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逍遥帮主传奇之古怪馆——极限的反差

    正文 逍遥帮主传奇之古怪馆——极限的反差 (第2/3页)

问道。

    “不难为你,你们六人,只不过要被一条绳子绑了,然后关在诸神阁里面,就这么简单,就当做游戏了。”,逍遥帮主笑道。

    “你算干什么的,算老几,凭什么要求我被绑着,还在诸神阁里面被绑着,我不干,那地方死过人,要绑着,你绑着。”,徐摩天气的一连拍了好几下桌子。

    “那对不起,我只能怀疑你是馆主了,我知道你真的害怕?还是身为馆主心虚呢?你要是同意这样,那倒好办。”,逍遥帮主道。

    “不行,不行,我可不是什么古怪馆主,我从来不会造神像的。别赖我。”,徐摩天摇着头道。

    其他五人见逍遥帮主如此说,也只得应允。

    管家便唤来六个仆人,用六条麻绳,将六个人都绑了。

    随后,管家大头,六个仆人拉着绑着的六人在中间,逍遥帮主在后,都到了诸神阁。

    便将六个人,打开大门,都塞入诸神阁里面。

    “好,一切顺利,进行下一步。”,逍遥帮主道。

    管家便又安排六个仆人绕着诸神阁外堆了一圈干柴。

    然后,一个拿火折子的仆人,便点燃了这一大圈柴。

    火势蜿蜒似蛇,从一堆柴,蹿到另一堆柴。

    不一会儿,都烧成熊熊烈火。

    烟渐渐从门窗隙缝透入诸神阁中。

    一点黑星,聚成一团黑气。

    黑气融成一个大黑棚。

    把本来就窅黑的诸神阁,遮的似黑夜,无光的夜。

    待那浓烟,灌入六人腔子中时,却是地狱的夜。

    逍遥帮主这时,已到那经过缩骨功逃出的洞外,耐心的等候。

    不一会儿,有一个人从那洞里爬出来。

    “馆主就是你了,郑凯扬。”

    逍遥帮主俯下身子,揪住他的头发来看,果真是郑凯扬。

    郑凯扬一见心惊,却已缩不回身子了。

    他任由逍遥帮主从洞外,将他拉出来。

    逍遥帮主将他拉到诸神阁前,让管家立即敞开大门,放出其余五人。

    大门敞开时,那浓浓地烟乍一泄出,似一条黑鳞大蟒,闯出诸神阁来。

    那五个人夺门而入,就像逃出了地狱。

    管家立即让仆人把五个人的绳子,都解开。

    “逍遥帮主你跟我有大仇,你这么报复我?早晚一会儿,我都要呛死了,不能在喝酒吃肉,玩女人,不能再打人了。”,徐摩天恨道。

    “徐大哥消消气,这不是找到谁是古怪馆主了吗?你受的委屈,还是值得的,稍后,我向你陪个不是,先别闹。”,逍遥帮主押着郑凯扬,向徐摩天道。

    徐摩天这时才看到逍遥帮主押着的郑凯扬,脸上抹上了一层惊诧之色道:“郑凯扬,他怎么能是馆主?他本是个向佛之人,只欠出家为僧,我就不信他会是馆主。你给我个说法。要不然,我帮他郑凯扬说话。”

    “徐大哥,这里说话便。”,逍遥帮主道,“还有诸位,都到厅中坐了,听我慢慢说来。”

    随后,管家前走,逍遥帮主押着郑凯扬在中间,仆人与五个人在后。

    都到了厅中,各在座位上放下了自己的身子。

    管家安排仆人献茶,摆上点心,为五个人压惊。

    逍遥帮主用绳子绑了郑凯扬,向五个人问道:“我先问诸位,带发和尚,这个名号,有没有什么别扭之处?”

    “以小生看,带发和尚,是说心向佛,而带着烦恼之根,意为有心向佛,没胆出家,但终究是个,极崇拜佛教之人,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或是我没想到,请逍遥帮主说明。”,宁修洁道。

    “按一般的逻辑来说,会说一个人是带发和尚吗?当然不会,带发和尚并不是指的束发的人,而是一个既像和尚,又像带着头发的人,那么什么是既像和尚,又带头发的人呢,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吧。”,逍遥帮主。

    “秃头的人。”,宁修洁失声道。

    “对的,秃头的人,才是带发和尚啊,所以你们该知道了吧,那个假馆主才是真正的带发和尚郑凯扬,而眼前的郑凯扬,应该才是真正的古怪馆主没错,还记得郭涓涓临死前,留下的手中的一条细细头发吧,那就是提醒我们,要注意众人中,有头发做名号的人。那便是郑凯扬了。”,逍遥帮主道。

    “说起来,就名而言,这谢君逸,倒不像一个老年人的名字,而郑凯扬,也不像一个年轻人的名字,还亏是逍遥帮主细心斟酌,想到这一般人想不到的这一步。佩服。”,凌云叹道。

    这时郑凯扬认栽道:“认输了,我承认,我便是古怪馆主谢君逸了,那个老年人是带发和尚郑凯扬,他比诸位早到一日,我便与他玩了一个交换身份的游戏,要他假扮我。倒不曾想到,忘了考虑你这个逍遥帮主。是我蠢材。”

    “不对,他杀了老头,是因为老头玩输了游戏,这能想到,可他干嘛要杀郭涓涓,郭涓涓怎么惹他了?”,徐摩天道。

    “你不知道,那个娘们,我与她有往日的恩怨,什么恩怨,不便说起,反正她是我杀的就行了。你们只需知道这些。”,谢君逸道。

    “老爷,你可真会玩,这个不怪我们,如果我不按逍遥帮主说的做,他就说我们玩赖,我只好依他的话而行,不要怪我们。”,管家求道。

    “不怪你,是我欠考虑逍遥帮主的能力,疏忽很多,以至于弄我的被他抓住,我是个蠢材。”,谢君逸很苦的笑道。

    “既已到了如此,我且敞开口说话,不要绑我,放开我,戌时,与诸位嚎啕痛饮,酒散,只求回房一梦,明早,任诸位何处报官,也只当乐事,诸位何意?”

    逍遥帮主与五人听言,都重重的点了几次头。

    戌时。

    烛光不摇,就似六个座位上放下身子的人。

    谢君逸坐在主位,管家与两个大汉侍立左右。

    仆人把各样菜品摆满桌面,荤素参半的菜品,各升腾着冉冉热气,在厅中交融成一张白网。

    酒也不必说,在桌子上下空处,垒得似座短塔。

    管家便来斟酒,从谢君逸,两个大汉,到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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