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温特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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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温特之死 (第1/3页)

    过了一段时间后,卡兰斯被一位好心人士收养。这位好心人士名字叫温特·汤姆,是从纳利特大学刚毕业回来的研究生,年龄约在26岁左右,他来岩口镇是为了考察这里的地理环境,然后因地制宜设计出有关环境的绿色工程。温特曾对卡兰斯保证,一旦考察结束,他就会带他回纳利特市。关于这位监护人,岩口镇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第一种评价是:“他的性格十分古怪,有时,他会突然以敌视的目光瞪人。还有就是他的人品问题,无论对谁说话都很尖酸刻薄。即便是老人儿童也不例外。最可怕的是,他与法伊尔先生一样,都有暴力倾向!传言他曾因将人打进医院而被警察刑拘。”第二种评价:“他是一个很有热心肠的阳光小伙子,有一次,他坐公交车去工作,遇到一名女学生很费力地提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书),他二话不说就帮她提上了车。在待人接物这一方面,他表现得很出色。无论对什么人,他都能够心平气和的对待。有很多年轻的小姑娘都十分喜欢他。”

    对于这些评价,温特·汤姆表示很无奈。有一次,他问卡兰斯他自己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受欢迎。卡兰斯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饭。从他这里自讨没趣后,温特特别委屈地抱怨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儿子。饭后,卡兰斯准备回卧室睡觉。这时,温特突然特别肉麻地叫了他一声“小卡兰斯”。卡兰斯听了特别生气。他转过身警告温特不许再这么叫他。“真是恶心死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小,所以温特并没有听到。随后,温特又故作一脸神秘地递给卡兰斯一只盒子——里面装着两本书,分别是《鬼谷子》和《莱亚斯》。这一次,温特很是得意的对卡兰斯说,“要是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它们送给你。”“什么问题?”卡兰斯问他。于是,温特就重述了他吃饭时问的问题。“你的工作这么忙,居然还有闲心理会这些。”卡兰斯很是不耐烦地说道。温特顿时一脸吃瘪的表情。他没想到卡兰斯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臭小子,直接回答我问题能死啊。”温特气急败坏地骂道。

    相户隐初二(八年级)上学期,与卡兰斯分到了同一个班里。由于顺路,两人就经常一起回家。在卡兰斯这个不怎么说话的人面前,相户隐简直就是个话唠。例如有一次,他嫌弃卡兰斯太无聊,就即兴讲了个笑话:“前些日子,我跟老爸去纳利特市中心去买东西,在路上遇见了两只猫——一只白嘴小狸猫和一只白嘴小黑猫。起先,那只小黑猫特别高傲地走到小狸猫面前,然后抬起一只前爪‘温柔’地放在那只小狸猫的脑袋上。之后,黑猫突然猝不及防地拍了一下小狸猫。这令小狸猫很是恼火,它朝小黑猫扑了过去……最后小狸猫落败。小黑猫骄傲地以一种‘关爱’的姿态用爪子拍了拍小狸猫的脑袋。结果那只小狸猫根本不领情,一脚踹开了它……”他的笑话一直讲到卡兰斯进家。

    这一天,相户隐的父亲出差,所以他就直接去卡兰斯家里蹭饭。但让这两个孩子没想到的是,他们一进家门,就看到了如同遭到洗劫的客厅和书房。正当两人感到疑惑时,温特从书房的角落里钻了出来。他气哄哄地说“我的合同不见了,卡兰斯你看见没有。”卡兰斯回答说没有。“真是见鬼了!”温特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的,他看起来像足了一个年轻气盛的毛头小伙子。与沉默寡言的卡兰斯相比较,他就显得有些莽撞幼稚了。大概找了有半个小时,温特终于在自己卧室的床底下找到了他与投资人签的那份合同。“合同怎么会跑到我的床底下。”温特突然以怀疑的目光看向卡兰斯,说,“不会是你给藏起来的吧?”卡兰斯目光一沉,不悦地说:“我没那么无聊,是你自己忘了。”温特对他的话半信半疑,随后,他说他有事要出去一趟,并且还特地提醒卡兰斯不要忘了做饭。

    “温特先生一直都是这么凶?”相户隐难以置信地问道。“已经习惯了。”卡兰斯一边放下书包一边不痛不痒地说道。随后,他在换围裙时问相户隐想吃些什么。“红烧肉你会做吗?”相户隐反问。卡兰斯先是想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去了厨房。相户隐没想到卡兰斯手上的厨艺会这么好,红烧肉一点儿也不比他老爸做的差。不过,让相户隐感到意外的是,卡兰斯似乎不太喜欢吃肉。整顿饭下来,他除了吃几口米饭,其他的几乎都没怎么吃。快要吃完时,卡兰斯把所有的剩菜都倒进一个盘子里,准备让温特回来吃。相户隐打趣说,“你不怕温特先生生气?”“他不挑食,什么都可以吃。”卡兰斯解释。

    相户隐不太喜欢温特·汤姆这个人,他觉得他太凶了。后来的某一天,卡兰斯忽然找到相户隐,他说温特出差走之前忘了把家里的钥匙给他,所以他现在回不去了。“要不你来我家住吧。”相户隐热心地提议道。当时相户隐最顾虑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因为相户居向来不喜欢卡兰斯,“那小子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相户居对周围人或事都十分敏感,这是他长久混迹生意场所留下的习惯之一。不过,在相户隐把卡兰斯带回家后,相户居却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要热情,甚至都有些过分了。场面一度很尴尬。于是相户隐就把他父亲特意拉到一边,警告他不要打卡兰斯的主意。“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相户居为自己辩解,“我只是看他可怜,想帮帮他而已。”相户隐随即挖苦说:“是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法伊尔叔叔的儿子啊。”“你突然提法伊尔干嘛!”相户居愤怒地瞪了相户隐一眼。

    吃完晚饭后,相户居和相户隐父子俩一同收拾碗筷——相户隐知道自己父亲的“取向”一向广泛,所以他就拒绝任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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