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东州天空 抓捕安坤

    第264章 东州天空 抓捕安坤 (第2/3页)

子怎么了!”到底是个女人,纵使只和于增贤做了几天露水夫妻,听到他的声音,她依然不知不觉的依赖上去,

    “官人,我们的孩子病了,你快带她去瞧郎中吧!”到底是第一印象太过美好,美人落拓至此,曾在温秀秀面前自卑的于增贤,竟然被美人需要和依靠了,大男人的豪情突发,

    “把孩子给我,我带她去瞧病!”见于增贤毫不犹豫的举动,温秀秀是感动的,

    “官人,官人,我对不住你”

    “别说了,她也是我的孩子!”于文庭摇头叹息,

    “增贤,你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吗?”于增贤调头语气很冲的叫道:“大哥,你没看到孩子病了吗?”于文庭神情一凛,

    “于增贤,我奉候爷之命来办案,可不是跟你家长里短的。”看着不同于往日的于文庭,于增贤被于文庭的气势吓住了,

    “大大哥”

    “用最简短的话说完!”

    “我”于文庭眯眼:“不想给孩子看病了?”

    “我我说”为了孩子,于增贤说道,

    “三年前,我到我到东州公干,你知道的,我们在路上遇到了。”

    “你到东州公什么干了?”

    “我我”于增贤眼神闪烁。于文庭其实只是一般问话,真是问他来东州干嘛了,可是此刻的神色于文庭忍着怒火问道:“说实话——”

    “我”

    “谎话我查得出来。”于增贤扑嗵一声跪到地上,哭丧般说道:“大大哥,是宿县的刘县令让我来盯着你的,真的,大哥,是他让我盯着你的。”于文庭暗吸一口气,问道:“为何要盯着我?”于增贤回道:“他们要防着你生事。”于文庭反问:“也就是说,三年前,我大半行踪是你透露的?”

    “我”

    “是不是?”

    “大哥,我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于文庭冷笑道,

    “你正八品县丞就是出卖亲人得来的?”于增贤连忙辨道:“大哥,大哥,你不能怪我,刘县令他卖官,一个县丞要一万两银子,我哪来银子,他知道你是我堂哥,说是只要告诉他你的行踪,我就能有官做。”于文庭气得就差扯了自己的胡须,真是压了压火气,继续问道,

    “你又是如何和她扯上的?”

    “秀儿是我在强盗(查了资料,宋朝没有匪字一说)手中救出来的,真的,跟你无关!”于增贤回道。

    于文庭不信的问道:“你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在强盗手中救下温氏?”

    “秀儿有几下子,她挡着强盗,我出银子租了马车,我们坐上马车逃了!”于文庭转身说道,

    “温秀秀,你不可能随意跟一个男人上床,是不是?”温秀秀冷冷的回道:“既然事情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是,当他救了我之后,我发现这个男人竟跟你长得很像,为了日后纠缠你,我和他上了床,生了孩子!”

    “秀儿你”于增贤没有想到自己竟是堂哥的代替品。温秀秀叹了口气对于增贤说道:“你放心,我也曾是官家小姐,现在也只是个歌伎,我不会随意跟男人上床,目前,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真的,秀儿?”听到这话,于增贤眼亮了。温秀秀神色黯然:“都到这份上了,我没必要撒谎,我只求你好好待我女儿,不要让她像我一样落得如此下场。”于增贤叫道:“秀儿,我让我堂哥救你!”

    “哈哈”温秀秀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你堂哥不可能的,他让你带女儿出去看病,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其他的不必说了!”

    “堂哥,我求”于增贤真的转过头来求于文庭。

    “闭嘴!”

    “大哥——”于文庭问向温秀秀:“这是你的主意,还是晋王的阴谋?”

    “说这些还有意义嘛!”看着默认的温秀秀,于文庭甩了一下衣袖头也不回的出了大狱,于增贤抱起孩子看了孩子娘一眼,

    “放心,我会救你的。”温秀秀摇了摇头,想不到到最后,竟是这个无用的男人说要救自己,真是可笑可悲,

    “赶紧跟上你堂哥,给孩子找个好郎中。”

    “好,我知道,你保重!”

    “放心,能赖活着,我绝不去死!”温秀秀看着男人怀中的女儿回道。

    “对,对,为了女儿,你一定要活!”东州府府衙今天的东州府府衙,所有官员、胥吏都在认真做着手中的事情,府衙上空虽然晴空万里,天高气爽,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了一场暴风雨将至,低沉的气氛似乎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青年衙役一脸失魂落魄的站在安坤书案前,喃喃自语,

    “果然是美色误人,果然是美色误人”府衙门口,夏琰等人进了衙门,他身后跟着厢军,八人押着一辆板车,板车上放着一个超大铜扣的暗红色箱子,十二箱,十二个八人,再加上前引后押的厢军,场面相当壮观。

    衙门里的人即便没有进过银库、没有看过银库里的箱子,但他们仍然准确的知道,这就是丢失了近两个月的二十万库银,每个见到银箱的人都行注目礼,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本账,每一个人都明白,库银案要落下帷幕布了,这二十万两究竟是谁盗得呢?

    近两个月的调查,赵之仪、夏琰的人手不停的接触着某些人、某些事,也许,很多人都隐隐的感觉到了答案,难道真得是他吗?

    不可能吧,会不会弄错了?安坤坐在书案前,两眼眯着,直勾勾的不知看向哪里,听到青年衙役的话后,

    “急什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啪啪”童玉锦拍着手进了安坤的公务房,

    “好一个‘鹿死谁手’安大人真是好定力!”安坤抬眼一字一板的说道:“夏夫人,这是衙门重地,女人不得随意入内!”跟进来的夏琰冷笑一声,

    “我还以为你玩得起输得起,原来也就是个怂包!”安坤眼色森然泛出幽幽冷光,

    “夏候爷,任何事可都得有理有据,可不能空口白牙。”

    “放肆!”夏小开低喝一声。夏琰伸手,微微一笑,

    “那是当然,我夏琰向来以理服人!”安坤问道:“夏候爷凭什么什么理,凭什么据抓人?”

    “问得好!”童玉锦微微一笑,

    “安大人,你是先听故事,还是先听结果?”

    “夏夫人一直喜欢故弄玄虚?”童玉锦抬眉,

    “那好吧,我就先说结果——”她刚说完,夏琰亲自出剑砍向安坤。正在凝神猜测童玉锦意图的安坤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夏琰偷袭,书案后狭小的空间,让他根本无法躲避夏琰直举举砍下来的剑,躲避不及之中,极速抽了自己的毛笔挡箭。

    “停——”童玉锦见剑光落下时跟着叫道。夏琰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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