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逍遥帮主传奇之古怪馆——极限的反差

    正文 逍遥帮主传奇之古怪馆——极限的反差 (第3/3页)

客人,最后才斟到逍遥帮主。

    逍遥帮主举起碗,缓缓地倒入口中,虽然他的动作是那样慢,但酒仍是那样烈,免不了就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放下空碗,逍遥帮主口里舒出一口酒气,指示管家继续为他斟酒。

    管家斟满了酒,递向逍遥帮主。

    他轻手接过来,将酒再次倒入口中。

    那两次的酒气重叠时,让他感觉快要窒息一般。

    逍遥帮主等来管家第三碗斟满的酒时,脸上已显出醉色,他勉强的又将酒倒入口中。

    三次的酒气掺杂在一起时,几乎像是肚里着了火。

    逍遥帮主用迷离的双眼,瞥着一圈,别人也均已这种状态。

    他觉得身子都软了,心中也已似梦非梦。

    管家便招呼仆人,将五个人同逍遥帮主都带回房中。

    逍遥帮主再次展开双目,是在他自己的房中。

    他昨夜大醉,忘了卸下贴身之衣,就已闯入梦中徜徉。

    逍遥帮主拽开房门,来到厅前。

    厅中空无一人!

    他便逶迤地在古怪馆中寻找众人。

    直到他停在一间房前。

    众人都守在那间房门前,还有管家两个大汉,都像是石像一般森立。

    “逍遥帮主你来了,这是我家老爷房间,他昨夜之言,必定是实,今天也必定会顺从你报官,只是迄今未醒出门,让人不安。”,管家道。

    逍遥帮主便向门里打了好几个招呼。

    隔了半晌,门里却一声也不传出。

    逍遥帮主便破开大门,只身闯入房中。

    啊!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那谢君逸竟然在床前自刎而死。

    脖颈上划开的伤口,鲜血淙淙而下,染红了他半边衣衫。

    逍遥帮主便凑向前去,仔细察视着谢君逸的遗体。

    只见谢君逸的衣怀里突出了一张纸。

    逍遥帮主伸手取来,展开纸面,是一封血书,从头来看,上面写着: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过,我想对逍遥帮主说:“你只是蠢材而已。”,我如若不死,你们定不会信我的话,现在我死了,可以讲出实情,其实那个秃头老年人就是谢君逸,而我既不是谢君逸,更不是什么带发和尚,我叫索命郎君赵随风,是谢馆主雇来的一个杀手,他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所以雇我来,演出这场杀人戏剧,让后人记得他,至于我杀郭涓涓,那女人原来是我的情妇,所以我杀了她,我所说皆是实情,任君信与不信,在世人千万珍重,——赵随风留。

    逍遥帮主从头看毕,全身凝住了,真的凝住了。

    这时管家与两个大汉奔入房中,也已被赵随风惨死之景,惊得倒退两步。

    逍遥帮主慢慢的移动身形,将那封血书,递与管家。

    “你快说说吧,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秃头老人就是谢馆主吗,那这一切到底玩的什么明堂?”,逍遥帮主向管家怒目而视。

    “你既已知道了,别发怒,我会慢慢地告诉你的。”,管家瞥了一瞥血书上的字,然后从容地揣入怀中。

    “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老爷身染重疾,遍求名医,没计奈何。但我家老爷难以割舍自己的心爱神像,他又什么后人,又不能随便找人传给他古怪馆,所以就雇来杀手,安排下这一下杀人戏剧,老爷的遗嘱说了,自己有个秘密,谁先发现,就把古怪馆送给谁,只是你们太蠢材了而已。”,管家道。

    “你们老爷,也没有透出什么提示,无从可猜,这简直是折磨人的脑子。谁是蠢材?”,逍遥帮主道。

    “逍遥帮主,记得老爷死前怀中的那张纸吗,落款是什么,你自己回想一下,就明白。”,管家道。

    “不幸亡客,难道是说不信亡客,不要相信他是亡客之意吗?我真是疏忽大意了。”,逍遥帮主叹道。

    这时隔着门窗听了逍遥帮主与管家对话的那五个人,也都奔入房中。

    五个人相顾骇然,都说不出话来。

    “等一下,如果带发和尚既不是馆主,又不是这个人,那他是谁?总不能凭空捏造的身份吧,我也曾听过这个名号,不应该是捏造的。莫非你们杀了他?”,逍遥帮主问道。

    “不是,不是,他好好的,不过算是藏起来了。”,管家道。

    管家一挥手,两个大汉便去带出一个光头上留着薄薄头发的人。

    逍遥帮主叹了口气道:“原来这带发和尚,既不是秃头,又不是束发的人,而是剃了光头,又长出头发的人啊,真是想不到的事。他才是郑凯扬啊。”

    “我与何瀚宇师兄一庙修行,我先下山还俗的早,光头的上留着薄薄的一层,所以江湖上叫我带发和尚,我早来这几天,那个馆主说什么玩个游戏,我都没弄明白,就被藏了起来,还好三餐都供我,算是不错。”,郑凯扬笑道。

    后来,逍遥帮主又离开房中,来到郭涓涓的住处。

    他遍翻着郭涓涓房中的东西。

    终于在她的床下发现一张写好的信,逍遥帮主展开纸面,从头来看,上面写着:如果你有幸看到这封信,那么应该已经死了变鬼的我,就讲个惊人秘密给你听,其实那个郑凯扬是假的,他是一个杀手,叫索命郎君赵随风,我不仅认识他,也曾与他小酌谈情,也曾赏月望星,驾马飞驰也是常事,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他杀的,因为他恨我背着他,跟别人好上了,不过,古怪馆主,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你自己考虑吧,——郭涓涓留。

    逍遥帮主从头看毕,身形再次凝住了,凝得就似一尊石像。

    因为他只能慢慢地在心里适应这件事。

    逍遥帮主移动身形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他带着郭涓涓的信与赵随风的信,把前因后果与众人讲明。

    便摆下了分别酒,各都饮得过量。

    因为解了谜案,笑容再次挂在逍遥帮主的脸上。

    那是卸下斟酌重担的笑。

    那样的笑,也是坦然的笑。

    那样的笑虽然短暂,但因他笑的时候,别人看见了,都似烙印般刻在心中,因此他的笑,也是永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