有在梦里承认了自己喜欢她,也是由她问,而我只是承认,当时在操场上怎么都说不出的话,这时突然顺口就说了出来,不免觉得有点尴尬,但瞬间又觉得无所谓了,说出来就说出来了,能怎么样?就算能收回去我也不收了,一直憋着反而不舒服。

    “知道呀,所以你骂我我也没生气嘛。”她竟然从容不迫地答道。

    我看着她那安之若素的表情,一下子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只得接着上了三楼,三楼的房间出了最边上的那个,其他都关着,开着的那个里面似乎有光,我低着身子小步走过去,看到一个大汉正靠在椅子上睡觉,椅子旁边一盏发出暗黄色的台灯还在亮着,台灯光线基本只有在房间里才看得到,从外面看似乎还不如月光明亮,我们过来的时候都没看到。

    窗户旁边支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个摄像机,由于外面月光也不是很明朗,摄像机里也是灰暗的,看不出来镜头对着的是哪里,我站起来顺着摄像机的角度看过去,似乎拍摄的位置正是散步那条路上平桥的那个位置,我心里便臭骂起来:“你他妈的还是个偷窥狂,狗日的,老子在树下撒尿不会也被你录下来了吧。”

    想着想着,真想踢他一脚,我转过去指了指手上的油纸袋,张枝指了指大汉旁边的桌字,我会意,一步步逼近桌子,这时候哪里还来的提他的勇气,只恨这货为什么睡觉不打呼噜。

    我双手把油纸袋一厘米一厘米地轻轻往下放,生怕弄出一点声音来,这时候突然觉得张枝竟然能不弄出一点声音来实在是让我惊讶,但来不及多想,终于把油纸袋放到了桌上,我便开始往后撤。

    很幸运地撤到了一楼也没发出特别大的声音,尤其是张枝,每一步都收放自如,没有一点响声,都让我好奇她的体重了。我打开门,两个人走了出去,我用钥匙把锁拧开合上门再拧了锁上,把钥匙放到洞里再用砖头把洞堵好。

    松了一口气,对张枝说:“我们走旗风大道吧,那家伙的摄影机对着那条路,回去被拍到会让他怀疑的,而且那路上味道太难闻了。”她听后露出一丝的犹豫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