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尴尬的家人

    第二十七章 尴尬的家人 (第2/3页)

袖露玉臂亲自为恩萨斟酒。然后秋波媚注,笑声优柔。

    “不知恩萨先生去过日本名古屋没有?我们那里的女人就是这样服侍男人喝酒的。如果你去过,看着这些熟悉的酒菜,是不是有种回家的温馨感觉?”

    恩萨的眼光只欣赏地望着桌上的菜色,淡淡笑说:“站在联合国的大舞台上,日本我肯定去过。这种风味独特的地方乡土菜式,以及穿和服的热情好客日本女人我都见过,只是我是去做客的。因为我的家在巴格达。”

    望着他躲闪而又熟悉的眼光,千惠妈妈明了的端起酒杯,仍是以女主人的身份感叹微笑。

    “来,恩萨先生,为感谢你对我女儿的栽培,我井上阳子用家乡最隆重的礼节,先敬你一杯。来。干!”

    她豪爽的先干为敬。对客人礼貌地反举起空杯。

    恩萨一副老赖强笑,从容喝了。

    酒是好酒,但他却不敢谬赞。

    千惠好奇地盯视妈妈,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干吗要穿和服?

    却看见妈妈的目光正责备地瞪视自己,并用手指提示性地指了指桌上的酒杯。

    她自然明白,只好拿过酒瓶,不是很情愿地为安子斟了一杯酒,然后举杯无声碰一下,自己先喝了。

    倒是赢得安子一声“谢谢。”客随主便,也一口干了。

    安子的目光审视的望向恩萨,眼神中似乎有抹拂不去的耻辱,就算像可柔说的是上帝的安排,可随着妈妈的逝去,血缘又能说明什么?

    她有意接过恩萨的话题,刻意说:“哦,原来恩萨先生的家在巴格达?那么你的孩子们是否跟我和千惠一般大?她们过得好吗?”

    对于聪慧过人的安子,他自有另一番说辞。

    “是的,我是有俩个女儿,的确跟你们一般大。只是我从小对他们管教得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加’,可是她们长大后却很叛逆。特别是老大,竟然借高利贷赌博常常被人追债,早些日子她居然袭警,现在还在监狱关着。”

    安子声冷如冰,“那你爱她们吗?如果爱,为什么不可以替女儿把债还上?你是大慈善家,缺这点钱吗?除非,这个主意就是你出的?”

    恩萨望着安子,眸色中露出丝丝欣慰的神色。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安子这一刻才读懂他的眼光,那不是变态,而是一种混合杂陈的纠结。既然他早知道自己跟千惠的身世,最担忧的问题就是孩子们知道了他的真面貌会怎样看他。

    而千惠妈妈,再次给恩萨斟酒时,半嘲半笑的狠骂了句,“没想你还爱你的女儿们?安子和千惠却遭遇到一个猪狗不如的父亲,长这么大连父亲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更别去奢望什么父爱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来,我们别光顾喝酒,吃菜!”

    恩萨装聋卖哑的低头喝酒吃菜,温驯得像个听话的老萌宅男。偷瞟了眼阳子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深谙这种女人的性格就如同写在脸上的棱角,不惹她顺毛滑就万事大吉。

    果然,千惠妈妈阳子见他只承认自己是恩萨,说再多,他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还能怎样?

    正当安子觉得这饭吃得压郁的时候,电话响了。

    “哦,可柔呀?你说什么,罗密斯总统的房车就在楼下?他要见我?好吧,我就下来!”

    安子收起电话,起身歉然说了声:“阿姨,对不起,你们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说完,逃也似的推门而去。

    下得楼来,径直上了总统房车。

    却没看见总统。开车的仍然是那个带军人气魄的年轻帅哥。

    可柔解释说:“总统来电话说他夫人病了,现在住在医院里,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见秘书长一眼。还点名要你陪秘书长过去。”

    安子今天心情不好,想了下说:“其实她要见的人是秘书长。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去了。不如你陪秘书长过去吧。”

    “哪怎么行,人家是点了你安子的名的?”秘书长突然从后面的睡榻上坐起来,笑道:“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就听可柔开心笑说:“我说大叔,你怎么大白天睡着了?看来我颠倒这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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