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误会 出轨

    正文 第四章 误会 出轨 (第2/3页)

吧,拘留——请便!”

    万长河知道这个举动会触怒办案的这位“老爷”,没想到警察会伸手给他一个耳光,接着掏出手铐。

    万长河整个人似乎不存在了,几十年被压缩的委屈一下爆炸了,一个一无所有,一无牵挂的人,怎么可以挨他人的耳光。

    看见警察亮出手铐,万长河更加愤怒,只是警察的举动给万长河的反击造成一种障碍,是扑上还击,还是等他靠近了再出奇不意给他两拳。

    瞬间,万长河突然想起唐二月,他此刻可能已被戴上了手铐,正在垂头丧气等他想办法解救,他若是被拘留了,谁来救二月?这个时候打了警察就是袭警,广告被唐二月贴到县政府的牌子上,自己若是再袭警,两种行为互相作用,他不但救不了唐二月,反倒会加重对二月的惩处。忍着吧,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混蛋唐二月。

    万长河被戴上手铐,两只手臂上下反背着,莫大的屈辱滋生出后悔,为什么不打这个混蛋两拳?他知道,这个后悔会永远铭刻在心,至死也无法抹去!

    警察走了,随手关上房门。

    万长河坐在椅子上,感觉到锁住手腕的不是手铐,而是无耻的魔鬼,愤怒如同熊熊的烈火冲天而起,难怪有人会充当人体炸弹,一个人长期生活在被奴役阶层,精神和物质得不到合理的补给,很容易把仇恨转嫁给社会。

    万长河想,说句实话,假如他被铐起来时候,手边有一枚炸弹,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引爆。

    体制的欠缺,分配制度的不公,社会物质资源和精神资源不能合理享有,仇恨就会生根发芽。这些毒素,一旦形成,所侵害的绝不是身处社会最低层的人群。

    如同这位警察,仿佛与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他想,多半警察精神系统也被“蛀虫”侵蚀了,所以才显得那么烦躁和暴怒。

    万长河的情绪渐渐稳定了,同处在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若没有一颗宽忍的心是活不下去的。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不是个人的屈辱和社会的现象,而是,万一处理决定下来,他上哪弄一二万元的罚款。万长河难过地在心里呐喊,二月啊!你这一步棋走得可真臭,一炮没打出去,把自己炸得人仰马翻。

    他正在瞎想着,门开了,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进来:“把铐子打开。”

    铐他的警察很勉强地走过来,说,“你仗着谁的实力,这么嚣张?”

    看着警察,万长河讨好地笑了一下。

    警察指着万长河对另一位警察说,“所长,你看他这副熊样——管那么多干嘛。”话虽这么说,还是不想把手铐打开。

    所长使了一个颜色,这位浑身散发戾气的警察才气呼呼把手铐开了,接着说还有别的事走了。

    所长不客气地说:“你的案子是县长批转的,按说,可以直接先把你们拘留了,只是,从你的手机通讯记录上,发现了林书记的手机号,你认识他?”

    林书记是万长河的一位战友,前些天,为了咨询木料运输的事万长河给他去了电话,这一刻,万长河如同见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说:“岂止认识,他是我战友。”

    所长“哼”了一声:“难怪你胆这么肥,幸亏是林书记,要是赵书记怕是我们小小一个派出所都够不上处理你;既然你有这样一位战友罩着,我们也不好拉满栓处理,那就请他给我打个招呼吧,我也好向县长交差。”话里充满了鄙视。

    万长河压根就没打算请谁帮忙,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不会向林书记求助。

    林书记叫林文举,与万长河同年入伍,同年退伍。

    巧的是,在未分配工作之前,县广播站招聘编辑,他们又在同一间教室里考试,林文举考得如何?万长河不知道,只是出了考场的后,林文举满不在乎地说,“对我来说,考试只是一个过场,我就是顺地打滚也照样过去。”

    万长河当时听了,认为他说大话,到了公布名单的时候才知道林文举并非狂言,而笔试得了第一的他却名落孙山。

    问起了原因,宣传部负责招考的领导说他学历不够。

    可是,林文举和他的学历一样,都是高中毕业,论写作水平,就连给女朋友写信都要请他帮忙,后来,万长河才知道,林文举有一位当县委书记的爸爸。

    而万长河呢,被分配到农机厂,当一名翻砂工人。

    当万长河怀着愤懑的心情跨进车间,一辆行车从他头顶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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